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在那栋别墅待多久,就听闻了他的买主要给他进行身体改造的计划,改造内容是在他小腹里放个人造子宫,再做去势手术。后面的内容他没敢听下去,便已经打定主意要逃走了。
少年在会所待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他今年二十三,却是从未成年就被送到这里,培养了两年后成年了才被会所卖出去。
虽然他因为身体特殊而得到了更多关照,也卖出了更高的价格,但特殊与高价意味着他得付出更多,才能让买主觉得自己物有所值。
他这回算是遇到克星了,栽在了少年毫无保留的爱里。
所以当他被会所的人找到时,他知道自己这
“疼。”少年乖巧地点头,“但您之后会给我上药,不是吗?”
男人还记得他第一次享用少年的身体,是在把他领回家一个星期之后。
他这几年过的平平淡淡,也有过好几任主人,但他们都只把他当个玩具,也不曾善待他。很多时候,他只是他们众多玩具里的一个。
当他看着这具与常人截然不同的身体后,眼里晦暗不明的光便翻腾了起来,在那一瞬间他便想到了几十种玩法。
男人沉着脸,显然是在这场名为真心的对局里输得一塌糊涂。他强硬地托起少年的脸,又温柔地吻住了他。
这样的后果往往是被玩到浑身脱力,布满吻痕的肉体瘫软在床上,失焦的眸子望着某一处,像一具被人遗忘在仓库里的精致人偶。
男人脸上的笑意僵住了,他蹙起眉,显然并不满意少年的答复。他用了点力按揉花蕊上方那颗肿大的珠子,少年疼得瑟缩了一下,但依旧是那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别人的评价只会更差,而绝无更好的可能性。
少年经常被他带到崩溃的边缘,白皙的身体上布满了红痕,有些是绳子留下的,有些是男人在他身上种下的草莓。
比如他出逃的这次,他的买主是个爱玩身体改造的变态,家里已经有不少“艺术品”了,穿环纹身打钉在这儿都是过家家,他看着那些被称为艺术品,实则身体残缺的人,不由得毛骨悚然。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正因如此,才更让人恼火。
“这儿看起来已经不能再用了,可我还没尽兴,你说该怎么办呢?”
“不疼?”
每当这时,男人都会仔细观察他的表情,似乎想在那张清秀的面容上找到一点畏惧,哪怕是一点点抵触。然而他每次都会失望。
少年抱着膝弯,用小鹿般的眸子望着对方,他眨了眨眼,竟还真的思考了一下,清澈的眸子里带着认真。
他平日里会给刚来的孩子适应时间,但这次他不想管那么多,直接抱着少年狠狠做了一晚上。
“主人,我能吻您吗?”
还记得他常常将那两口嫩穴操得红肿不堪,只看着便知道是疼的,他也不忍继续做下去,但他会故意用指尖抚上穴口,怀着恶意勾起一个带着寒意的笑。
“主人想继续的话,我没问题的。”
他从未真的将少年逼到极限。
停留。
呵,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真不知道这小孩儿的脑回路是什么样的。男人未置可否地哼了一声。
等他们玩腻了,亦或是家里急用钱时,便会将他卖回会所。
在买下少年的这些日子里,他总会惊叹于少年身上无意间流露出来的脆弱感,还有那来源不明的信赖。
往往这种话都是为了取悦对方,偏偏少年格外认真的模样不像是假的。
由于他生得白净,又因雌激素的影响而皮肤光滑,故而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一些。
他的买主似乎很乐于看到他们在知道自己命运后又无计可施时绝望的模样。他并不担心他们会逃,会所的条例十分严苛,奴隶逃跑是重罪,被抓住后会当众行刑不说,还会根据其主人的要求增加刑罚,很多人因此残废,最后的下场不是被当成人人可用的泄欲工具,就是被丢到会所的犬舍里,生死未知。
他会在男人拿着玩具玩他的时候乖乖抱着腿,一边被快感刺激得浑身颤抖,一边红着眼睛呜咽,即使哭的满脸是泪,也不会求男人停手,他只会断断续续地哽咽着说太过了,却用带着摄人心魄的媚态的眸子望着男人,倒更像是欲拒还迎。
越是看上去不在乎真心的人越渴望它,在少年几乎无底线的顺从之下,男人开始变本加厉地试探。
少年是他生命中的变数,在他不知多少次的试探中,总能像一束光一样照进他昏暗的内心。
但他又会在体力稍微恢复后主动靠近男人,恰到好处地撒娇,凑近他索吻。
他应该算不上什么好人,也谈不上温柔,只是在心底里仍留有一丝原则。这是他对自己的评价。
在这之后,他又把少年绑起来,用各种玩具换着法儿玩他,有时是强高,有时又是控高,最后连他都累了,少年却在松了绑后撑起身子抱住他,仰起的小脸上透着男人看不懂的虔诚与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