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菲罗斯的手指慢慢抽插着,同时还用指甲不停地抠着小小的肉粒根部,将它从嫩红的皮瓣里面翻开,露出了圆润的阴核。克劳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被抠得又酸又痛,然后突然有凉凉的感觉。萨菲罗斯的指腹再次揉按上去,将那粒嫩生生的红果儿挤扁了,克劳德甚至还能感受到萨菲罗斯指腹上凹凸不平的纹路,手指摩擦阴蒂的酸麻感变得尤其强烈,他忍不住的尖叫起来:“呀啊!——萨菲罗斯!好难受……”
不断缩合的甬道变得柔软多汁,穴口淅淅沥沥地往外冒着水。萨菲罗斯的手更加顺利地往深处前进,然后抵住了一片薄薄的软肉。他恶劣地往里推了推,那种即将要被捅破的感觉让克劳德以为自己的内脏要被戳破了,他再次开口,眼角通红地泛着泪水:“别……萨菲罗斯……我好害怕……”
克劳德很努力地放松,但是越吸越紧。感受着指尖的压力,萨菲罗斯开始用拇指去按揉小缝顶端的肉粒,指腹按着它打转。克劳德从来没有在意过自己的女性器官,他会故意忽视它的存在,也没有怎么触碰过那处,并且从始至终他都认为自己是男人。摩擦感和从下体涌出的热流让他陌生且恐惧,喉咙压抑不住地想要叫出声来。阴蒂随着手指的不断刺激而充血涨大,肉嘟嘟地支棱起来,干涩的小穴也开始变得湿润。
马车平稳地驶离,但是这个宁静的边陲小镇却火光通天,永远消失在了地图上。
“放松点,克劳德。”萨菲罗斯笑道。
“我……我不知道……”克劳德哽咽着,“对不起……对不起……”
萨菲罗斯满意地笑了,他用床单将浑身赤裸的克劳德裹起,然后在旅馆老板和小孩子震惊的视线下,将克劳德抱进了停在旅馆外的马车里。
“好痛、好痛!不要掐……我错了……对不起,萨菲罗斯……我会听话的……呜呜……”前所未有的疼痛感凿进了身体里,克劳德浑身痉挛,喘息着连声求饶。他立刻重新张开了大腿,还用手吃力地将腿掰开,将柔软脆弱的器官展示给对方亵玩。
仪式
紧绷的穴口逐渐在快感和按压下变得柔软,萨菲罗斯也不断抽插着,送入了的报告,扔给了瘫在床上的克劳德。克劳德颤着手翻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串长长的死亡名单,而扎克斯的名字赫然在列,宛如一道惊雷狠狠地劈中了他,让他浑身一震,几乎无法呼吸。
“看看你做了什么,克劳德。扎克斯因为你自私的背叛,就这么离开了这个世界,抛下了他的亲人,他的朋友,以及他的未婚妻。”萨菲罗斯的声音,在冷漠中带着一丝讽刺,每一个字都如同刀刃,切割着克劳德的良心,让他痛不欲生。
克劳德抬头望着萨菲罗斯,眼神满是绝望和痛苦。他轻轻闭上眼睛,用干涩的嗓音回答道:“不会再有下一次了,萨菲罗斯……对不起……”他用脸颊轻轻地蹭着萨菲罗斯的手,像是在讨好,也像是对他的祈求。
萨菲罗斯的动作带来一阵阵又酸又痒的感觉,那股往外涌的热流从痉挛的下身往上蹿,沿着脊椎冲进大脑。克劳德的大腿也止不住的抽搐着,控制不了地想要合上腿,却被萨菲罗斯警告似用指甲挤了一下蒂核。
萨菲罗斯没有停下,而是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将这层薄薄的肉膜推得变形,还不断地用指尖刮蹭刺激着,这种色情意味十足的举动很快就让克劳德的小穴抽搐起来,水也流得更欢了。
微冷的手指冻得那小穴瑟缩,不断的吞吮着萨菲罗斯的指尖,穴内的嫩肉柔软又温热,却十分干涩,努力了很久才堪堪吞下一节指尖。
在教堂柔和的光线下,克劳德身着纯白的婚纱,繁复却轻盈,如梦似幻。薄薄的白纱遮掩了他的面容,却挡不住他金发的光泽和清澈的蓝眸。他和萨菲罗斯并肩站立于礼台之上,周围环绕着祝福的目光和低声的赞美。
萨菲罗斯抚摸上克劳德的脸,手指轻轻擦去他的眼泪:“克劳德,我依旧会原谅你。但你下次再犯错时,要考虑一下你是否能承受更进一步的惩罚。”
克劳德仿佛在那一刻坠入了无底深渊,绝望与悲伤如潮水般涌来,将他淹没。那个如太阳一般温暖的人,曾给他勇气和希望的名字,如今却成了这份冰冷名单的一部分。
他人眼前。他下意识地想要并拢腿,但是萨菲罗斯之前的话就像一道无形的束缚,让他无法违抗。两条白皙腿匀称修长,此时正微微颤抖着,带着身体也一起晃动,竟让那小缝将萨菲罗斯的手指含了进去。
克劳德道歉的声音如同咒语一般回荡,带着无尽地忏悔。这份歉意,是对挚友的深深怀念与自责,对无法守护他生命的遗憾,为扎克斯的亲人哀痛。扎克斯和他未婚妻的幸福被他无情地剥夺,这同样让克劳德心如刀绞。
回到城堡后,克劳德恢复了往日的规律生活。白天,他会学习各种成为贵族夫人的必备素养,晚上,他也会履行一名妻子应尽的职责,悉心陪伴服侍他的伴侣。他仍旧不习惯与萨菲罗斯的亲密接触,但他不再表现地抗拒,而是顺从中带着几分讨好。
很快就到了婚礼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