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完没完?”傅东君笑骂一句,“等等,你老公不是44吗?”
“他户口本上多写了两岁。”
“那个年代这么g的不少,觉得能多两年工龄出来。”
“是吧,不清楚,”宁昭同换了个姿势,“你要来吗?你也没见过瓅瓅,来见见你大外甥nv儿。”
“我倒是想,真走不开。”
“喻蓝江不是都能来吗,你俩一届的。”
“他能来,我不行,”傅东君好忧伤,“我天天被我们政委抓壮丁,老鬼也逮着我薅。”
“啊,老陈也要来的。”
“我知道,替我谢谢咱闺nv,给我分担了一点压迫。”
宁昭同轻笑一声:“想点好的,能跟老公长相厮守了。”
“老公天天往我脑门儿开枪。”
“啊,好惨,那你指望他往你哪里开枪?”
“……宁昭同!”傅东君忍无可忍挂电话,“爬行不行?老子这个月都不想理你,你跟你马上就不行的亲亲老公长相厮守去吧!”
“?”
虽然岁数不小了,但我老公真挺行的。
宁昭同略有惋惜没能给老公正名,调整了姿势,继续跟导演g0u通。分出一点通道倒还想着,陈承平这群人不是奔着沈平莛来的,宁家那群人却快坐不住了。
宁和忠确实有点躁动。
疫情刚爆发那一会儿,武汉的出溜事儿一件多过一件,他这成天划水的反而显出几分质朴。于是事情结束后论功行赏,矮子里头拔高个把他拔出来,就给他提到正厅了。
他虽然有些能不配位的惶恐,但升官毕竟是美事,回头一看老朋友几乎都在脚下,不免也膨胀了几分。过几天思来想去,宁和忠心说也就这个侄nv婿还有点意思,不过当年看着遥不可及,如今自己跟他已经就一步之遥了。
结果没想到还没等他得意几天,这侄nv婿一步登天,三年一到,直接坐上国务院常务副秘书长的位置——实权高配正部级,妈的,宁家祖坟着火他都攀不上的位置。
这大起大落的,宁和忠反而踏实了几分。
宁和忠这人工作能力平庸,最擅长的就是和稀泥拍马p,现在有马让他拍pgu了,他也舒服多了。于是他拖家带口上了京,一个电话打过去,甜言蜜语小意奉承的姿态做了个十成十,换得沈平莛轻笑两声,说大伯跟宁昭同联系就好。
宁和忠脸se一僵。
跟那臭丫头联系——没事!t1an一个冷pgu和t1an两个冷pgu有区别吗?
宁昭同用事实告诉他,有些人的pgu确实要更冷一些,t1an上去有舌头扯不下来的风险。
宁昭同和沈平莛倒是带着孩子出席了,但脸se冷冷清清话语平平淡淡,就是面子上都做得不够好,宁和忠气得心说也不怕他往外传他们俩发达了看不起亲戚。
还有这什么叫宁瓅的丫头,都快成年了,养nv,姓宁?
什么乱七八糟的。
吃完饭出来,沈平莛和宁昭同都喝了点酒,便告别了宁和忠一家,说要溜达溜达。宁瓅跟在旁边,听着两人闲聊,不搭话,似乎也没有怎么认真听。
走出这条街,沈平莛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伸手来握她。宁昭同瞅他一眼,捏了捏他的手掌,张开手指扣了上去。
他心里顿时一动,都有些发甜了,轻咳一声,转移话题:“你为什么这么不喜欢宁家人?”
“我大伯溜须拍马没有原则,前倨后恭的十足小人;我爸不会溜须拍马,但一样冷心冷肺,我在他和成娇那里只是一棵摇钱树,待我没有几分真心;我三叔更不用说了,彻头彻尾的生意人,情分在他嘴里都是拿来绑架亲戚的,”宁昭同评价得很不客气,“我四叔一家倒是厚道人,但就是太厚道了,不愿意让人说攀附侄nv,平时都不太理会我。”
“四爷爷和四nn人特别好,太爷爷也一样,每回跟妈妈回老家,他们都会把最好的东西留给我,”宁瓅补充,“但就是因为这样,妈妈都不好意思带我回去了。”
宁昭同一笑:“我爷爷腿脚不好,每年还撑着进后山捡山核桃,晒g了给瓅瓅存着,好几次都差点摔了。”
宁瓅抱住宁昭同另外一只手:“妈妈,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太爷爷吧?”
“好,今年过年就去?”
“好呀好呀,婷婷去不去?”
“叫爸爸,”沈平莛纠正,又问宁昭同,“你愿意带我去吗?”
宁昭同眉眼弯弯:“为什么不愿意,觉得自己拿不出手?”
他假意叹息:“怕你带我去认了门,回来就跟我离婚了,让爷爷难过。”
“……这时候翻旧账是吧?”
他轻笑一声,手指扣紧:“好,那以后不许说离婚两个字了,开玩笑也不行。”
她眉梢一挑:“这就想把我拴一辈子?”
“是你把我拴一辈子,”他解释,“心都在你那里了,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