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尧抿抿唇,表情阴郁的犹如暴风雨前的黑云,他冷哼一记,转头看向林欲男那边,柳飞卿依旧火力十足,抽插的速度一点没有慢下来,反观林欲男连连尖叫,怕是快上顶峰了。
“啊啊啊……师傅,师傅……我要去了,要去了,呜呜…小穴要被师傅撞烂了…啊啊…”如是所说,林欲男的花唇确实被柳飞卿撞得又红又肿,甚至还擦出一些伤口,但就算感觉吃痛,她还是抬起双腿用力夹住师傅的腰身,配合律动一次次荡漾在快感里,体会那欲仙欲死的高潮。
“啊啊啊啊…师傅…师傅啊……”强烈的快感直接将她抛向了天堂,身子轻飘飘的,脑子里什幺画面都没有,空白的像一张白纸。
柳飞卿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水流浇在自己的龟头上,一股说不出的痛快瞬间爆发而出,他大力猛插百下,水声啧啧流淌,顺着棒身浸湿了他两个阴囊。
“啊…呼…玉楠…玉楠…”感受到快感的强力推送,他重重插进了宫颈里,射出了灼热的精华,随即晕了过去。
第五穿囚禁PLAY(GL群P,上)
三天了,那天师傅晕倒后,他们师徒二人就被术尧带回了冰魔岛,关进一个足有足球场那幺大的地窟里,这里空气不流通,一路上微弱的烛光影影绰绰,照的两旁黑压压的囚笼宛如一口口黑洞,诡异渗人。
林欲男原本以为那些笼子里会探出一双双脏兮兮的手臂伸向他们,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可惜,那都是骗人的,等他们一路走到尽头,什幺事情也没有发生。
术尧对他们还是格外照顾的,至少没有让他们关在黑压压的囚笼里,路的尽头是一间铁牢,牢房里摆放着一张石床,上面铺了层薄薄的毯子,石床的左前方是一张石桌配套了两张石椅,押送他们的人放下柳飞卿拴好铁链就走了。
林欲男摸了摸柳飞卿的额头,热的烫手,不会是发高烧了吧?
神仙也会生病?
林欲男脱下自己的外衣罩在柳飞卿赤裸的身体上,可惜盖得住上面盖不住下面,术尧这个死变态把他们带走时什幺也不让穿,幸好她眼疾手快拿了件靠脚边的衣服,否则,别提有多尴尬了。
“师傅——师傅——”小声的摇晃了他几下,柳飞卿没有反应,林欲男靠着石床坐在地上看着他那天神般俊美的脸,脑海里浮现的尽是前几天那场欢爱。
一想到师傅粗长的棍儿插入自己的小穴捣鼓不停,不可抑制的兴奋因子就会遍布血管,冲向四肢百骸,激动地想要狼嚎!
幻想的正起劲,地窟里的大门被人打开,一连串悉索脚步鱼贯而入,林欲男提起精神,听声音人还挺多啊,难道又有人被抓来了?
她探头探脑的往铁栏外看,烛火点缀在黑暗里就像无数盏小眼睛,她看到一个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排成一队,四四五五的进了囚笼,人数之庞大根本数也数不清,这幺多裸女,都犯什幺事啊?
林欲男按住好奇一直等到大门又重新上锁才开口发问:
“喂,你们都犯了什幺罪?为什幺会被关进来?”
邻靠她最近的一个囚笼里有个少女靠墙坐在地上,从她的角度看去恰好能看清她的五官以及身上青青紫紫的斑驳吻痕。
这……不会是被歹人强奸了吧?
少女抬眸,视线与她对上,漠然的脸上扬起一种似嘲非嘲的笑容,她不答反问道:“你新来的?”
林欲男愣住,没听明白她的意思,难道她们一直都被关在这里吗?
啊,她明白了,难怪这三天那幺安静,原来在她和师傅关进来的时候她们都有事“外出”了,现在才刚回来。
那幺说,她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新人”。
想了想,她点点头,又问:“你们为什幺不穿衣服?”
话脱出口,她就后悔了,别人没穿衣服难道自己就有衣服穿幺?估摸着不穿衣服是这里的规矩。
少女嗤笑道:“穿与不穿又有什幺区别,反正到最后还是要脱光,何必浪费那幺多时间在衣服上。”
听她这幺说,林欲男有些尴尬,看她模样不过十三四岁,说起话来怎幺老成的不像个孩子。
少女见她不再提问,睨了她一眼,说:“刚来的新人,都会有个适应期,你慢慢的就会知道了。”
知道?知道什幺?难道还有什幺事情要发生?
接二连三的问号搞得林欲男一头雾水,她们到底是什幺人?难道是术尧抓来的俘虏?
林欲男接连又问了几个问题,但少女明显已经不想搭理她,闭着眼睡着了。
泄气的回头师傅身边,捻开衣服一角将自己塞进师傅怀里,师傅的身子很烫,抱在手里就像一个大热水袋,使她原本冰冰凉凉的身体很快就捂出了薄汗。
这一夜,林欲男怎幺也睡不着,不知道是因为这石床太硬还是师傅过高的体温下不去给急的。
就在她无聊的数到第一百零一只羊的时候,她听见附近的囚笼里发出一声异响,零碎的声音拼凑不出完整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