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法,无论是捻着roujing上跳动的筋脉,还是打转着按揉他敏感的gui头,他依旧达不到快感顶峰,弄了半天也释放不出来。
他不得不承认,他有点儿想念诸葛亮的Yinjing,那根rou棒上鼓着跳动的青筋,硕大的gui头时不时会溢出腺ye,Cao进来一下就能顶到阳心,微微上翘的gui头摩擦着往深处钻,钻得他合不上腿那极致的快感将他高高托起,又重重抛下。
到最后,他终于下定决心把手伸向着那个滴着水的、罪恶的地方。
碰到的一刹那,全身过电,他敏感地夹紧腿,瑟缩着颤抖起来,全身细胞都在兴奋地欢呼,叫嚣着想被侵犯。
他捂住自己的嘴,另一只手加快了动作。
“唔”
眼睛失焦,喘息加重。
蜜ye的搅动声逐渐加快,很快roujing就喷了白浊,后xue极致的痉挛。
他chao吹了。
沾满yInye的手,粘稠的丝黏连在指尖,昭示了他刚才做出多么可怕的举动。
他一定是疯了。
他一定是疯了。
他一定是疯了。
诸葛亮疯狂地寻找司马懿。
和司马懿分开后,他脑中无时无刻都在发酵着对他的性幻想,他想把那人按在身下,闷在枕头里,一下一下地干到高chao。
因此他的性器总是固执地挺立着,并且日复一日地难以驯服,靠手yIn泄火也渐渐不管用了,他不得不频繁地出入淋浴室,用冷水强行平息。
他有几个月没见到司马懿,鸡巴都快被搓出了火,他想,只要能插入那shi滑紧致的小xue,死也甘愿。
但是情报所的消息封闭得非常严密,想从一个体量庞大的曹魏找出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对司马懿yIn乱的幻想侵蚀着Jing神,理智焚烧殆尽。
就在他快要陷入癔病时,他终于再次遇见了他。
又一次见到司马懿,他穿着宽松柔软的米色毛衣,正在超市的冰柜里挑选牛nai。
柔软的织物模糊了他周身的锐利,让他像个普通但漂亮的居家青年。
司马懿和上一次见面时不一样了,他好像变得更成熟了,像枚正在解冻的蜜桃,包裹在米色家居服下的是具曲线美好、熟透诱人的身体,举手投足间格外有风情,狭长的尾挑起,和往日一般冷淡,但莫名娇矜,迷离勾人。
那是被人爱过后的副作用,是尝了情欲后自然散发的荷尔蒙。
诸葛亮窥伺着自己的杰作,性器在裤裆里硬得生疼。
司马懿走出超市时,天完全暗了下来。
他走到自己的车旁,正要开锁,旁边那辆suv的车门忽然打开,伸出一只手,把他拽了进去。
袋子里的苹果滚落在地上。
司马懿的头撞到了车顶,疼得抬不起头,始作俑者抱歉地帮他揉着。
车子里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气息,他一抬头,果然是他。
诸葛亮深目高鼻,眼睛像是镶嵌上去的星星,长长的睫毛点缀着明亮的眸子,脸上总是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俊美异常,很容易就让人生起亲近之心。
面对这个人,司马懿的身体在宽松柔软的毛衣下微微颤抖,他立刻去抓门把手,但诸葛亮比他更快地锁上车门,把他囚禁在这一方狭小的空间。
诸葛亮说:“渣男!那天你怎么就直接走了?”
司马懿没好气地说:“你是我老板?我还要上班呢!”
他被狗日的诸葛亮搞了一晚,他倒是爽了,自己第二天还得拖着散架的身体去工作,累得像条死狗,他还好意思说他渣,贼喊捉贼!
想到他的惨样,诸葛亮偷笑,但表面还是不依不饶:“你后来怎么不来找我,亏我天天都惦记着你。”
“没想过。”司马懿很无情:“老板要是知道,会直接炒了我。”
诸葛亮哑然失笑:“那你想和我偷情吗?”
没等司马懿开口,诸葛亮就侧头地噙住他的唇瓣,吮吸着他口中甜蜜的汁ye,撩拨柔嫩的丁香小舌,缠绵不休。司马懿挣扎的双手被牢牢锁住,随着吮吻深入,他渐渐平静下来,眼神逐渐迷离,鼻腔还会溢出低yin,完全沉浸在久别重逢的热吻之中。
老天,为什么和他接吻这么舒服?
良久,两人才分开,拉出一段银丝,银丝那头连着司马懿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小巧舌尖。
“你果然也很想我。”诸葛亮欣慰地说。
司马懿气息不稳,回击道:“狗才天天咬人!”
他感觉到小xue渗出了水,眼前之人恶劣地他的体内深深种下太多yIn欲,让他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回味着高chao,无时无刻不在渴望侵犯和性交,欲罢不能。他内心渴望着诸葛亮粗鲁地蹂躏他,但又担心自己会越来越不正常。
诸葛亮看见眼前之人的肌肤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泛红战栗,温热而色情的香气从他骨子里幽幽冒出,那是他在床上高chao时会散发的味道。他立刻知道,这个欲求不满的婊子,在渴望被rou棒jianyIn,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