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已经结束了。他当场挨了顿打,像死狗一样被拖回会所。地狱之门已经在他眼前敞开,而他的世界也将永远陷入黑暗。
快要被深渊吞没的灵魂已经黯淡无光,凶残暴戾的恶鬼都瞪着血红的双眼想要将他生吞活剥,可就在这时,一束闪耀着璀璨光芒的绳索垂落在了他面前。
他下意识抬头望去,一个高大的男人戴着面具,周身散发的神圣光芒驱散了黑暗与寒冷。
这一刻,他拥有了自己的神明。
他在向男人叙述经过的时候刻意表现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但他眼中的恐惧并没有被男人忽略。他不擅长安慰人,便下意识地沉默了。
[如果这时候吓唬他]
这个念头蹦出来的时候,连男人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他立刻否决了这个想法。
真是恶心又阴暗的想法,但自己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不是吗。他在心里唾弃着自己。
男人沉默了好一会儿,少年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情绪波动,便带着轻松的笑蜻蜓点水般的吻了吻他,继而转移了话题。
“我永远不会伤害你。”他听见自己这么说。
在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早已不愿看见少年难过的模样了。
少年脸上装出来的笑容随之消失了,他仰着脸认真地回望他,随即凑近对方,落下极为虔诚的一个吻。
“嗯,我信您。”
“主人!求您”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又在意识到什么后瞬间低了下去,似乎是怕引起男人的不悦,“求您给我——”
他急急朝男人的方向膝行两步,却又被项圈上的锁链扯得身形一滞。
不远处的男人正擦拭完最后一件工具,他侧目瞥了眼青年被地板磨红的膝盖,微微皱起了眉。
青年在男人靠近时便噤了声,浑身打着颤却死咬着牙,只有炽热得几乎快要冒出火来的目光紧紧黏在对方身上。
然而男人并没有因为他的乖巧而放过他。粗糙的指腹抚上青年的膝盖,那里似乎擦破了一层薄皮,还没到出血的程度。
他面上并无多少变化,只是按着青年的肩将他推坐在地上,后者惊喘一声却不敢有丝毫抵抗。他将手撑在身后保持平衡,双腿因羞涩而微微合拢。
“我刚刚让你做什么?”不咸不淡的语气伴随着指尖抚上膝盖的动作,轻微的疼痛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青年一下子慌了神,死死地抿着唇勉强抑制住逃跑的冲动。
“您说,要我跪好,不能动”他颤颤巍巍的声音像是从喉咙口挤出来似的,“我知道错了”
“嗯,那就是明知故犯了。”男人像是没看到他吓破了胆的样子,依旧面不改色地说着话。
青年咬着唇,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要发抖,可那双充满了欲望与哀求的眸子里还是浮上了一层名为委屈的水雾。
他正处于发情期,对方明明知道他根本忍不住,却还是这样苛求他。
“腿分开。”冷硬的命令声让他不得不重新打起精神来,继而顺从地将赤裸的双腿分的更开。
男人重新调整了锁链的长度,使他的双腿只能保持固定的角度无法合拢。
他转身拿了一支惩戒鞭,而青年在看到他手中之物的时候吓得直往后缩。
男人很快回到他面前,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淡漠得像是在看一块石头。
“既然是下面痒那就由它来受罚。三十下,自己数着,”只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就让他僵在原地,“动一下加五下。”
他也不等青年回应,抬手便是一鞭,鞭梢精准地落在对方胯间。
青年哆嗦着唇,回答的声音被落下的鞭子砸得稀碎,身子猛的一抖,语调便带了几分哽咽。“是啊一”
他眼睫轻颤,滑落一滴清泪,可男人并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他不发一言地落着鞭,那娇嫩的雌穴则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
“主人嘶主人太疼了——呜!十五!”青年瑟缩着身子流着眼泪,求饶声伴随着哽咽听上去十分可怜,“十六!啊主人!十七!”
就好像喊那个称呼能给他力量似的,他一遍又一遍地喊着主人,直到对方打足了数目停了手,他才瘫靠在墙上低垂着头,默默掉眼泪。
“还没结束呢。”男人用鞭梢轻轻撩拨着青年耷拉在胯间的性器,“自己说,刚才受罚时往后挪了几次。”
这话落在青年耳中算得上是残忍,可他不敢不答。
“三次。”
男人淡淡点头,“摆好姿势。”
青年不情不愿地依言照做,这回受罚的是他的阴茎,即使已经精疲力尽,但他还是忍住了没有乱动,顺利挨完了最后的十五下。
男人并没有让他休息的打算,随即便拿来了几件性玩具。
他搬了把矮凳坐在青年面前,伸手揉了揉那颗藏在花蕊里的肉蒂,引得青年一阵轻颤。方才的淫刑将它打得愈发殷红,此时也更加敏感。
青年用小鹿一般湿润的眸子望着男人,在对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