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迪勒疯人院的黑色隔间里,那人一共给朱厌进行了三次灌肠,才清除所有秽物。朱厌的灵魂和rou体好像被硬生生分离了,他冷静地看着自己任人摆布,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
那人将戴着橡胶手套的手伸向朱厌的后xue,两根手指直接插了进去,在里面搅动、扩张。他从手术台旁桌上的托盘中拿了一根两指粗细的金属棒,从朱厌的后xue直插到底,然后抽出手指。
朱厌喘着粗气,后xue里头冰凉的触感让他恐惧。那人用讲解的语气告诉他:“这是扩张,可以让你到时候少受点苦。”
接下来谁也没说话,晦暗的空间中只剩下朱厌的呻yin和喘息,像是濒死的动物。
随着时间的推移,金属棒逐渐变粗,从成年人Yinjing的正常粗细,一直到小臂那样粗。朱厌结合自己所知的知识分析得出,这是一种新型合金,热胀冷缩反应尤其明显,常用于制造战斗机的外壳,以便在被击中后快速膨胀填补空隙,防止坠毁。对于上层阶级来说,这种军方千辛万苦研制出来的材料显然更适合做情趣用品。
朱厌觉得有些好笑,但他笑不出来。他感觉自己被从里到外撑开了,随时都会四分五裂。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但那种锲入rou里的疼痛让他恨不得立刻化为齑粉。
“老兄,给我个准话,是哪位勇士要上我?”朱厌痛嘶着,用戏谑的语气问。
那时的他尚未脱离凡人的范畴,他会恐惧,还怕痛怕得要死。所有负面情绪聚集在一起辨不分明,也许只有用仇恨才能概括。
他开始漫无边际地仇恨,仇恨该死的eas手段下作,仇恨自己为什么平日里无知无觉没有狡兔三窟,仇恨即将降临的厄运……
情药带给体表的高热和体内沁入骨髓的寒冷让他难以凝聚清晰的意识,他迷迷糊糊间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事。
这是必然的结局,早已注定。
他既然有了那些为统治阶级所不容的理念,他与他们的矛盾便永远无法弥合。
他们知道他的理念是真理,且终将在获得大量支持者后成为现实。
思想有毒,他们在恐惧,害怕他毁灭他们,颠覆旧有的世界。
所以,他们一找到机会就发疯似的反扑,企图用各种肮脏的手段将他摧毁。
他不能妥协退让,不能与他们和解,一旦放弃了反抗,就会落入万丈深渊。
“马见晨。”那人低声吐出一个名字,他听见了,记住了。
gfa三大财阀之一马家的三少爷,马见晨。
……
朱厌的上半身被电子锁链牢牢禁锢在椅子上,下半身被弯折成一个方便希泽进入的角度。
希泽一挺身,将自己完全插了进去,朱厌的甬道很紧,被他一下子打开了,肌rou颤抖着吸附他的Yinjing。
希泽退出来一点,再次插进去,接着是再一次,动作越来越快。
朱厌感觉自己的意志被分割成两半,一半用来应付希泽,一面用来压抑被回忆激荡起的异能暴动。
不是时候……拉曼监狱守备森严,哪怕发动异能控制了希泽,也没有把握安然离开……
如果现在暴露异能尚未被抑制的事实,之前的谋划和布局就都功亏一篑了……
朱厌残存着的理智堪堪维持一线清明,他想,失策了,没想到希泽这小子会发疯。
思绪乱撞,他无意识地说出了口:“你这个疯子……”
希泽愣了愣,淡然回道:“你才是疯子。”
朱厌便呵呵地笑。
希泽将Yinjing多抽出来一点,几乎离开后xue,接着再次用力顶进去。Yinjing抽动了几下,滚烫的Jingye喷射在朱厌的肠道中。
释放后,希泽却并没有将Yinjing抽出去。他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扣住朱厌的下巴,舌头伸进牙关舔舐口腔。
这一举动太过突然,朱厌没有准备,呼吸短时间被堵塞。等希泽松开他的时候,他呛咳出声,眼底红光隐现。
希泽用冷静的、灰蓝色的眼睛看着他,下身再一次动了起来。
朱厌感觉自己的神志正被异能蚕食,他的眼前红一块,白一块,好像有两个世界以他为连接点交织。
他的异能是后天受刺激觉醒的,极其不稳定,只要再受到相似的刺激,就会出现百倍的反噬……
思维好像被一双大手扭曲粘连在一起,记忆和当下重叠,血红色的纹路在视角的边沿蔓延,哪怕闭上眼也无济于事。血色的文字镌刻在思维中,无时无刻不在改造着他对世界的认知。
朱厌深吸一口气,尽量不表现出任何异常,他顺从地接受希泽新一轮的抽插。希泽毫无疲惫的势头,一次次插入最深处,好像要将他捅穿。
一片迷离中,朱厌不无恶意地想,希泽这小子在家族里不受宠,离了我怕是没人关心他的生理问题,也不知道他这十年憋了多久。
然后他又觉得这没什么好笑,到头来倒霉的还是他自己,简直是无妄之灾。
希泽又射过一轮后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