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或许秦阙把他打完之后就把他扔在这屋,或许更糟糕,他打了秦暨一晚上。
我呼吸都快停了,我保护得那么好的弟弟,被秦阙打成这样。
他头发凌乱,胳膊上有掐痕未去,还有他怕疼而自己咬的见血的牙印,短裤下两个膝盖都破了,左大腿侧面青了一大块,右腿小腿肚破了一长道,已经有些结痂,上身被衣服挡住,还不知道有多少伤。
我想扑过去抱起他带他下楼去找沈善诚,他却先睁开了眼,看清是我后,迷瞪着,不知出没出声,在我眼前用嘴型比划了个“别哭”,他是无力抬起手臂给我打手语了。
我哭了吗,我不知道。
我只觉得我多年的努力都白费了。
我要抱他下楼,他摇头,我问他疼,他点头,我说那让沈善诚来,他犹豫了一会儿,点头。
沈善诚说,他胳膊脱臼了。
我心跳漏了一拍。
秦阙仗着没人拦而我又听不见胡作非为。
昨天晚上他会不会疼得撕心裂肺地喊,但那时我却已经睡着了。
秦阙,我恨你。
我曾经说如果我是个alpha的话我想保护秦暨一起逃。可那刻我却想如果我是个alpha的话最想干的事是把秦阙送进监狱。
胳膊接上后,秦暨一直看着我,我走过去摸摸他的头,跟他说我没保护好他。
他摇摇头,因疼痛打不了手语。
我猛然一惊,难道秦阙知道了他会打手语才把他胳膊弄脱臼。
秦暨听我这么讲,没说对也没说错,只是把眼睛低下去,用嘴型说了三个字:不清楚。
那天过后,秦阙好几天没回家,再回来时,拿了个oga信息素阻隔器。
给秦暨的。
意图明显,秦暨根本不被允许不出门却被要求带阻隔器,就像在说:不是不找对象吗,那腺体最好也别在外晃悠。
他很生气,进屋都是摔门,打手语跟我说上面有计时器,秦阙能知道他什么时候摘过又什么时候带上。
我说没事,但难免失落,因为自那盆水仙花开后,我在水仙日日夜夜的熏陶下,越来越喜欢他的信息素,现在更是失便难耐。
但是无妨,毕竟洗澡的时候总得摘了,万一坏了,那洗澡的时间长点又怎么了,爱卫生,既如此,秦阙就管不了了。
他长了小肚子,为生殖腔保暖,等生殖腔发育成熟,他就是一名真正的oga了,随时为生育做准备,发热期也会到来。
我低头一看,我还没有长,真奇怪,我明明比他年纪还大些的。
他说没事,反正都要长,晚长点还好呢,发热期来得晚。
我慢慢靠近他,切入正题。
浴室雾气蒙蒙,温热潮湿,我们交换了一个粘腻的吻,难舍难分。
我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下,精准找到了他的腺体。
他把信息素放了出来,像染着朝露的水仙,比往常更添了几分清新。
温度高,信息素散播得速度很快,屋子里霎时就充满了他的气息。
入目是他的身影,鼻下是他的清香,怀里还拥着他的身躯,他的一切都包裹着我,像他完全的属于我,像我完全地占有了他。
明明我应该满足,但我却想得寸进尺,他的信息素令我垂涎欲滴,为了缓解心中的欲望,我轻车熟路地用牙咬上了他的腺体。
我不敢咬狠,我听不见他的反应,怕咬狠了又因接收他的反应慢而伤到他。
他没什么剧烈的波动,手扶上我的后背,把脖子偏了偏,腺体露出得更多。
他在我后背上写字:你像个alpha。
我不持反对意见,我确实喜欢伴侣的信息素。
得不到就会癫狂。
得到了就会得陇望蜀。
我确实贪不知足。
良久,他将信息素收回,亲热够了,我也从他身上下来,两个人都黏腻腻的,我们冲了一个澡。
秦暨回屋时脸上还挂着水滴,像一棵出水芙蓉,他看着我,我就移不开目光。
这样的大帅哥跟我在一起了。
我真幸运。
但他以后要联姻的,可惜。
如果能一直陪着我就好了。
他这么好,善良体贴,会教我说话,会维护我,会保护我。
没事,最起码,他现在是我的。
彻头彻尾都是我的。
临近开学,我天天等着秦阙给我助听器,如果他不给,那就是罪加一等。
果不其然,开学前的倒数第二天,秦阙回来时带了个助听器。
他坐在沙发上,朝我招手。
明明是他坐在沙发上,我站着,但他却气势凌人,莫名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他伸手,两个黑色的助听器就安静地在他手心躺着。
他冲我挑眉,想看到我欣喜若狂对他献好,想看我因为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