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花凑上去衔住,极尽温柔缱绻地吮吸轻咬着,迫得天策直往后仰。他吻技极好,不一会便听那小狼狗发出阵阵不知是舒爽还是不耐的轻哼。
天策已烧得神志不清,只知道他能让他快活,闻言便乖乖张开嘴露出了一点嫣红的舌尖。
这太奇怪了,只是轻轻的抚弄就让他兴奋得浑身颤抖……难道他被操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那般滋味吗?
什么湿滑的东西舔上他的眼角,也让他觉得舒服。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何浪荡模样:双颊潮红星眸含泪,唇珠被吮得嫣红,浑身上下淫水汗水精水,淋淋漓漓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肥厚臀瓣上还布着上两个暴徒留下的指印,肌肉紧实的腰间又被掐出了新的红痕。
天策昏昏沉沉,只听他道:“是我觊觎,是我逼的你。”
其实,但凡万花像藏剑苍云那般强迫天策,越是用力,他反弹得便越厉害。偏偏是这样温水煮青蛙般地磨,磨掉了天策身周那一圈铠甲。
他只觉得自己是一叶扁舟,被动地被无穷无尽的浪涛席卷着,裹挟着,上下颠簸不得一刻喘息。
他心里清楚,现在这可口的猎物完全属于他了。
近了,用舌尖舔他眼角,声音低而缱绻:“军爷别哭了……看得我心疼。”
他明明记着,自己一件首饰也没捡到,怎么醒来时,手指上套着两只紫戒指?
他失魂落魄,自然没听到
天策眯着眼睛,既觉得舒服又耻于自己的感受,痛苦地挣扎道:“别,不要……”
这和秦楼楚馆里委身人下的浪荡小倌又有什么区别?
天策再醒来时,浑身清爽衣冠整齐,让他恍惚间以为自己半睡半醒地做了个春梦。
他实在勾人,万花也不想再吊着他,便垂头对天策耳语道:“乖,舌头伸出来。”
这一方小小的角落里,不一会便满满充斥着皮肉相撞声与水声,以及男人或高或低的呻吟声。
万花看着是副柔弱的文人相,操干起他来却完全不遗余力,一下下进得极深,天策几乎感到自己的内脏要被他撞出来。这样粗暴的性事却很好地解了他的痒,迫得他攀着男人的肩,断断续续地呻吟:“再……唔——”
他渐渐沉沦,记不清所有。
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发出了细小的呻吟:“唔……”
谁知下一秒,一双带着凉意的手便摸上了他挺立涨大的性器,在顶端揉了揉。
可紧接着,他又用温和的语气冷漠地道:“但今日这一遭你躲不掉了。将军,既然如此,不如学会享受一下。人生在世不就为了图个快活,何必为难自己。”
天策胸膛剧烈起伏,四肢绵软,一把火烧得他头脑昏沉燥热不已,用全部意志力才抑制住自己,不去追逐万花的唇舌。
他突然道:“不是你的错。”
凉丝丝的发丝有几缕扫在天策脸上,他忍不住侧过头,用烧热潮红的脸颊埋进散发着幽深兰花香味的墨发。
万花手上动作不停,低头吻他脸颊,嘴唇,脖颈,一路向下。
挣扎太苦了,他欲火焚身宛如直坠无间地狱,仅存的良心与尊严却又如链铐,让他承受着噬心之苦。恰在这时,万花贴心地为他铺好了通向沉沦的台阶。
万花伸手掐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掰正了,低下头,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天策下唇,将那一小块软肉舔弄得水光滟滟。
万花歪着头细细打量他,眼神像是猛兽优雅地打量已经到手的猎物。他有一头黑而浓密的头发,瀑布一样倾泻下来,将天策的脸颊覆在阴影中,好似密而不化的牢笼。
天策妥协了。
想明白其中关卡,天策脸上更是一阵红一阵白,最终叹口气,随手把青瓷瓶揣进怀中,一瘸一拐地走出了这处避风角落。
万花却偏偏不予他满足,将自己胀痛的阳具埋进天策湿热的谷道后便不再动作,由着天策意识迷离地伸出胳膊环上他的脖颈,用滚烫的脸颊去磨蹭他的脸。
“不是……我不是的……我不、不愿,呜……”
他用的药性烈,天策迟迟得不到满足,后穴无师自通地收缩着讨好他的那根。
直到坐起身,他才在腰间传来的一阵酸痛中白了脸色。
万花心底轻笑一声,只觉得他可爱得紧,也不再收敛,搂紧了天策劲瘦的腰,下身使力抽插起来。
这瓷瓶除了色泽青润,样子像极了之前万花递到他手中的白瓷瓶。天策哪里再敢用,咬牙切齿地举起瓶子就要往石壁上砸,却忽的一愣。
当啷一声响,他低头一看,自己碰倒了一只搁在手边的青色瓷瓶。
天策本就热得难受,这一下太过舒服,他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回过神来,慌忙抬起虚软无力的胳膊遮住自己眼睛,双颊红得像要滴出血。
目眩神迷之中,他已分不清快感与痛感。腰被抬起,下体被缓缓填满,微凉的手指蜻蜓点水般照拂过他的腰腹胸口,他贪凉,下意识扭着腰去追逐那点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