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凌乱地扑在敏感的皮肤上。
一双有力的大手掐住他的腰,将他往下又按了按,天策呜咽一声,意识到什么,不安地扭着屁股试图逃离,却依然被他禁锢住灌进一股又急又多的阳精。
那人松开手抽身而起,天策立时扑在沙地上。他勉强用胳膊支起身子,抖着腿膝行了两步。
要逃……要逃,不然真的会坏掉的。
然而他轻易便被人搂着腰扯了回来,甬道毫不留情地插进了新的阳具,这不知是谁的家伙俯下身与他后背紧贴,好似野兽交媾一般奸淫着他烂软的后穴,含不住的精水淫水都随着抽插,或溅出来,或拉出粘稠的白线,滴在地上,好一派淫靡的景象。
天策手指无措地在地上抓了抓,沙地绵软,反让他借不了力,无处发泄凭依,只能生受着折磨,在沙堆上挠出一道道清晰的指痕。
“不要了……啊啊……”他忽然凭空爆发出一股力气挣扎起来,“放开我!”
立刻有人捉住他乱挥的胳膊,万花的声音响起来:“怎的?”
蓬莱有些诧异的声音响起来:“……他泄了。”
阳具抽了出来,他被人翻了个身,露出一片凌乱的正面。穴口含不住的腌臢东西汩汩向外冒,紫红的阳具翘着,却什么也没射出来。
蓬莱犹疑道:“我确实感觉到……”
“许是去得太多了,”万花道,“长歌,抹额借来一用。”
一阵窸窣声响起,冰凉光滑的绸缎缠上他胀痛的阳具,万花柔柔的声音响起:“左右也没用了,替你堵上。”
“万花,”长歌沉声道,“别把人玩出事了。”
蓬莱却是嗤笑一声,满不在乎地抢话:“你们莫不是昏了头,这可是龙门绝境里边,就算死了也不会真的死……哎呀,他哭了。”
那蒙住眼的黑布不情不愿地被濡湿了,天策的嘴唇都被他咬得出血,欣长结实的身子在钳制下微微蜷了起来。
四周陷入令人不安的沉默。
他有心要骂,却怕招致更恐怖的折磨,半伏在地上大口喘息,掺杂着哽咽,看着可怜极了。
“……你们速战速决吧,马上全毒了。”万花忽然道。
竟也无人反驳,他们好像都默许了万花的提议。一双有力的胳膊搀起天策上半身,带着兰花香将他整个抱进怀里,替他揉着不断起伏的胸口。
天策竭尽全力推了万花一把:“不要你……惺惺作态!”
他等来的却是一个满是兰花气息的吻,滑腻的舌头一下就滑进了毫不设防的口腔,卷着他的舌头吸得他舌根发麻。
这个黏糊糊的吻持续了好一会,万花松开他唇舌,将他翻了个身,面朝外抱在怀里。于是天策很快又被填满了,起起伏伏中,他胸口忽然猛地刺痛,天策痛呼出声,在万花怀里虾子一样弓起背,绷紧了全身的肌肉。
万花的声音带着些不满响起来:“你做什么?”
毒经笑嘻嘻:“多漂亮呀,我最喜欢这只耳环了……好了,何必生气,等出去了伤口不就没了么。”
叮铃铃的脆响随着撞击响起来,不知是谁的手扯拽着那小刑具,每一下都让他的胸乳又痒又痛。
他们轮流在他体内泄过一次,天策早已昏了过去,又被肏醒,这场刑期仿佛没有尽头。若不是龙门绝境自成天地,伤口与身体的恢复速度都不同外界,他怕不是真的会被他们生生玩死。
终于,每个人都尽兴了,天策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尽是青红凌乱的指痕。腿间更是一片狼籍,穴口红肿,浊液流不出来,撑得他小腹微鼓。
那四人站在一旁似在低声商量什么,万花坐在地上抱着他,喂他喝了些水,他都乖乖地张嘴接了。
将那一小碟水喂完了,万花轻轻扶他躺下,长歌递过自己外衫,万花揶揄道:“抹额还没要回来,外衫也不要了?”
长歌沉默半晌道:“一件衣服而已。”
万花将外衫叠成小块,让他枕着,脱下自己的外衫披在他身上,站起身。
一行五人就没了声响,偌大龙门绝境好像只剩他一人。天策正迷迷糊糊间,忽的全身一轻,原本酸痛的肌肉和刺痛的后穴都恢复了,身体也充满了力气,原本浆糊一般的脑内瞬间变得清明。
天策一把掀开身上的衣服,一跃而起。
他已经从龙门出来了,进去前穿在身上的破军铠整齐净亮,那些肮脏的痕迹一个没留。
他看了一眼结算,自己竟然拿了第一名,足足一百多飞沙令。
天策呆愣了半晌,迷茫过后,一股怒火蹿上心头。他提起一旁靠在墙上的枪,便气势汹汹地向出口外走去,准备一个个找那些畜生寻仇。
其他人他尚不知姓甚名谁,现在何方,纯阳和丐帮他还不认识么?
他一只脚跨出了出口,忽然僵住了。
出口外那金袍玉带的少爷,为何看起来有些眼熟?
藏剑侧过头,对他露出笑容:“你来了。”
天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