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有些不祥预感,黎宁怎么记得如此详细,听黎宁的语气不像害怕,难不成经常从脑海里翻出来反刍吗?他吞了口口水喊道:“阿宁……”
“嗯?茂茂!”黎宁像跟他玩一样,听许茂喊自己名字便喊了回去,双眼亮晶晶的,明明他们没有点蜡烛,可许茂就是能在黑夜里看清黎宁的双眼:“唔……那个孩子烧得迷迷糊糊的,被母亲抱在怀里时还在熟睡,他母亲抱他抱得可紧了,他都不知道大祸临头。”
“阿宁……”许茂艰难地开口,直觉接下来会有可怕的场面出现,这种画面让黎宁一个几岁小孩看见,得吓坏了吧,就算是自己看到这种场面也得吓破胆,可他看黎宁的表情,却不像心有余悸的样子,心底里隐约觉得不对劲。
下一刻黎宁便看向许茂,两眼似乎都迸射出光芒来,他咬咬下唇,咯咯地笑了:“茂茂今天叫我好多遍,我好开心。”他说,而许茂却突然浑身僵硬了——有什么抵住了自己的小腹,再一抬头,便见黎宁露出极其可怕的笑容来,并非说他笑得狰狞,完全相反,黎宁笑得十分美艳,眉目弯弯,嘴角弧度都恰到好处,他本就是个天生尤物,现在脸上是一副满足的表情,任何人看到都会为他倾倒,而这结合他正在讲的内容才凸显出可怕之处来,黎宁无知无觉,向下移动了一点,将勃起的性器放到许茂大腿间,就着许茂大腿内侧的肌肉小幅度地抽插着,他披散长发,攀在许茂身上,许茂却在不知不觉间停下了扇扇子的手,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竟撕开了一层表象,接触到什么真正让人恐惧的事实来,他满脸惊愕地看着黎宁,后者则像陷入了回忆,脸上的表情都看不真切了,紧贴在许茂胸前,猛吸一口气,开口却仍是天真的声音:“好香。”似乎闻见了什么香味,黎宁的声音像是突然变成了蜿蜒湿冷的毒蛇,鳞片划过许茂的身体带来一阵恶寒,许茂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低头看去,原来是黎宁伸出舌尖,一路舔舐过他腹部肌肉的沟壑,心中突然疑惑黎宁为何再次起了反应,是因为自己叫他的名字吗,还是因为……
许茂不敢想,他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而黎宁蹭了几下,似是想起什么来,拉过许茂没有拿扇子的手放进嘴里,用牙齿轻咬着:“茂茂知道吗?人骨头和猪骨头做汤时一样,都很香。放血的时候人沐浴在鲜血中,真的很好看,茂茂穿红色也一定好看!”黎宁的思维跳跃,咯咯地笑,呼吸也逐渐沉重起来,竟然动了情,他挤进许茂双腿间,过分粗长的性器缓缓插进许茂稍微有些红肿且没法合拢的后穴里,就着之前射进去的液体一点一点撑开内壁,直到进到深处,将许茂小腹顶起一个弧度,才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那小孩和他母亲还有未出生的弟弟或者妹妹一并上了餐桌,那群贼人还装出有文化的样子,给做熟的他们起了名字叫‘母子连心’,可谓色香味俱全。”黎宁重新枕到许茂身上,嘴里还叼着许茂一根指头,把它啃咬得满是口水,又不舍得用力,只松松地咬着玩,故作埋怨地瞪许茂一眼,娇嗔道:“都怪茂茂,每次想起那个场景我就忍不住。”
趴在许茂身上的黎宁十分放松,对回忆起自己的过往没有一点难过,没有恐惧,没有不忍,反而还有些兴奋,他缓慢地抽插着,听着黏腻的水声不紧不慢地把下巴搁到许茂的肌肉上,这是他最喜欢的位置了,能清楚地观察到许茂的表情,他眯着眼,专注地两手抓着许茂被自己咬得沾满口水的手好心情地掰来掰去,把自己的手放进许茂的手掌中去,他的手小,许茂一只手就能包住他的双手,黎宁倒是很喜欢把自己的手放进许茂手掌中,他看着自己与许茂十指紧扣了,并没有看到许茂的表情,玩了一会儿又把那只手掌放到自己脑袋上,下身小幅度地顶弄着,直把许茂顶得上下晃动,他慵懒地把长发挽到耳后,又蹭蹭许茂的手掌,一副骄傲的模样:“这次茂茂下山也看到外头的情况了吧,我担心过些时日大乱的话粮食会短缺,所以特地新找了些人,过段时间要是吃的不够了,先晒干几个,耐放。”他微微仰头,似乎正在等待许茂的夸奖。
黎宁说了什么许茂已经听不清了,他突然觉得脊背发凉,身上满是冷汗,炎炎夏夜出了一身白毛汗,连带着四肢都变得冰凉,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毛骨悚然,伏在他身上的黎宁如同那披着画皮的可怖恶鬼,自己揭开了那美丽画皮,看到里头狰狞可怕的本来面目,哪怕身体再温暖,心却是冰冷的,一股恶心的感觉从喉中升起,又被他强忍下去,手上那扇子却滑落下来,掉到了地上。
扇子掉到地上的声音吸引了黎宁的注意力,他看了一眼扇子,迷茫地看一眼许茂,停了下身的动作,表情也变了,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茂茂,怎么了?”
许茂连嘴唇都变白了,没发觉自己正在轻轻颤抖,黎宁以为是自己把他累着了,连忙把他的手从自己脑袋上拉下来探他脉搏,发现他身体没有大碍,这下更疑惑了,眨了眨眼,一双漂亮的眼睛在夜里闪着微光;“茂茂?”黎宁试探性地喊他,见他没有反应,小心开口:“不会吃茂茂的啦,茂茂是在想这个吗?”见许茂还是一动不动,黎宁急了,双手捧起许茂的脸,想了想,似乎是下定了很大决心,妥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