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yu成大事之人就该怀有大抱负才对啊。」
「」
小棉双手抱x,坐在床的对面振振有词。文杰则默默不语。
「再说,你应该不想再失去更多了吧。」
「这句话没什麽说服力呢。」
「毕竟我只是条棉被嘛。嘻嘻!」
至於要如何改变思维就得看你的表现了,留下这句话的小棉不肖几秒,又变回了棉被。
今天早上仍旧冷得要命,然而披件毛衣的话绰绰有余。
吃完母亲做的早餐,眼看小棉再也没有变回人型,文杰只好翻开数学讲议,顺便订正那画满涂鸦的习作。出乎意料地,除了进阶的题型外,其他题目都有全拿。
这家伙原来不是笨蛋啊。
文杰直觉面子挂不住,因此更致力於机率的计算中,结果一晃眼,就到了中午时段。
b之前进步些的小确幸加剧了饥饿感,大概是期中考以来最认真的一次吧。
通常这时候母亲早已系上绣了ai心的围兜,做完第二道菜了,然而------
「小杰!你说说他啦!」
「呜喔!」
房门形同虚设,再度没经过敲门手续被咚地打开。
进来的是以冒失闻名柯家的老妈,身旁则是相较隔壁有点陌生的面孔毕竟一个礼拜才见几次,正无奈地叹着气。
身高约一百七十五公分,t态微瘦,渐白的乱发意外乱得有型,手臂与大腿在当兵的时候c练有成,仍保持结实的状态。
没错,他就是老爸,初代老妈难得认可的男人。
无法一语道尽老爸的强大,不,其实是因为我根本不晓得他到底哪里强大。可是听初代老妈把他讲得如此可靠,神功护t、刀枪不入等形象就这麽被懒惰的我敷衍成他专属的强大了。
毕竟谁强大我并不在乎,反正我就是弱啊。
不,或许是因为我害怕面对他的强大吧。
更何况他又不肯分享昔日的丰功伟业,真是的,都一把年纪了还害羞什麽啊?
不过,不是我在自夸,跟晨雨在一起的时候我其实还挺d的。
「文杰,我们的交情不错吧。」
「是指亲情还是感情?」
「感情。」
「还算可以。」
「那你负责脚,我负责xx部。」
「变态老公!你是害臊还是觉得这样讲也没差啊!」
「啧!明明前天还如此渴求我」
「哇啊啊!你在儿子面前讲什麽东西呀!」
文杰母亲脸红得跟西瓜果r0u一样,反之父亲则完全不动声se。
或许我能毫不犹豫地直捣禁忌话题这点就是遗传到他的吧。文杰身心俱疲。
不知不觉,夫妻俩的对话也开始b近核心。
「我不要打扫你的破家啦!爸和妈都已经归西了,留着当吉祥物不就好了!」
「我清你家的时候可勤了。」
「不要啦!人家怕蜘蛛网!」
「我也不想啊,谁叫家里偏乡。」
圣诞节那周的周末,提前回娘家扫除早已成了我们家的潜x规条。
「在东方国家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就认了吧。」
「要不然我负责蜘蛛网和窗g0u,你就负责桌子、楼梯和地板。意下如何?」
文杰采消极战法,他的父亲则选择退让一步。在两男的竭力夹击下,眼看文杰的母亲就要被说服了。
然而,此刻有声音从床边传来。
不然这样好了,我负责x部!
文杰的脑袋瞬间冻结,是一敲就会粉碎的地步。
原本房间的温度已经够低了,由於这句话又朝未知的极限狂奔了。
[前面有「了」了耶,换成「而去」如何?]
「那个我不想花力气解释,所以可以当作没听见吗?」
「这时候不是应该说请听我解释吗窃窃私语」
我也想啊!
「呃因为要解释的话又会很麻烦,而且刚才的声音怎麽听都是刻意模仿的,再说还有娃娃音欸!所以你们只要知道那绝不是我喂!你们听我说啊!!」
连句「我相信你」的承诺也没有,门被父母轻轻关上後,外头走廊的匆促脚步声逐渐远离。
文杰傻眼地站在原地,就动画的手法b喻,就是白se身影、额间三条线再加上出窍至一半的魂魄吧。
「小棉,限你三秒给个合理的说明」
文杰头也不回,然而隐约能感知到床上有东西ch0u动。
「一~!」
「」
「二~!」
「」
「要数到三罗!」
「因为长相?」
「你最好祈求我出去的这段时间能遇见好事!好到足以原谅你!!」
「文杰不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