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祁扶着地板直起身,一不留神牵扯到了屁股上的神经,顿时疼得腿弯一软,再次狼狈地趴倒在床边。
他反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tun尖鼓起几道肿棱,手指触碰到的皮肤又硬又烫。
纪承秋握着皮带负手站在一旁,神情毫无波澜,“手拿开。”
付祁十分憋屈的照做了,双腿微微分开,腰身卡在床角,屁股顺势撅起了羞人的弧度,黑色的肛塞夹在股缝中若隐若现。
他的屁股已经完全肿了,像是两团被上了色的发面馒头,纪承秋掂量着力道,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他皮rou尚且完好的tun腿交界处。
硬韧的皮带抵在腿根的一刹那,付祁吓得大腿直抖,纪承秋见状不禁失笑,“现在知道怕了?”
付祁其实怕得要命,嘴上却依旧不肯饶人,“不如纪总趴这儿来让我抽一顿,你就知道怕不怕了。
纪承秋又笑了一声,抡起皮带朝着他的大腿抽了下去,这处皮肤更加娇嫩,尽管纪承秋收敛着力道,皮带砸下去还是鼓起了一道深红的肿棱。
“呜”
付祁捂着腿欲哭无泪,一时间仿佛屁股上的疼痛都算不得什么了。
纪承秋清了清喉咙,付祁只好又不情不愿地缩回手,露出大腿上印着的那道艳红淤痕。
他的屁股肿大了一倍不止,表面透着红亮的光,甚至快要夹不住后xue里的肛塞,黑色的尾端露在股缝外一缩一缩,格外的yIn靡勾人。
纪承秋看得心头燥热,舔了舔牙根,强迫自己打消了将皮带抽向xue口的念头,转而对准了付祁修长紧实的大腿。
啪——
这里的皮肤吹弹可破,不论下手多轻都是疼的。
于是当付祁再次听到风声后本能的想要往旁边躲闪,却不料皮带在纪承秋手里像是长了眼睛的毒蛇,追逐着咬上了大腿内侧细嫩的皮rou。
“呜疼!”
付祁冷汗涔涔,双腿止不住地痉挛,手指将床单攥得皱皱巴巴,他哭的时候几乎没有声音,生理性的泪水糊了满脸,连眼角都被晕染的又shi又红。
若是纪承秋看到付祁这幅模样,没准真会因为心软而收手不再打人。
只可惜付祁是在背对着他鬼哭狼嚎,惨叫声一次比一次铿锵有力,看着就是能再挨百八十下都生龙活虎的状态。
于是纪承秋又一次举高皮带往下抽,“啪”的一声,皮带夹着风落在屁股下方,两片tunrou受到刺激后骤然紧缩,后xue搐动着将肛塞绞紧,付祁后腰一颤,疼痛之余尾椎骨激起了一股极其微小的电流。
这种感官太奇怪了,虽然不算多疼,但付祁的潜意识告诉他——大事不妙。
他反手捂住屁股,叫得惊天地泣鬼神。
“呜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差不多得了你还真想打死我啊!”
纪承秋拧起眉毛,被他吵得头疼,脸色也骤然Yin沉下来,抬手又是极其狠厉的一记重击。
皮带横斜着贯穿了两只手背,付祁触电般缩回手,看着手背上触目惊心的红痕,龇牙咧嘴地吹了几口凉气。
“呼好疼,姓纪的”
纪承秋住了手,从容不迫地盯着他看。
付祁被他如炬的目光看得后背发凉,瘪瘪嘴小声嗫嚅道,“你这是在家暴我,我可以去联邦告你的”
纪承秋不禁挑眉,拿着皮带的手随意搁在了他的屁股上,“呦,终于承认你是我家的了?”
没想到男人的思维角度如此清奇,付祁顿时哑口无言。
纪承秋坐在床边,捏过付祁的手腕仔细端详了一阵,“不如这样,你叫声哥,我就下手轻点儿。”
付祁转了转眼球,和他讨价还价,“可以直接不打了吗?”
纪承秋作出一副很为难的模样,“不太行,毕竟你犯了错,总得吃点苦头才能长记性。”
付祁忍无可忍,抽出手没好气道,“我犯什么错了!不就是”
纪承秋接过他的话茬,“不就是往家里带了几个男人,顺便给我下了药吗?”
付祁一愣,“那药你怎么知道?”
纪承秋从衬衣口袋中掏出一个叠好的小纸袋,拿在付祁眼前晃了两下。
“下次记得把罪证处理干净,你一出门佣人就把迷药的包装袋拿给我看了。”
Cao,怎么忘记了整栋别墅里都是纪承秋的眼线。
付祁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干笑了几声,顺着杆就要往下爬。
“哥,轻点儿。”
纪承秋却忽然伸出手指抵在他唇边,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
“算了,你还是别叫了。”
付祁满脸茫然。
纪承秋幽幽地叹了口气,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他tun尖上的一块肿rou。
“我越想越生气,不给你来顿狠的,真对不起你今天干的这些好事。”
付祁目瞪口呆,“你真是无赖啊,一点道理都不讲的。”
纪承秋面不改色,“我不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