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雨,我听你好像会武?”
李朝雨:“嗯。”
秦晚:“那你想帮他吗?”
李朝雨:“感觉还挺有趣的。”
秦晚:“那就行了,其实我今天给他把脉的时候,偷偷给他塞了一张纸条。”
李朝雨:“写的什么!?等等,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写的?”
秦晚浅笑:“什么也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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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秦晚给她说了一番计划后,李朝雨忽然又想起一事。
“晚晚,听说你在找一个人?”
提到他,秦晚的脸上便露出淡淡的哀伤,她点点头:“嗯,他叫萧成。”
李朝雨歪着头想了想:“萧成?没听过。”
秦晚眸中一黯。
果然……
为什么就没有一个人知道他?
李朝雨这时补了一句:“我倒是知道一个叫萧成烨的,虽然我很讨厌他。”
“萧成烨……”秦晚默念这个名字。
她从身上摸出一枚玉佩:“那你知道这个吗?”
李朝雨从她手中接过,翻来覆去地看了看,张大了嘴:“你竟然会有这块玉佩?”
她不可置信道:“真的是他。”
“怎么会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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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朝雨正色道:“晚晚你可知,你们建梁的国姓,便是萧?”
接着她给她说起了这块玉佩的来历。
这是南顺当年的庄乐公主,在还未出嫁前的及笄之礼,后来她嫁给了建梁的先帝萧徽宗成为皇后,这块玉佩也被她一并带走。
她一生共育有四个孩子,三男一女,其中长皇子成为了当今圣上,而她最疼爱的幺子,便是如今的信王,萧成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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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朝雨正色道:“晚晚你可知,你们建梁的国姓,便是萧?”
接着她给她说起了这块玉佩的来历。
这是南顺当年的庄乐公主,在还未出嫁前的及笄之礼,后来她嫁给了建梁的先帝萧徽宗成为皇后,这块玉佩也被她一并带走。
她一生共育有四个孩子,三男一女,其中长皇子成为了当今圣上,而她最疼爱的幺子,便是如今的信王,萧成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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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早就想过与他身份悬殊,却没想到竟悬殊到如此地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简直比迢迢银河还要远。
难怪她找不到他。
李朝雨见她漂亮的脸蛋上满是伤心欲绝,心都看得快碎了,赶紧抱住她:“晚晚不哭不哭,咱们不理那个坏蛋了,你跟我回南顺吧,我们南顺可比这里好玩多了。”
又是拍又是劝地哄了她好一会儿才将她哄好。
秦晚被她逗得破涕为笑:“说什么傻话。”
李朝雨嘿嘿傻笑:“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你是我来建梁交的第一个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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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从她的话里猜到了七七八八。
她微笑:“朝雨也不是普通人吧。”
又认识萧成烨,又一口一个“我们南顺”“你们建梁”,还对庄乐公主的玉佩那么清楚,想来也不是一般人能了解的。
李朝雨点点头:“我其实是南顺的六公主,是过来……过来玩的,整天憋在宫里太无聊,这次去公主府做客几天,就偷偷跑出来逛逛。”
李朝雨四处望望。
“原来晚晚就住这里啊?”
这是一家客栈。
秦晚垂眸:“嗯,我原本只是一个小村庄里的大夫,身份轻微,为了找他,才过来的。”
李朝雨小心地问:“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
她原本没太注意,但发现她行动处处对自己的肚子格外小心,又有些隆起。
得到她的默认,李朝雨气愤地一拍桌子:“我果然没看错他这个混蛋!他就是这种薄情寡义害人不浅的小人!”
秦晚被她弄出的动静吓了一跳,想了想,有些无奈,又道:“也许是你和他有什么误会。”
“晚晚你怎么还在帮他说话!他把你一个人无名无份地丢在外面不管不顾就罢了,还得你来苦苦寻他。”
她越说越激动。
“更何况晚晚你知道吗?我才没有误会他,信王府上早就姬妾成群,整个宁安城都知道信王贪恋女色,他还有婚约在身,在外竟还要招惹你,他根本就是个好色之徒!”
一字字说得秦晚脸色惨白。
李朝雨见势不对,连忙闭上嘴:“对不起我不说了,我不该说这些……”
想了想,她又去拉她的手:“晚晚不要难过,为了那种男人不值得,你医术这么厉害,脑子又好,天大地大,哪里不是好去处?”
秦晚默默点头,沉默了一会儿,她低声道:“那你知道他现在身在何处吗?”
李朝雨:“你怎么还要去见他?”
她低下头,捏着自己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