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收缩下腹,想将三哥的那一根铁棍给挤出她的身体,她的手捶打着,推着三哥,想要将三哥给推开。
春石却如同一块铁疙瘩,死死的压在她的身上,纹丝不动,又在她耳际低声道:
“别挤,杏儿,三哥要被你夹射了,反正三哥也已经进来了,你就是三哥的女人了,你先歇歇,别动了。”
这滋味实在是太销魂,春石原先化缘的时候,也是有在大白天时候,看到过男人压在女人的身上,他知道男人的那话儿,是怎么样捅女人身体的,他也知道这是一件快乐的事儿,可却不知道,是这样的快活,就跟成了仙一样。
因为疼痛,春杏也不敢挣扎得太过于厉害,只推拒了三哥一小会儿,她终于无法动弹了,喘息着,眼角有着眼泪,攀着三哥的肩,用力的攀着。
此时的春杏,就宛若漂浮在海面上的一块浮木,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容纳了自己的亲哥哥,接下来她该怎么办了。
她又觉得这并没有什么,似乎在她的逻辑接受范围内,三哥虽然是她的亲哥哥,可是他打小就疼她,关心她,爱护她,小姐都能与自己的父亲做那种事儿,那她和疼她爱她的三哥做这事儿,又怎么了?
似想通了这一点,春杏宛若打通了任督二脉,脑袋里的抗拒一下子就没有了,又觉小腹内,那下体逼口处,含着的热刃教她有种意外的舒适,疼痛丝缕减轻,取而代之的便是一缕缕酥麻快意,从她的小穴处,蔓延至她的脊椎,到她的整个背部,然后窜入大脑。
这是一种多么舒适的感觉,比起她自己用手指的抚慰,更能让她癫狂。
不自觉的,春杏逼口用力,收紧了三哥的那一根热乎乎的肉棍,她无法控制自己,想要寻求这种舒适酥麻感更多。
“啊~杏儿,别,别夹了。”
春石压在妹妹的身体上,粗鲁的轻喊着,他似饥渴的野兽般,突然抽送着窄臀,股蛋紧绷用力,将自己的肉棍费力的从妹妹的身体里抽出,再用力的送回去。
春杏又开始浑身细颤了起来,并带着整个身体的抽搐,她觉着自己的下体恍若泡在了水里一般,臀下血水混合,忍不住抬起了下臀,随着三哥的动作轻轻的舞动。
是的,在极致化的快感中,春杏和春石都无法控制住自己,他们紧紧的互相贴合,上下磨蹭着彼此的身体,身体相互嵌合,沉迷在了着不顾伦理的欲望深渊之中。
134许多许多的甜(求猪猪)
天色渐渐晴朗,整个北区下了多日的大雪,竟然在初二这天的早上停了。
春石在折磨了小妹半个时辰之后,才是恋恋不舍的尽数射在了小妹的肚皮上,他与小妹都是穷苦人家,从小也不曾接受过什么西方的先进医学知识,只是春石走南闯北的世间长,也知道兄妹是不能做这样事情的。
他也知道有的村子里,兄妹是成了亲的,但生出来的后代往往有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因此,春石绝不肯祸害自己和小妹的未来。
又见小妹红着脸,头发蓬松,一脸春情的蜷缩在被子里,不敢看他,也没有力气再与他说些什么。
春石心生怜惜,趴在小妹的身上,低头轻吻着她的额头,又吻到她的鼻尖,到嘴唇,而后含着她的唇瓣,轻声的哄着她,
“三哥错了,三哥该死,杏儿,三哥会对你负责的,你要不想三哥对你负责,那你把这事儿告诉给霍小姐,让霍军长毙了三哥吧。”
“我我不会。”
脸已经红透了的春杏,推着压在她身上的三哥,她,她不想和三哥谈这个,但是也不会到小姐那里去告发三哥,反正,反正她现在乱得很,三哥一压在她的身上,她就忍不住浑身酥爽,但是现在世间根本就不够了,小姐和军长也能完事儿了,便只能捶打着三哥,急道:
“三哥,你快些的走吧,一会儿小姐要起了,三哥,你先走吧。”
“成,晚上三哥来找你。”
春石笑着,低头啜了一下春杏的唇,匆匆提上了裤子,跳窗出去了,正当春杏松了口气,起身来想要整理一下自己的时候,春石又回来了。
就只见他趴在窗子上,对屋内的春杏充满了情意的说道:
“杏儿,这是我去老铺子买的蜜饯,你一直在寨子里头伺候小姐,不晓得自行出去,三哥买给你吃的。”
他指了指窗台上放着的,那个用布包包着的蜜饯,冲春杏咧唇笑了笑,似乎又是那个憨厚老实的三哥了。
望着他匆匆阖上了窗子,春杏披着凌乱的头发,怔怔的看了许久那份放在窗台上的蜜饯。
然后她整理着自己,起身来,带着双腿间的酸痛,走到了窗台边,拆开了里头包着的蜜饯,拿了一颗出来,含在了嘴里,闭上眼,细细的感受着嘴里的甜味。
穷人,都是苦人,只要给那么一丝丝的甜,那滋味就够回味一生了。
但是三哥,给的是春杏绝对不止这么一点点的甜,而是许多许多的甜,这样甜就跟蜜饯一样,都快要把春杏给甜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