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作俑者却还装作事不关己地聊天的自己根本是个王八蛋。
「是啊」
「啊~想当时你的前~任妈妈就是长这副模样。」
「怪了,以你的个x这时候应该夸自己吧,暂且就不问你强调前~任这两个字的意图了。」
「不夸张呦,当时的我除了青梅竹马这张手牌外根本没有其它地方能b得上她呢。」
啊~真不容易呢。她平静地望向远方,满足地笑着。
我现在心情不好,暂且也就先不确认「当时」的时间点了。
雪英长得跟「老妈」一模一样?我倒不认为。
我看得出来,雪英她并没有能将别人玩弄於gu掌之间的余裕,毕竟一路上即便只是为了稳扎稳打就已经拼尽全力。
然而,脆弱的平衡被打破了。
由於那莫名其妙的转变,雪英现在正濒临崩溃边缘。
不是崩溃引起突兀的转变。
而是突兀的转变导向崩溃。
这学期雪英她的转变实在是太突然了,除非暑假期间发生什麽事,否则我想崩溃什麽的应该跟她永远挂不上边。
所以我的猜想是,雪英由於某些原因b如说讨厌我做出这样的转变,然而超乎想像地难以驾驭与适应,导致她濒临崩溃。
遗憾的是,很少人想帮雪英分担痛苦。
我并非感叹世态的炎凉,反倒是打从心底为雪英做出的选择感到遗憾。
有可能是雪英求救时用错方式,也有可能是我们藉由找理由回避了她的求救。
但论结果,我们全班达成了共识,那就是:「陈雪英才不稀罕我的帮助」,亦或是讲委婉一点:「陈雪英很强很能g,所以无需我的帮助她也能做得很好」。
我不得不说,面对这样的结果,雪英也要负很大的责任。
因为她「不屑」我们的帮助。
因为就连雪英最好的两位挚友也受制於她的心墙之外。
她活该,她自己找罪受。
可是看到她这样,我的心好痛。
我理解这种感觉,理解这份感受。
但打从害她哭泣的那刻起,我便失去了资格。
失去了理解连佑铃她们都无法理解的事情的资格。
这时,一声宏朗的有磁x男低音使得文杰思考中断,於是抬起头看看四周。
「各位弟兄姊妹,今天我们的大家庭来了一位新客人。」
文杰瞥向全身粗壮,t态丰腴,穿着黑se西装打领带的中年牧师差点笑出来,因为那句话如果换作文杰讲的话可能会羞的想si,然後撞墙撞个数十遍。
文杰打从心底钦佩他的勇气以及脸皮厚度。
接着,牧师又说:
「而且还是佑铃姊妹为了让朋友得救带过来的呢!」
一阵惊呼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文杰则一脸无趣地观察佑铃的反应,果不其然,她并没有为本次行动感到些许自豪,反倒是自己的心意由於完全没派上用场而笑得很勉强。
毕竟「导火线」就被摆置在斜对面,且能否引爆全看「导火线」的一举一动。
文杰吞下口水,直冒冷汗,因为他自觉已经伤了雪英,所以实在不想连佑铃的用心良苦都被自己白费掉。
如果此趟能让雪英就此打开心x,愿意放下面子向身边的人求助,或许b起她,佑铃才是真正获得救赎的人吧。
可恶,我必须离开这里。
「小杰?」
我怎样都没关系,就算遍t鳞伤也没关系。
只要此举能让一切归向日常,让一切回到从前的话
至少我对雪英的伤害就有价值了。
至少我就能将伤害控制在最小范围内了。
「那个妈。」
美玲抬头看向突然站起来的文杰,满脸问号地示意说下去。
文杰起立的同时刚好对上雪英柔弱的双眼,於是赶紧撇开视线,结巴地说道:
「那那个我拉肚子」
「想拉在k子上?」
「无视厕所这选项啊喂!!」
毕竟文杰光是感受到雪英的存在,全身就会像被nv鬼於耳边呼气般j皮疙瘩起个没完。
假如我现在滚出去的话,说不定就能缓和佑铃与雪英彼此间的紧张气氛吧。
然後,接下来就全靠耶稣了。
文杰尽可能不引人注目,故意挑最远的路程避开了雪英那排。门口近在眼前时,他右手压下门把并拉开,等身子有一半探出去时,再用左手接下另一侧的门把,轻轻阖上。
直到最後,文杰仍不敢看雪英一眼。
终於,文杰将自己关在马桶前,背靠着门大力地呼气。
什麽都不去想,就这样停止思考就好了。
他还是第一次,诚心诚意地借助神的力量,希望祂能在今天内彻底解决这档事。
即使明知成功率渺茫。
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