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祁失声惨叫,双手徒劳的护在身后,还没缓过劲来,手背上便毫无征兆的挨了一下皮带。
付祁再迟钝也知道纪承秋说的是什么。
纪承秋握着皮带负手站在一旁,神情毫无波澜,“手拿开。”
余光瞥见纪承秋捡起了自己甩在地板上的裤子,一把抽出腰间的皮带,凭空甩了几下。
硬韧的皮带抵在腿根的一刹那,付祁吓得大腿直抖,纪承秋见状不禁失笑,“现在知道怕了?”
“自己掰开。”
他的皮带是头层牛皮的定制款,带身韧性十足,扫下的瞬间风声呼啸而过,“啪”的一声砸在床角,深灰色的床单瞬间被抽出了一道裂痕。
今你还是觉得自己没错?”
他停顿片刻,忽然话锋一转,“还是说付总被人伺候惯了,自己不会脱裤子,需要我喊人进来帮忙?”
付祁其实怕得要命,嘴上却依旧不肯饶人,“不如纪总趴这儿来让我抽一顿,你就知道怕不怕了。
他的屁股肿大了一
“咻——啪!”
大不了日后东山再起,他也找人把纪承秋揍一顿好了。
啪!
付祁看呆了眼,过了好半天才不可置信的问道,“我就是给你送了几个床伴而已,就算你不满意,也不至于打死我泄愤吧”
“啊!疼疼疼呜别打了!我,我照做就是了!”
纪承秋戏谑的用皮带点了点他手背上的红痕,“士可杀不可辱?”
付祁忍不住晃了下屁股,纪承秋腾出手安抚地揉了揉他的后脑勺,“忍着。”
他一边唾弃自己没出息,一边给自己找借口。
其实付祁都无所谓的,反正露一点也是露,露多了也是露,都是丢脸到了极致,与他而言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肛塞尺寸不大,顶端是锥形的弧度,顶进肉穴的过程并不算艰难,只是付祁又羞又怕,肛塞全然没入的瞬间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连腰肢都浮起了一层薄汗。
他咬咬牙,“士可杀不可辱嘶~啊!”
付祁扶着地板直起身,一不留神牵扯到了屁股上的神经,顿时疼得腿弯一软,再次狼狈地趴倒在床边。
付祁一边这样想着,一边不情不愿地掰开了自己的屁股。
毫无征兆,猝不及防。
付祁屈辱地摇摇头,“可辱可辱”
“呃啊!”
纪承秋拍拍手背示意他松手,掌心顺势覆盖在他红桃似的屁股上,磨挲几下后随手拎起皮带,扬手甩落,一气呵成。
纪承秋取来润滑剂挤在肛塞表面,眼神随即落在付祁高耸的屁股上,粉嫩的后穴因为畏惧而不断翕张着,掰着臀肉的手指也在轻轻颤栗。
他的屁股已经完全肿了,像是两团被上了色的发面馒头,纪承秋掂量着力道,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他皮肉尚且完好的臀腿交界处。
反正以前在谈生意时也少不得对着别人谄媚低头,如今只是换了一种方式而已,这没什么奇怪的。
纪承秋又笑了一声,抡起皮带朝着他的大腿抽了下去,这处皮肤更加娇嫩,尽管纪承秋收敛着力道,皮带砸下去还是鼓起了一道深红的肿棱。
纪承秋眯了眯眼,将皮带随手搁在床边。
纪承秋清了清喉咙,付祁只好又不情不愿地缩回手,露出大腿上印着的那道艳红淤痕。
他又在食指上沾了点润滑,抵在穴口徘徊片刻,不紧不慢地探进了甬道中。
“别别别!”
“呜”
他十指纤长白皙,那只向来只弹钢琴和签字的手,此刻却不得不掰开两片肿红的臀肉,缓缓露出了股缝间生嫩的肉穴。
付祁十分憋屈的照做了,双腿微微分开,腰身卡在床角,屁股顺势撅起了羞人的弧度,黑色的肛塞夹在股缝中若隐若现。
付祁捂着腿欲哭无泪,一时间仿佛屁股上的疼痛都算不得什么了。
“唔好冰。”
话音刚落,他便发觉房间里的气氛更冷了。
付祁立刻跳起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真怕纪承秋下一秒就将楼下的保镖喊上来,这会压根不敢拖泥带水,飞速将自己堆在腿弯的裤子拽了下来。
下一秒皮带抡起极高的弧度,撕裂空气重重抽打在他肿胀透亮的臀尖上,着肉声清脆刺耳,皮肤表面擦破了一层薄皮,很快就印上了一道二指宽的红痕。
付祁喉咙发涩,还没说完的话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由不得他推脱,纪承秋大步上前,左手压着他的后背,右手抬高朝着两片肿臀扇了下去。
付祁面无血色,太阳穴突突直跳,屁股像是被皮带抽裂了,撕心裂肺的疼痛从伤处蔓延,他猛地攥紧了床单,腰身战栗了几下,如同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腿一软顺着床边滑了下去。
“腿分开,屁股抬高。”
他反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臀尖鼓起几道肿棱,手指触碰到的皮肤又硬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