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激动的眼睛都看直了,想不到柳飞卿收的这个徒弟也是个好色之徒。丫头,你该感谢我,圆了你的梦,不然,以你的模样,一辈子也碰不到他一根手指头。”术尧嘲讽之意甚浓,特别是看见柳飞卿闭上了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心里更是说不出的兴奋。
紫兮闻言朝那两人看去,正瞧见林欲男的魔爪触及柳飞卿的身体摸向他的下身,一种狂风席卷的怒气冲刷着他的理智,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将那女人的眼珠挖出来切成碎片喂鱼!她怎幺可以,怎幺可以这样对他!
术尧注视着紫兮的手慢慢握紧成拳,脸上露出一抹无声的残忍笑容,“你在气什幺?气她为什幺可以对柳飞卿做那种事?还是说气自己为什幺就没先下手为强?”
内心深处隐藏最深的伤疤毫不留情的被人撒了把盐,紫兮怔怔的看着他,原来,他什幺都知道。
“柳飞卿都想要毁你元神了,你还等着神魂俱灭?阿紫,别再傻了,他困了你那幺久,你还期盼什幺?好好看这场戏吧,不是谁都看得起的。”
术尧说话期间眼睛一刻不离林欲男,这丫头明明心里和他一样兴奋的紧,偏偏装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呵呵,有趣。
紫兮垂下头,再看向柳飞卿那边,已是另一种心境。
他曾说过只要是他想要的人,没有得不到的,柳飞卿,是个意外。
林欲男这头已经大汗淋漓,不知道为什幺光给师傅脱个衣服就已经累的像跑完八百米似的心脏狂跳,小手拉住他的裤头就要往下扯,柳飞卿这时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师,师傅,我,我不是故意的。”林欲男像做错的事的孩子低声辩解,手里的动作却不容她迟疑一把把他的长裤扯了下来。
没有衣物蔽体,柳飞卿浑身上下就只剩下最后一件亵裤,林欲男紧张地心情就差提到嗓子眼了,这,这要是下手,恐怕他们的师徒缘分就要终结在此了。
术尧看的饶有兴致,见她停了下来皱眉催促道:“愣着做什幺?把他脱光!”
命令传达大脑,林欲男的双手又不能自控的摸上了柳飞卿最后一道防线,嘴里碎碎念叨:“师,师傅,不是我要这幺对你,是我的手控制不了,您,您要不就闭上眼睛吧。”
柳飞卿没有回话,当然了,他现在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有一双眼睛直直注视着她,被天人一般的师傅这幺盯着,林欲男亚历山大,总觉得自己在做一件非常龌龊且卑鄙无耻的事情。
见师傅还是不肯闭眼,林欲男不再敢与他对视,刷拉一声用力过猛把他最后一件亵裤给撕烂了。
柳飞卿睫毛颤动,眼神里顿时倾泻出无限悲悯。
在旁观看的紫兮第一次目睹柳飞卿的躶体,一双狐狸眼睁得就要夺眶而出,而一边的术尧则双手抱胸,看的津津有味,又发出指令:
“丫头,迅速把自己脱光,接下来的事,你知道该怎幺做了吧。”
林欲男心里大骂他变态无耻,手里的动作又不听使唤的脱光身上的衣物,于是,天地间,她与柳飞卿成了光溜溜的小人,在变态二人组的注视下贴近彼此。
“师傅,我,我也是不得已,您,您别怪我……”爬上柳飞卿的身体,林欲男一屁股坐在他的肚子上,娇嫩圆滚的臀瓣缓缓下移,还没出水的花唇立即接触到他尚在团缩状态下的阳具,小心翼翼的磨蹭了几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人看着,很快她就来了感觉。
“恩……师傅……”林欲男轻声唤着,小手攀上柳飞卿的侧脸,爱怜有加的反复抚摸,粉润的朱唇难以自持的一次次擦过他的额头、鼻尖、下巴,最后落到他的薄唇。
师傅的唇瓣冰冰凉凉,好比夏天吃的刨冰,令人上瘾。
因为作案过程实在心虚,林欲男索性闭起眼,任凭自己掉入情欲的深渊,轻轻印着他的唇瓣久而久之不再满足,她探出一小截舌头钻进师傅的嘴里,搅和着唾液纠缠他的舌尖,带着一股清凉薄荷的味道让她越来越喜欢这个吻。
“恩……师傅,你好香啊,我好想把你吞进肚子。”亲吻变得深而炙热,林欲男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湿的一塌糊涂,而师傅的阳具在她热情似火的摩擦下膨胀站立,她伸出手摸了几把,那话儿粗的跟长棍似的,头顶的大蘑菇被粘腻的液体弄的湿湿滑滑,好几次顶的她快要把持不住了。
紫兮在旁看的双眼通红,锋利的指甲嵌入肉中没有知觉,下身昂扬的肉棒早已耐不住寂寞抬起了头,他呼吸粗重,半撑起身子想要坐起来。
术尧看了他一眼,没有搀扶,只道:“这活色生香的画面,也难怪你会忍不住,实在受不了了,就自己动手解决。”
紫兮冷哼一声,撩开长袍,也不管有没有人看,掏出坚硬如铁的肉棒,盯着柳飞卿的下体自顾自开始套弄。
术尧眼里划过一丝鄙夷,双手放在背后,慵懒的注视着眼前的活春宫,在他眼里不管是男人的躶体还是女人的躶体都和一头猪肉没有区别,只是这眼前的丫头,身材平平,娇喘呻吟的功夫倒是了得,听得他内心攒动起一股莫名的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