个时候,面对学校的责问也开始了,一个应该成为求学学生庇护的圣洁场所,结果居然是如此藏w纳垢,偏袒施暴者?
还有不少平时敢怒不敢言的受害者,接着网络这层保护罩,开始在下面倒苦水,还有知情人士称,甚至夏歌不是因为个人原因和王桥杠上才被开除,而是帮助被欺辱的同学,才遭遇这些事。加上夏歌本身身上有着夏家拳法继承人这一个buff,于是一个不畏强权,帮助弱小的nv侠形象莫名在网络上产生了。
夏幽看着秦宁被欺辱的那些视频,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这时言松给她打了电话,“幽幽,网上小歌那件事你看了吗?”
夏幽心里很不知是滋味,“看了,希望小歌这一次能弥补一些遗憾吧。”
言松话语里也很是沉重,“我听老师说,小歌前段时间病发了,就因为那件事情绪失控了。”
挂了电话之后,夏幽心里烦躁,尽管当了那么多年的律师,什么案件没见过,但是以往作为律师,她需要客观冷静,她还可以让自己当个旁观者。现在身边亲近的人遇到这样的事,她很难不跟着心痛。
她靠在自己的办公椅上,看着天花板,夏幽光是想想夏歌当年遇到的事,就没忍住眼里出现泪花。那么多年她一直看着夏歌如何与抑郁症抗争的,善良热烈的人落得这么个结果,她很多时候,也会对这个世界产生一丝疑惑。
于是她和言松那天晚上就买了些礼物一起,上夏歌家里看她去了。一放下礼物水果,她就抓着夏歌往自己怀里带。
夏歌惶恐地看着恨不得将她抱在怀里大哭一场的夏幽,“姐!姐!我现在真还好!”她差点在夏幽怀里窒息。
明显夏幽情绪b夏歌还激动,言松看着夏歌不断向他传来求救信号,赶紧上前去将夏幽拉开,“好啦好啦,人小歌多坚强一孩子,慈母多败nv,别她原本没伤心的被你整伤心了。”
“好吧,”夏幽这才将夏歌松开,使劲地r0u了r0u夏歌的脸,“有事一定要找姐姐听到了吗?”夏歌在一旁乖巧地点点头。然后夏幽吧视线移到了秦宁脸上,“秦宁也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找姐姐,知道了吗?”
秦宁猝不及防被点名,他愣了一下,点了点头,“谢谢夏幽姐。”很奇妙,很不适应的感觉,在他活着的十几年以来,除了夏歌,没有人和他说过这样的话。
祁星和宋淮安还有方随远,他们第二天也赶紧来看夏歌,之前夏歌情绪失控,方随远告知之后,第二天他们也都来了。秦宁看着夏家这段时间十分热闹,心里不知为何,忽然会对夏歌生出一点嫉妒,难怪她之前说,再痛苦的时候,她也没想过轻生。
也是,那么多人在周围ai她,她怎么舍得。秦宁一个人坐在沙发一边,俯着身将双手搭着双腿上,眼眸半垂,头发微微挡着他的脸。他看着祁星宋淮安快要贴在夏歌身上,方随远在一旁笑着看她们,那一刻深刻感受到他和夏歌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不知道他最近到底在纠结什么。
夏歌为了安慰他们,告诉他们夏英最近都在想办法给学校那边施压,秦宁也帮了不少忙。把秦宁支的招和他们说了一下,祁星回头看着秦宁,不由得感慨:“你好聪明啊秦宁!”
秦宁没说什么,在三人离开的时候,方随远路过他身边,对着他说了一句:“谢谢了。”
这一句道谢挺真诚的,却没由来让秦宁心里有些不爽。他表情没什么温度,还没说什么,就看到门口的宋淮安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他,他忽然来了兴致,看了回去,宋淮安立刻转移了视线,“小歌我先走了,等周末来找你玩。”
夏歌咬了一口苹果,“来找我输钱吗?”
正准备离开的宋淮安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在手机上赢我一次你到底要得意多久?”
夏歌叉着腰得意地看她,“手机上赢也是赢,说得你好像没输给我钱一样。”
“两块钱!”宋淮安快受不了了。
“别说两块钱了,就是两毛钱那都是胜利的果实!”夏歌扬起下巴。
宋淮安觉得再和夏歌争论下去她都要变弱智了,于是用食指和中指b了b自己的双眼,对着夏歌,“等着。”
送走他们三人之后,两人回到书桌,秦宁拿出时间时不经意地问了一句,“感觉你好像很喜欢和宋淮安拌嘴?”
夏歌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几人就是太不放心我了,淮安还格外容易想多,所以和她吵着玩能让她放心一点,让她觉得我状态还行。”
“那你周末要和他们一起玩吗?”秦宁一边做着试卷一边试探地问道。
夏歌思考了两秒,“要!我不能老把自己关家里,要早日彻底断药才行。”
秦宁长长的睫毛颤了颤,转向夏歌,“那带上我吧。”
“好啊!”对于玩这件事,夏歌一向觉得自然是人越多越好。
此时秦宁想起了刚刚宋淮安看他那个眼神,如果他对那个眼神的分析没错的话,那接下来的事也挺有意思的。
夏歌这件事在当地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