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慎一边听得津津有味,一边将船上打上来的新鲜沙丁鱼切碎了喂猫。说来也奇怪,这猫上船来别人不理,就与萧慎最亲近,在他脚边蹭来蹭去,显得很是亲密。
及至晚间回舱休息时这猫还跟着他进了船舱。
“这猫怎么对你一点不认生?”宋秋荻也觉得甚是奇特。
“你见过怕太监的猫么?”萧慎一边笑着说一边将花猫抱在怀里,那猫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显得很受用,还伸出一只rou爪按在萧慎无须的下巴上,他又说道:“宫里的猫都被太监们当祖宗伺候着,有一只还被万岁爷封了三品大员,比我从前还高一级。”
“出来几年你倒是学会调侃自个儿了。”宋秋荻听着真是有点哭笑不得。
二人又闲话了一阵,那猫起初趴在萧慎的大腿上蜷着身子打盹,却又不肯老实睡,时不时站起来伸个懒腰挪挪地方,换个方向和姿势再卧下去,最后竟然横在萧慎的裆部上,还不断的蹭着,让他尴尬不已,只得在宋秋荻的笑声中起身将猫赶下去。
“瞧这弄得一身猫毛。”宋秋荻也起身帮他清理身上的猫毛。
清理着清理着手就乱摸起来,她突然恶作剧般一把抓住他两腿之间的布料。
“你轻点儿!要我命么这是?!”萧慎吃痛,倒吸了一口气。
那猫离开萧慎怀抱后就占据了床正中央的位置,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我哪里舍得。”宋秋荻笑着说,靠近了他,手在下面温柔地揉搓着。
萧慎也顺势揽过她的腰,低下头吻着她的发香,在她耳边低声道:“我还以为你今日没兴致。”说完呼吸就急促起来,顺着脖颈一路吻下去,最后俩人抱在一起跌在床上,耳边传来一声细微的猫叫,萧慎这才想起床上那位主子,方才吻得忘情都没注意。
“这可不行。”他笑着把猫抱了下来放在地板上,说道:“您老人家得另找个地方歇着去。”那猫儿倒也懂事,自行寻了个凳子卧在上面,却并不打算睡觉,一对眼睛继续直勾勾地盯着两人。
萧慎也不管,自行除了外衣外裤,又三下五除二动作熟练地替自家娘子宽衣解带,转眼就是玉体横陈,不着寸缕。
宋秋荻双颊绯红,看了一眼立在傍边的花猫,带些嗔怪地道:“有人看着呢。”
萧慎嘿嘿一笑,毫不羞赧:“本大官人就喜欢人前宣yIn。”
宋秋荻红着脸啐道:“你现在怎么学得那么流氓?说这种话也不知羞。”
“还不是宋女官教得好。”萧慎笑道,又一瞬敛了笑容,故作正经地说道:“你要是喜欢君子,我现在立即与你授受不亲。”
宋秋荻看着他,一挑眉,展颜一笑道:“我喜欢看你也脱光了。”
萧慎点点,说道:“行。”
此时外面下起了雨,风雨不大,翻不起大风大浪。花猫的耳朵动了动,听了听舱外的雨声,很快便索然无味了,那动静显然不及眼前来的激烈。只见两个白花花的rou体紧紧抱在一起,恨不得互相融化在对方体内,还时不时发出一声声意义不明的声响,掩盖了猫儿自己的鸣叫。
雨渐渐大了点,猫儿对摇晃敏锐,觉得那凳子不稳便跳到一旁的桌子上。眼睛仍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床的方向,似乎在犹豫是否应该回到大床上。又过了一阵,那两个人继续上上下下地动作终于让它失了兴趣,便开始自顾自地舔起了毛。
萧慎在宋秋荻身上喘息连连,两人具是出了一身薄汗,仍是余兴未尽的样子,萧慎却有些累了,翻身仰面躺在床上打算稍作休息。
宋秋荻支起身子,一只手按在萧慎的小腹上轻轻的刮了两下,笑盈盈地看着他,最后在他额头上一吻,便起身下了床。
萧慎以为她是去清洗身子,却见她并未向脸盆的方向走去,反而在那一堆房中物中翻找了一阵,待她回来时他看到她手上拿着一根细小的玉制短棒。
萧慎的表情立即微妙起来,他自然知道这东西的大小尺寸是用在男人前面的,不过他并未试过,想想就能让他羞得像海里的红色珊瑚,尽管他的脸皮这些年脸皮已经被自家娘子练厚了但他仍然是萧慎。
她看他瞪圆了眼睛,脸上又是惊恐又是隐隐期待,这幅表情让她一见就觉得莫名兴奋。
她在他面前晃晃那个东西,调笑道:“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妾身也不勉强。”
过了一会儿,萧慎红着脸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一切都落在那猫儿眼里,它歪着头看着他们,好像是在问:“不疼吗?”
似乎是真的不太疼……
商船开了足足三个月才到爪哇海,船上的货物也都出的差不多了,这一趟下来怎么也不至于赔本。又过不久一行人总算平安无事的到了泗水。
“此地古时候叫迦罗,昔年郑和也来过这里,不知道还没有留下痕迹。”萧慎对宋秋荻说道。两人在当地闲逛,这里林木繁茂,气候宜人,并不算太shi热。
正说话间两人来到一尊高大的石雕像面前。那雕像面目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