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我厌恶。每当在更衣镜前驻足,克劳德都会看到自己曾经紧实的小腹如今被一层柔和却令他畏怯的曲线所替代。那隆起的地方在提醒他,自己的身体正经历着某种可能在违背自然法则的转变,被某种力量无情地篡改。他不再是他自己,而像是变成了某种怪物的化身,终将失去作为“克劳德”的所有痕迹。
此外,怀孕期间的情绪波动也让克劳德感到前所未有的失控。他的世界因为这个小生命的形成被撕裂成了两个极端。萨菲罗斯是他噩梦的源头,监牢的缔造者。但在汹涌的荷尔蒙的作用下,克劳德发现自己对萨菲罗斯除了恐惧、愤怒之外,还有难以割舍的依赖。
萨菲罗斯离开领地后一直没有回来,而克劳德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刻,竟会难以遏制地思念起那个身影。
一直以来,克劳德都痛恨着萨菲罗斯的霸道与强权,但是在他怀孕后,在这份恨意之下,却萌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渴望那份熟悉的安全感,渴望被理解与被呵护的感觉。这种渴望成为了克劳德对萨菲罗斯复杂的思念,在萨菲罗斯缺席的期间愈演愈烈。
夜深人静时,克劳德会不自觉地想起萨菲罗斯的怀抱。庞大松软的床铺显得十分地空旷且寒冷。没有了萨菲罗斯的体温,被褥下的每一份寒冷都在提醒着他的孤独。他蜷缩着发抖,下身却一片黏腻。他需要伴侣的安抚,饥渴的身体希望被狠狠地疼爱。
然而每当这样的念头浮现,克劳德的心中便会生起一股强烈的自我厌恶。他痛恨着对萨菲罗斯仍旧有迷恋的自己,痛恨着已被驯服的身体。他努力地告诉自己,萨菲罗斯是造成这一切不幸的源头,自己不应该有任何的留恋,也不应该在这样一个本应憎恶的人身上寻求慰藉,但仍旧无法遏制住对萨菲罗斯的思念。
这种长期的身体和心理压力,使克劳德的精神状态极为不稳定,并且身体也变得越来越虚弱。他会在半夜因为梦见萨菲罗斯和失去的亲人朋友而惊醒,并且常常感到头晕和四肢无力,一蹶不振的食欲也没有恢复的迹象。在痛苦中,他曾经想要杀死腹中的胎儿,但感受腹中到那微弱而坚定的跳动时,克劳德的心就软了下来。那是无辜的一条生命,克劳德提醒自己,是他的一部分。就克劳德无法忽视那股源自血脉的联系。在无数次的挣扎和反思后,克劳德做出了决定,无论有多么艰难,他都要保护这个孩子,让他平安地来到世界上,给予他一个没有仇恨和束缚的未来。
下定决心后,克劳德开始听从医生的建议,开始强迫自己主动进食吃药。这让医生和仆从们都安下心来。同时,克劳德也开始尝试着接受自己身体的变化,尽管过程艰难且极其痛苦,他也逐渐学会了与改变他身体的那股力量和解。
——
夏天的炎热笼罩着整个领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闷。萨菲罗斯终于在这个时节回到了他的城堡。他知道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对克劳德来说是如何的煎熬,但这也是他所期望看到的。他的猜想并没有错,克劳德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内备受煎熬。
孕期让克劳德的体温变得更高,难以忍受高温的克劳德脱去了厚重的裙装,只穿着薄薄一层纱衣。虽然地处北部边境,炎热的天气还是让克劳德出了一层薄汗,半透明的纱衣都粘在了身上。虽然克劳德积极地配合医生,但他明显比春天时更加苍白虚弱,长时间的修养让他失去了原先还算硬朗的身体曲线,肌肉的消失也让他变得更加柔和。身下那被催熟的肉花发育的更加肥美艳丽,因为缺少疼爱而愈加敏感,只要走几步路就会因为双腿的摩擦而淌出丰厚的汁水。这让克劳德又羞又怒,就索性在床上铺着亚麻布毯休息,不四处走动。
萨菲罗斯进入寝室时吓了克劳德一跳,他并没有听到女仆们谈论萨菲罗斯何时会回来,所以还是像往常一样披着薄衣服半躺在床上休息。他身上的纱衣遮不住什么,又因为汗水紧贴在身上,将他饱满圆润的胸脯和鲜红的乳头都暴露在了萨菲罗斯的目光之下。克劳德脸一红,急忙低下头在手边找些什么布料来遮掩自己的身体。虽然他已经接受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但不代表在萨菲罗斯面前也能保持镇定。
在克劳德寻找遮掩物的时候,萨菲罗斯已经踱步到了床边,伸手搂住了他。克劳德身上冒着细汗,让白皙的肌肤更加得滑腻,就像奶油融化了一样,似乎还能闻到一股奶香味。
被揽住的克劳德微微僵硬,一种源自内心的恐惧迅速席卷全身,但同时,在感受到萨菲罗斯怀抱的温暖后,他的身体又激动地起了反应。孕期中的荷尔蒙似乎让他的感官变得更加灵敏,他能感觉到萨菲罗斯与众不同的的温度、气味以及触感。那股属于萨菲罗斯的气息霸道又蛮横,不断地往克劳德的身体里钻,让他的乳头高高立起,将纱衣顶出一个色情的尖;让他下身层叠的肉花绽开,流出汩汩蜜液。
克劳德开始享受着萨菲罗斯的怀抱,痴迷地在他的颈窝里嗅着,就像终于找到主人的小兽,放下了心里的防备。他埋在萨菲罗斯的怀里呜咽,又像是撒娇,又像是埋怨。
“我恨你,萨菲罗斯。”克劳德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