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派人在槐花村、瓷器镇,乃至整个永州四处寻找她的踪迹。
最后终于发现她原来就在宁安。
在这座客栈。
如今她却对他说,她不想再见到他。
他紧紧握着手里的横刀,眼里的怒意如烈火燃烧。
他恨不得直将眼前碍眼的女人杀了,再将她夺走,将她锁在信王府最深处,罔顾她的意愿,任凭她如何哭泣求肯也无法逃离他的掌心一步。
他缓步走上前来,杀意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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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李朝雨提着剑提防道。
秦晚也察觉到什么,摸索着站起来,摸着李朝雨的手臂是想让她退开,李朝雨却赶紧放下剑去扶她。
秦晚摆摆手,独自立住,开口道:“秦晚身份低微,自知高攀不上,还望信王能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说得平静,萧成却看见她满目酸楚。
他的手蓦地一松。
萧成面如寒山:“谁给你说的这些?夜江,还是李朝雨?”
俨然便是一副清算的口吻。
李朝雨理直气壮道:“我说的,怎么了?”
萧成看她一眼,眸中充满不屑,冷笑:
“那她有没有给你说过,她是本王的未婚妻?”
一语出,四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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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朝雨愣了愣,接着反应过来。
“你什么意思?你难道是想说,我是为了顺利嫁给你,才故意对晚晚说这些话吗!?”
“我疯了吗?就你,难道你以为我会看上你!?”
李朝雨转头又对秦晚道:“晚晚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半点私心,要说唯一的私心,就是我原本就讨厌他!不想看到你被他欺骗。”
秦晚脸色有些茫然,点点头:“嗯。”
“你最好是如你所说。”
萧成的语气冷如寒霜。
他威胁道:“本王再说一遍,你要是识相,你就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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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朝雨走后,屋内重新归于安静。
秦晚扶着椅子,一脸的疲惫,她轻轻开口:“你也请回吧,不早了,我想休息了。”
萧成不退反进,走到她跟前,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看向她的目光幽沉:“要走,当然也是带你一起走。”
秦晚的眼睛一颤,仿佛在极力忍耐情绪。
她垂眸道:“你这又是何苦呢。”
“与其把力气花在我身上,不如去追朝雨,你方才对她一个姑娘家的态度也太坏了,难怪人家不喜欢你。”
萧成压抑着怒火。
他Yin沉道:“你真的想我去追她?”
想把他推给别的女人?
秦晚低头,神色愈发黯然:“是。”
话音刚落,她就感觉攥着自己的手空了。
他决裂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好,这是你说的。”
接着响起的是远去的脚步声。
然后门被重重地关上。
最后出现的,是秦晚快要哭出来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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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成离开不过前脚的功夫,赵婶后脚就回来了。
看到她的模样,忙道:“小晚,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秦晚哭得梨花带雨,不肯回答。
赵婶心叫不好:“难道是你见着那个畜生了?”
“他在哪儿!?婶婶这就去把他给你揪回来,定要给你讨个公道!”
秦晚一边落泪一边不住摇头。
赵婶心疼地拿袖子给她擦眼泪:“哎哟怎么哭成这个样子呀?咱们不找了,不找了啊,明天就回槐花村,我看这个京城也不过如此,就是个破地方,哪有咱们槐花村的水美花香……”
赵婶还在劝着,便听到门被人匆匆推开。
是萧成。
在赵婶目瞪口呆的眼神中,他径直将秦晚打横抱起,足尖一点,便不由分说将她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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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走出去的那一刻就后悔了。
一直在门外烦躁不安地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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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府,深夜内苑。
萧成烨将她轻轻放在红烛华帐的床榻上。
见她还在哭,他拭了拭她的眼泪,无奈道:“不是你让我走的吗?哭什么?”
他一拂衣袍,在她身旁坐下,问:“下次还要我走吗?”
秦晚一听眼泪掉得更凶,伸手去拉他的衣袖。
他明白她的意思,便将她搂在怀里。
秦晚拽着他的袖子抽抽噎噎地哭:“你不是说一个月……”
她担心他出事,又担心他不要她了。
终日思念他简直肝肠寸断。
他温声道:“那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