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笑又闹。
推开院门沉怜才觉出不对劲,屋里被人翻得乱七八糟,她的屋子尤其杂乱,东西都扔在地上。
素心惊呼:“姑娘,我们屋里遭贼了!”
沉怜起初也以为是遭贼,再一看,房里东西虽然杂乱,值钱的物件却只乱不丢,首饰少了的也在地上寻着了。
她们二人还在打理乱糟糟的东西,忽的被人从后背砸了手刀,晕过去。
沉怜是被人拿着温茶泼醒的,素心软绵绵的倒在一边。面前是先前她救过的那个白衣少年。
少年问他:“我的玉蝉呢!”
沉怜:“我和你说过千百回了,我不知道什么玉蝉不玉蝉的!你总盯着我做什么。”
“还嘴硬,交出来,念在你救过我的份上,饶你不死。”
沉怜满腔怒火,呸的一声骂道:“你这个人听不懂人话的么,没见过的东西我如何给你。”
“早知你如此讨人厌,我一早便应该扔你在河边,让你自生自灭。”
少年仍是一脸冷漠。
屋里站着四个黑衣人,少年寻张椅子坐着,吩咐到:“扒了她的衣裳,搜!”
四人一时齐齐围过来,压着沉怜便剥她的衣裳。沉怜不料这少年竟如此过分,气得浑身发抖,偏这次他寻的四人武功皆在沈怜之上,沉怜被克制着,着实无法动作,眼看几个人三两下便把她剥得Jing光。
这少年在她衣裙里翻翻捡捡,几个黑衣人更是盯着她光裸的躯体,倒还有人敢悄悄的在她tun上揉捏。
沉怜被欺辱得羞愤难平,恨不能立时杀了屋里几个黑衣人。
少年找遍了也没那玉蝉的踪影,转过脸面色Yin沉的问道:“我的玉蝉到底在何处!”
“你想好了再说,嘴硬没好处,我若实在寻不出玉蝉,为着一口气我也要把你卖到ji馆去。横竖玉蝉丢了,你脱不了干系。”
沉怜气得破口大骂,只是她被人压制,骂了片刻,便力竭一般萎靡下来,眼泪落个不停。
“我说!你们走,我说,我都说!”
少年见她肯张嘴,扔过来一件衣裳,差人退开两分。
“你最好没有花招,今日的人,随意一个都能要你的命。”
沉怜抱着衣裳,连忙将自己裹了严实,往边上书架走去。
少年跟在她身后。
沉怜找了一会儿,没掏出什么玉蝉,倒是从书架上抽出匕首,少年离她一臂之遥,躲闪不及被沉怜拉过来在手上划了口子。
沉怜一把匕首架在他脖子上,原本要动作的四个黑衣人即刻定住,不敢向前。
僵持片刻,眼见几个黑衣人仍是蠢蠢欲动,沉怜往手里匕首在他腰上比划两下,冷声说到:“你们走,若是让我听着一丁点儿声音,别怪我下狠手,听着一声,我刀子就往里多捅一寸。”
黑衣人还有些踌躇:“秋蝉少爷,这...”
“走,不走是想我死在这里吗?”
几个人这才三两步跳出窗外。
沉怜几番恫吓,又以秋蝉为质,几人被迫退出门外,由得秋蝉被刀架着,自己落了门闩。
沉怜又支使秋蝉去拿床底胡闹时用的绳索,三两下将他捆了个严严实实。
她还挂念着软在地上素心,确定秋蝉动弹不得后,沉怜才把素心抱到床榻上,裹得严严实实,她怕素心受冻。
秋蝉哪里看不出他们二人的猫腻,登时一脸鄙夷的说到:“我知晓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只是不知道你还和ji子厮混,伤风败俗。”
“你三头两日做贼便不是伤风败俗了吗!”
沈怜真是被秋蝉气得顶生青烟,实在气不过马鞭扬起来就往他脸上挥。
她从前顺手救人,不求回报,却也不想惹一身麻烦。可自她同秋蝉相遇到至今,不是柳爷瞧着那个玉蝉对她施暴,便是秋蝉三番两次同她过不去。
一个玉蝉,给了便也给了,沈怜留着也无用,只是秋蝉当真欺人太甚,她眼下无论如何也不想给出去。
沈怜盯着他半晌,又记恨他让黑衣人扒了自己衣裳,不由得骂道:“小小年纪便如此恶毒,你不是爱扒别人的衣裳么,我也扒了你的衣裳让你尝尝滋味。”
秋蝉面上一瞬转白:“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
沈怜说罢,当真不顾他挣扎,解了他的衣裳。
秋蝉此刻两眼通红,盯着沈怜,要吃了她一般。
天寒地冻的日子,他身上又有伤,这么光裸着,不到一个时辰便伤口崩裂,顺着腰身留下来。沈怜终究是不忍心,在屋内点了炭盆,又给秋蝉披上衣裳。
“可恨我自己心软,还要给你披衣裳。”
“我瞎了眼救你这样的白眼狼!”
“你不是要卖了我嘛,我倒要看看谁卖谁,一会儿入夜了,我就去找南风馆的gui公,卖了你换钱!”
秋蝉苍白的脸又白几分,咬牙切齿的说到:“你敢!”他惊慌失措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