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你就当陪我玩玩,又不干什么,不亲嘴不上床,我就想找个放心的人试试恋爱是什么感觉而已,而且咱俩都是oga干不了什么,陪我试试嘛。”
我不知道我喜不喜欢秦暨,反正我是犹豫了。
这只是我那命运多舛的可怜弟弟的一个不情之请。
所以,我答应他了。
秦暨一改乖顺的性子,手总是不安分,往我身上摸。
摸我腰,摸我腿,我反摸回去,发现他皮肤比我更细更嫩。
也正常,他比我小一岁,我还比他受过那么多打骂。
虽然不亲嘴,但是他可没少用嘴碰我,咬我脖子,啃我肩胛,舔我手,亲我小腹。
跟亲嘴没啥区别。
他每天晚上都会在我身上选一个地方亲作为一天的结束,只是亲一下,又不会掉层皮,我就同意了。
跟他在一起之后我莫名想开了,把衣服换成短袖了,要看就看,要问就问,反正我不说真相,我就把我的伤口放出来,反正有错的又不是我。
当时心态的转变令我感到困惑,我只当是我心智成熟了想开了,但后来过了一个月我回忆时才明白,秦暨专挑我伤口多的地方亲。除了脖子,我被打时,秦阙会扼制住我的手,用东西抽打或踹我的胳膊,脚使十足力踩上我肩胛,最后把我手松开踹在我的小腹上,把我踢到落地窗前。这些地方都受过大大小小不少的伤,他每一次亲吻都是在悄悄告诉我:你很好,你没错,疤痕不会让你失去爱。
他并不是去冲着疤亲,那样意图太明显,而且可能会引人怀疑他是不是有施虐癖爱看别人的疤。他只是不经意间,用一个又一个吻,蹭过我曾经受伤的身体,把我受过的伤都扶平了。
连李妈来给我们送东西,看见我胳膊上的疤也不免震惊我居然敞开心扉穿了短袖。
他很开心,肉眼可见。
兴许是因为觉得自己成功治疗了我的心病吧。
他没亲过我耳朵,我常带着助听器,他亲只能亲到冰冷的仪器。
有一天晚上我没带助听器就上床睡觉,他诧异一刻就打手语,问我助听器在哪,怎么不带。我没回他,亲亲他的左脸,他愣住了。
然后他试探着,一点点挪过来,凑过来,小心翼翼地把嘴贴近我的耳朵,像怕碰坏了什么传家宝。我耳垂被他含住,用牙轻轻啃啃,他从耳垂开始,把舌头放在两唇中间,绕着耳廓一直亲到耳尖。他离开后,他亲过的地方都是凉的,让我再一次感受到脸颊两边还有耳朵的存在。
他躺在我面前,有点想哭的意味,摸索着找我的手,想把脸埋在我手里哭。
我手在被窝里攥拳,他拽出来时我正好把手打开,我的助听器就在我手里安静地躺着。
我把助听器带上了,他扑来我怀里哭。
我拍拍他,让他抬头,闭眼。
他看我一眼,闭上了眼睛。他脸上全是纵横交织的泪痕,眼睫毛微微颤抖,上面还有水珠。
我亲上他的眼睛,他再流下的眼泪皆被我吞吃入腹。
我抬手,顺着他的眼线,把他另一只眼睛上的泪水统统抹去。
我们曾经共享过不可计数的克制,泪水,恐惧。
这些最后会发展成爱吗。
不知道呢,或许只是同流的失意者的相互慰籍。
你不该哭的,秦暨。
我可能生来就是来保护你的。
你不该哭的,秦暨。
保护你,这对于我已经心甘情愿。
幼儿时期因为许顾瞻对我好而保护你,上小学后因为你曾亲近我而保护你,初中在读因为想看你在我的羽翼下成长而保护你。
我把嘴从他眼睛上挪走,往下移,主动吻上了他。
管这是不是什么爱情呢,秦暨,反正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就是你了。
我怀里的人见我亲他而震惊了一刻,然后更加迎合我。
第二天早上,他起得比我早,在卫生间刷牙洗脸。
我犯着迷糊,走过去从他身后抱住他,头放在他肩上又眯了一会儿。
“你起啦?”
我用沉重的鼻音回应他:“嗯。”
“你洗漱吧,我去看看李妈新送来的东西。”
他要走,我抱得更用力了一些,在他肩上昏昏欲睡。
“别走,我抱抱。”
我在他肩上睡着了,我还不知道睡了多久,陡然清醒,不能耽误时间,还得去上课,立马松开了他。
镜子里,他脸上还挂着水珠没来得及擦干,双手撑着洗手池,肩上挂着一个我,我抱着他把他圈在怀里,他看着镜子里的我的那个影子,眼神深邃无波,见我松开,笑笑走了出去。
李妈送来了一堆零食,日用品,还有一盆怕我们压力大而送来的花。
我不知道这是啥花,它甚至没有花苞,只有一杆又一杆的绿色枝干挺立在盆中。
我们打算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