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发现他的身体好像“坏掉了”。
那天离开会议室后,他又被该死的诸葛亮带回家,干到腿根都合不上。司马懿脑海常常浮现两人激烈性爱的场景,他就像个娃娃,被动地承受着诸葛亮的情欲。
他只能靠不自然的吞咽,来缓解那份诡异的燥动。
本以为此次行动可以给蜀汉重创,结果半月后调查结果显示各项税目并无问题,曹Cao怀疑,诸葛亮早有预谋,情报处的行动反而替他证明了清白,替他人做了嫁衣。
而他被白白被Cao了一顿。
不仅如此,他变得每晚都会遗Jing,裤子总是被后xue流出的yInye弄shi。司马懿自认不是个重欲之人,他很少对rou欲有什么渴求,在和诸葛亮发生关系前,他偶尔也会像个普通男人一样,抚慰Yinjing来释放压力,通常一次之后很久都不会再弄了,但当他的后xue被男人开发后,roujing上的神经仿佛是被屏蔽了信号,任他如何抚慰都无动于衷。
现在就是如此,那该死的地方shi哒哒的,浸shi了他的男士内裤,贴着很不舒服,他甚至能感觉到,yIn荡的水流正往下流。
他绝对是被诸葛亮玩坏了,为了那个破工作,他下贱地勾引一个陌生男人,还被干成一个不做爱就会流水的婊子。
他rou眼可见地萎靡下去。
每天他回家的法,无论是捻着roujing上跳动的筋脉,还是打转着按揉他敏感的gui头,他依旧达不到快感顶峰,弄了半天也释放不出来。
他不得不承认,他有点儿想念诸葛亮的Yinjing,那根rou棒上鼓着跳动的青筋,硕大的gui头时不时会溢出腺ye,Cao进来一下就能顶到阳心,微微上翘的gui头摩擦着往深处钻,钻得他合不上腿那极致的快感将他高高托起,又重重抛下。
到最后,他终于下定决心把手伸向着那个滴着水的、罪恶的地方。
碰到的一刹那,全身过电,他敏感地夹紧腿,瑟缩着颤抖起来,全身细胞都在兴奋地欢呼,叫嚣着想被侵犯。
他捂住自己的嘴,另一只手加快了动作。
“唔”
眼睛失焦,喘息加重。
蜜ye的搅动声逐渐加快,很快roujing就喷了白浊,后xue极致的痉挛。
他chao吹了。
沾满yInye的手,粘稠的丝黏连在指尖,昭示了他刚才做出多么可怕的举动。
他一定是疯了。
他一定是疯了。
他一定是疯了。
诸葛亮疯狂地寻找司马懿。
和司马懿分开后,他脑中无时无刻都在发酵着对他的性幻想,他想把那人按在身下,闷在枕头里,一下一下地干到高chao。
因此他的性器总是固执地挺立着,并且日复一日地难以驯服,靠手yIn泄火也渐渐不管用了,他不得不频繁地出入淋浴室,用冷水强行平息。
他有几个月没见到司马懿,鸡巴都快被搓出了火,他想,只要能插入那shi滑紧致的小xue,死也甘愿。
但是情报所的消息封闭得非常严密,想从一个体量庞大的曹魏找出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对司马懿yIn乱的幻想侵蚀着Jing神,理智焚烧殆尽。
就在他快要陷入癔病时,他终于再次遇见了他。
又一次见到司马懿,他穿着宽松柔软的米色毛衣,正在超市的冰柜里挑选牛nai。
柔软的织物模糊了他周身的锐利,让他像个普通但漂亮的居家青年。
司马懿和上一次见面时不一样了,他好像变得更成熟了,像枚正在解冻的蜜桃,包裹在米色家居服下的是具曲线美好、熟透诱人的身体,举手投足间格外有风情,狭长的尾挑起,和往日一般冷淡,但莫名娇矜,迷离勾人。
那是被人爱过后的副作用,是尝了情欲后自然散发的荷尔蒙。
诸葛亮窥伺着自己的杰作,性器在裤裆里硬得生疼。
司马懿走出超市时,天完全暗了下来。
他走到自己的车旁,正要开锁,旁边那辆suv的车门忽然打开,伸出一只手,把他拽了进去。
袋子里的苹果滚落在地上。
司马懿的头撞到了车顶,疼得抬不起头,始作俑者抱歉地帮他揉着。
车子里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气息,他一抬头,果然是他。
诸葛亮深目高鼻,眼睛像是镶嵌上去的星星,长长的睫毛点缀着明亮的眸子,脸上总是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俊美异常,很容易就让人生起亲近之心。
面对这个人,司马懿的身体在宽松柔软的毛衣下微微颤抖,他立刻去抓门把手,但诸葛亮比他更快地锁上车门,把他囚禁在这一方狭小的空间。
诸葛亮说:“渣男!那天你怎么就直接走了?”
司马懿没好气地说:“你是我老板?我还要上班呢!”
他被狗日的诸葛亮搞了一晚,他倒是爽了,自己第二天还得拖着散架的身体去工作,累得像条死狗,他还好意思说他渣,贼喊捉贼!
想到他的惨样,诸葛亮偷笑,但表面还是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