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跑了。
她一番好意掏出帕子要给易昀君,他非但没拿,反而后退几步,虽说眼泪止住了,脸上却是一副受惊模样。
易昀君摆手慌张道:“怎……怎么能随意拿姑娘家的帕子,不可不可。”
沉怜往前靠他更近些,佯装质问:“怎么,我能吃了你不成,别忘了方才还是我救的你。”
易昀君两眼又水润润的红起来:“大家是同门,他……他们并无恶意……”
沉怜闲了许久,忽然碰到个小书生,逗弄起来当真是有趣。只是天色不早,她才弃了捉弄的念头,将帕子扔在小书生身上,扭头便走。
易昀君慌慌张张搂住怀里的帕子,眼看沉怜越走越远,这才回过神来,问道:“姑娘,这帕子我要如何还你?”
沉怜捉弄他,只说自己是秦郁府上的丫鬟,帕子也要他不必还了。
易昀君是个老实的,差人把帕子洗净,又着人日日在巷子里等着,只待沉怜出现,把帕子还回去。
沉怜闲着无事,整日在家闲坐,一时心血来chao要识字,这才又想起那个小书生来。解清雨听得她要上学堂,感慨她竟转性子了,她要找易昀君做先生,他也允了。
沉怜说易昀君年过弱冠,不过是看着脸嫩,解清雨不曾多想,他哪里知道沉怜哄他,易昀君比沉怜还小上一岁。
自此沉怜便每日清晨到易昀君租赁的府邸去修习读书,素心做个伴。
沉怜是个三天打鱼两日晒网的主,跟易昀君学了两日闹着无聊,又不肯失了光明正大出门的借口,便整日让素心做那些功课,哄骗易昀君罢了。
易昀君见沉怜总欲语面先红,哪里还敢多说。倒是素心如鱼得水一般,易昀君给她多少典籍,她也总是三两日看完,记着许多问题,时机合适便一股脑的问易昀君,有时易昀君也未必答的上来。
日常走得熟悉了,偶尔一日,易昀君有事外出,管事便让她二人先去书房,说是易昀君叮嘱,他午后便回来。
素心伏案运笔作画,沈怜看得大半个时辰,见素心被屋内炭火熏得两颊绯红,正是甜美娇俏,一时心痒从后背抱住了咬着她耳垂玩弄。
素心慌张得很,又不敢大声言语,只得小声哀求:“姑娘别乱来。”
沈怜坐在太师椅上,同她说:“天气凉,我抱着你写。”
素心笔尖一颤,一点墨色点在梅树间,好好的寒梅傲雪多了一点污渍。
“呀,我的画。”
“你再画一个,我看你画,我一个人闲得慌,你都不陪我。”
素心被沈怜抱在怀里,哪里能好好作画。再看沈怜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素心自然知晓沈怜又要胡来。
“姑娘别闹,我们还在易先生府上,若是别人撞见可怎么好。”
沈怜捏捏素心的面颊,在她颈后亲一口:“不会有人来的,我先前进门时便已经落了门闩,便是真有人来也推不开。”
素心还要拒绝,沈怜已经一只手撩起她的萝裙,连带着里裤也被她拉下一些,捏到内里细嫩的皮rou了。
“莫慌,咱们不出声便是。”
素心急得握不住笔杆子,啪嗒一下掉在地上,沾得地上好大一团黑渍。
“素心,你腿张开些。”
素心满脸绯红,也不知是急是羞,嘴里压着调低声说着:“姑娘,我怕……”
沈怜已然摸到素心身下要命之处。
“别怕,一定不会有人知晓今日之事,你就陪陪我嘛。”
素心最不能听沈怜撒娇哀求,一时放软了身子,两腿微微张开些。
沈怜竟拉过书案上悬挂的玉管毛笔,问她:“这么多,你喜欢哪只,粗些的,还是……硬些的?”
素心虽然羞愧,但是一旦兴起,便也顾不得许多,回头寻着沈怜的唇便亲。
“都喜欢,姑娘选的,我都喜欢。”
沈怜这才拿了一支拇指粗的狼毫,手指捏着笔杆子伸到她里裤里,笔尖在xue口轻描淡写。
“姑娘,扎……扎……着我了,换……换一支吧。”
“先生房里的笔,是这样让我们任性胡来的么,挑了这支,就得受着。”
沈怜说完,将笔掉了个头,拿那坚硬的笔杆子在她花核上点弄,弄得素心扭个不停。
素心推开她的手,起身钻到书案底下,隔着里裤搔弄沈怜下身,又咬了一回。
沈怜原就是爱风月的人,哪里经得住素心的挑弄。素心才弄了片刻,她便忍不住自己褪了里裤。
素心也脱了里裤,撩开萝裙就坐到沈怜身上。两处软rou相贴,花核相抵,磨弄一时,不过越发心燥。
还是伸了指尖揉捏捣弄才解了痒。两人那处皆是shi漉漉的,沾得萝裙也有水迹。
两人又抱着你弄我我揉你的,全然没个分寸。直到书房外传了脚步声,沈怜和素心才慌慌张张的理衣裳,开门见人。
易昀君的管事同二人告歉,说他差人回报,说今日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