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抱着琴看着生人勿近的莫问,一个笑嘻嘻的毒经,还有万花和一个儒风霸刀,天上还飘着个撑着伞的蓬莱,一脸傲气,面容极年轻,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却掌掌带出罡风,气势逼人。
藏剑和苍云逐渐不敌,被那蓬莱一人一掌直接抬走。掌风擦过,意外扫出一个喵萝,小喵萝慌忙逃窜,一头撞上霸刀劈出的刀墙。
这五个人清人速度极快,一看就是配合已久的老队友,15个人转眼被他们清走8个,纯阳和丐帮上去也不过杯水车薪,万花一手春泥听风,几人血都不带掉的。
天策看得心惊胆战,但他又贪心,不甘心一场让他经历如此磨难的绝境得不到一个满意的名次。
此时场上还剩7个人,除了那横行霸道的大哥队,也就剩一个秀秀开着鹊在苦苦支撑。天策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就等着秀秀被送走的一瞬间自绝经脉拿个第二。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呀。
眼看着秀秀的血越来越少,天策也是愈发紧张,手心里出了汗,把伪装的草叶都揪掉了两根。终于,看准了秀秀血条归零被传送了出去的一瞬间,他立刻开始自绝经脉。
看着大哥队四个人还在群空气,找那剩下的一个,天策内心不由有些窃喜。
等等,四个?
天策的心立刻提了起来,然而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身后一道凌厉的攻击袭来,打断了他的自绝经脉,也把他撞倒在地。
“别找了,这儿呢。”有人笑着说了一句。
天策反应极快地翻身而起,刚想上马,脚下沙砾猛地蓬起,一条灵蛇直直袭向他面门。
他只得横枪格挡,耽误了那么一瞬间的功夫,只听得耳旁狂风大作,一把精致白伞在风沙中气势汹汹袭来。
是大哥队其他人的支援到了。
天策分身乏力,心中也无斗志,勉强与他们过了几招,便被逼出了虎啸。
这虎啸是他下意识使出来的,其实若是不使,也就没有之后那么多事了。
他正被蓬莱一掌拍在地上,闭目受死,却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来:“咦,是你?”
万花缓步走来,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我方才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天策忽的挣起来,向霸刀的刀上撞,万花墨笔轻甩,一招芙蓉并蒂将他定在原地。
蓬莱扛着伞,微微抬高下巴,语气中不经意透着股年轻人独有的傲然:“万花,你这是做什么?”
“你认识他?”毒经看上去年纪也不大,他比蓬莱要活泼些,带着股少年人的顽皮。
“他呀,”万花嘴角勾出一抹暧昧的浅笑,“……也不算认识吧。”
霸刀反手将刀插入刀鞘中:“有话直说便是,不要打哑谜。”
万花不答,走过去端详僵在原地的天策:“刚刚在下可是给将军报了仇,将军不该谢谢在下么?”
天策瞳孔轻颤,他读出了其中的恐惧,饶有趣味地一笑。
“我与他没什么关系,露水情缘罢了。”他忽然扬高了声音。
“嗯?”毒经感兴趣地凑了过来,蓬莱挑挑眉,就连背过身去的霸刀也回了一下头。
“真看不出来,这么飒爽英姿的军爷居然有断袖之癖。”毒经啧啧出声,戏谑地打量着天策。
天策涨红了脸。定身时间本快过去了,毒经又给他补了一个,还把他的枪给夺了,他此刻真是欲哭无泪。
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逼他抬起头,毒经边打量他,边道:“我也想尝尝,你介不介意?”
万花彬彬有礼:“请便。”
天策慌了神,冷汗顺着鬓角流下。他又悔又怕,不该开那个虎,不该贪名次,甚至根本就不该排这场龙门绝境!
他两个又交谈了几句,他全没听清,等反应过来时,却猛的发现身旁已经围了一圈,连一开始在另一边打绷带的长歌也过来了,抱着琴淡漠地看着他。
如此的虎视眈眈之下,山一般的压迫感让他冷汗涔涔。冷不防被身后不知谁推了一把,天策本就体力不支,竟被他推得一个趔趄,一头向前栽进了万花的怀里。
熟悉的兰花香瞬间唤起了他不妙的回忆,天策挣动起来:“放开我!”
四面八方好像都是阻碍,有人制住他的手,有人剥下他的外袍,有人在他眼前蒙上了一条黑布,牢牢地系在脑后。
黑暗与未知让他的恐惧无限放大,天策瞪大了眼睛,打了个冷颤。
“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为。”说话的人音色沉沉,是长歌。
“我不是君子,只是个医者。”万花道。
自古文人相轻,他两个关系虽不错,有时难免要针锋相对。兼之长歌的文人性子极重,清高傲气,万花有时很是嫌弃他的迂腐。
送到嘴边的肉不吃,还不够迂么?
一时间无人说话,只听得呼吸声。天策心跳如擂鼓,他现在的处境不可谓不危急:万花将他抱得死紧,胳膊也被扭到背后捆住,裤子早不知被谁扒去,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