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祁瞅准时机翻身挣脱了桎梏,趁着纪承秋的稳住身形的功夫,抬腿毫不客气的向他胯下踹去。
付祁瞟了眼墙上的时钟,低头没敢吱声。
“以后再敢喝成今天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喝了。”
纪承秋又问,“现在几点?”
付祁眼皮轻颤,咬着唇想要搪塞过去,“说了再见。”
理,你又不是头一天才知道。”
付祁慢吞吞的洗完澡,对着镜子迟疑片刻,翻出了一身睡衣套在身上。
纪承秋一时半刻倒真的按不住他了。
黑色越野在市区中飞驶而过,车窗外的景象飞速倒退,拖出一片模糊不清的残影。
纪承秋眸底微微发热,压低声音感慨道,“阿祁,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淫荡?”
纪承秋慢步走到身后,手指搭在付祁腰间,没停留多久,干脆利落地扯下了他的裤子。
付祁脸色黑如锅底,“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阿祁,我今天看你已经很不顺眼了,你确定还要继续说下去?”
付祁觉得,鉴于自己刚才种种找死的举动,大概率是没有可能了
“总不能让你白叫这一声哥,后面几下不用皮带打了。”
操。
付祁被他阴沉的脸色吓住了,致命一击打了个空,他现在和纪承秋单打独斗简直毫无胜算可言。
付祁腰杆挺直,如坐针毡。
付祁瞬间如坠冰窟。
付祁愣在原地,眸底浮起一层雾气,“不是吧还有商量的余地吗?”
蜡烛什么鬼东西?!
纪承秋静静的听他说,半晌忽然扯出一抹冷笑。
只可惜他嘴角那抹势在必得的笑意还未扬起,纪承秋便忽然侧身,“嘭”的一声巨响,车身竟硬生生被踹出一块凹陷。
付祁沉默片刻,很识相的说道,“对不起,我下次注意。”
付祁猛地抬起头,正撞上了男人玩味的眼神,一时间恼羞成怒,恶狠狠地磨了磨犬齿,“要打就打,你怎么这么多废话?”
纪承秋将掌心覆盖在他屁股上,手指顺着臀缝向下滑,抵在后穴处来回摩擦着。
纪承秋眉心微动,“你觉得呢?”
付祁怔了几秒,闭嘴了。
纪承秋松了手,语气毫无波澜,“去洗澡,我在卧室等你。”
死亡宣判。
卧室的门虚掩着,他垂头丧气地走进去,纪承秋听见他进门头也不抬,只是随手指了指桌上的玻璃杯。
付祁自讨没趣,仰头喝完一整杯,又听见纪承秋在身后不冷不热的说了句。
付祁转身大呼冤枉,“我喝成什么样了?这不是挺清醒的吗,能跑能跳还能和你再打一架。”
“自己把屁股掰开,别等我亲自动手。”
他扭过头,正看见纪承秋左手拿着一根红色蜡烛,右手掏出打火机,咔嚓一声点燃了烛芯。
纪承秋指着不远处的木椅,“跪上去。”
付祁的身体瞬间僵直,臀腿稍微用力就牵扯着伤处一阵阵刺痛,括约肌也急剧收缩,肛塞随即重重地顶向了肠壁内侧的软肉。
“距离十点半的门禁,足足差了两个小时。”
纪承秋眉头紧蹙,“阿祁,别太放肆了。”
“今天早上出门前我和你说了什么?”
纪承秋惋惜地叹了口气,“不重罚你,夹着蜡烛跪够两小时,小惩大诫。”
“念在你是初犯,就按照踏出酒吧大门的时间来算。”
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腰身不断挺动着,下意识地向上翘起了屁股。
“又没真踢到,你不至于吧。”
纪承秋坐在床边,侧过身子将手臂压在付祁腰间,另一只手覆上了他肿烫的臀肉,放缓力度轻轻揉了揉。
睡裤连同内裤一齐堆在膝弯,露出尚且带着几道淤痕的臀肉。
“啊”
付祁面上灼热,不情不愿地挪了过去。
纪承秋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这么着急?我还是法可言。
纪承秋不想回嘴,只是警告性地扫了他一眼,“上车。”
“客气了。”纪承秋眉眼微动,随手将他穴口挤出一半的肛塞重新按了回去,“夹紧,若是再敢掉出来后果自负。”
“刚才一路上闹得天翻地覆,现在知道认错未免有些晚了。”
付祁吞咽着口水,用开玩笑的语气缓解尴尬,“有毒?”
烛火晃动,映衬着纪承秋那张阴晴不定的面容。
纪承秋指尖用力,付祁立刻白了脸,不情不愿的说道,“你说让我十点半之前回来。”
以往纪承秋都会笑骂他有病,然而这会儿却连眼神都不往这边看,“蜂蜜水,解酒。”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过话,进家门的前一刻,纪承秋忽然转身,捏住付祁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