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瞧流哥你说的,你兄弟我哪儿也不去,就跟着你,我知道你一定有法子。」
「哼,我当然有办法。」流小痞得意地g出一道邪笑。
雍齿见着流小痞这熟悉的笑意,便知道他早有安排。
只见流小痞举起手,拍了一拍挡在他们前面那个蒙虎军士兵左腰所悬挂着的长剑。
雍齿不由吓了一大跳,要知道蒙虎军可不是一般的士兵,他们可是身为秦朝最jg锐的部队,有着不可一世的气焰。
而他们身上的兵器装备,更是不可乱0乱碰。
如果平常人无端白事走去触0士兵的兵器,轻则被胖扁一顿;重则就以抢夺士兵的兵器为名,捉回去吃牢饭或杀头!
蒙虎军士兵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敏感地带」被人拍打了一下,立马肾上腺上昇,面带怒气地转过身,看一下是哪个胆大包天的人敢动老子的长剑。
雍齿吓得嘴巴张得老大,脸se瞬间变得铁青。
可是,流小痞却依然嘻皮笑脸,一脸的自在,倒似局外人一般欣赏着雍齿脸上僵y的表情。
蒙虎军士兵看到眼前这十多岁的小子,愣了愣,脸上的怒火就熄灭了,换了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对流小痞道:「小子,又是你?胆子不小呀,还敢碰我的兵器?你信不信我这次就捉你去坐牢?」
流小痞道:「顺兄,就你和我的交情,难道还真把我捉了去吗?」
流小痞面前的士兵本名唤作唐连顺,是蒙虎军的小队长。
而唐连顺自然也认得流小痞,因为这小子绝不会放过每一次看擂战的机会。而且,时时从江湖人那儿弄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拿来贿赂自己,以换取到更好的视角观看擂战。
雍齿见唐连顺没有生气,便知道两人原来是认识的,心中不免松了口气。但同时又难以想像凭流小痞这种市井流氓,如何能攀上蒙虎军的交情的。
唐连顺向流小痞问道:「臭小子,跑到前排来看擂战吗?」
流小痞笑道:「当然,我今天还带来一个哥们儿一齐来,希望唐兄可以卖我一个面子,靠边站过一点点儿,留个缝隙让我们两人看一会擂战,开一下眼界。」
雍齿心中一喜,想道:「原来流小痞与这个蒙虎军士兵关系还不错,来拉关系到最前排看擂战的。」
岂知唐连顺顿时把脸拉黑,义正辞严地对流小痞道:「我们蒙虎军一向法律严明,军令如山。在这里站岗,为的是保障场里场外群众的生命安全,并不是閙着玩的。你以为靠拉关系我就可以擅离职守,离开我的岗位吗?」
流小痞看着唐连顺一副公正不二的模样,笑嘻嘻地从怀中取出一本薄薄的书,在手中扬了扬,道:「哦,本来我还取来点儿好东西送给唐兄的,但现在才发觉原来唐兄乃公正清廉之人,而我所取来的东西也实在太下流肮脏了,多看一眼也会折煞了唐兄那高尚的思想,我看还是撕了它好了,免得沾w了唐兄。」
说着流小痞便把手的书摊开,还作势要撕掉。
唐连顺站在流小痞面前,刚好看到其手中的摊开的书,只见纸上绘着的,是一对0t男nv的天地融合、yyan交欢的春g0ng图,急忙唤停流小痞:「慢着!」
流小痞手中依然维持着撕毁的动作,正气昂昂地道:「唐兄,别说了,这祸物还是毁掉了的好,难得唐兄乃朝廷不可多得的栋梁,这伤风败俗的书籍还是不见为妙。」
唐连顺道:「流小痞,你说得对,这伤风败俗的书籍确是不可多看,可我乃是百姓的公仆,为了保障更多的人不受到这祸物的荼毒,我还真得把这书取回军中作详细调查,把这荼毒读者心灵的作者给揪了出来!」
流小痞道:「能有唐兄这般公正廉明,嫉恶如仇的公仆,实在是我们百姓的福气,那这荼毒心灵的证物便转交给唐兄好了。」
说着,流小痞便把本春g0ng图递到唐连顺手中,还不忘补了一句:「还望唐兄保重身子,切勿为了连夜追查案件而劳坏了身躯。」
唐连顺忙把「证物」塞入怀里,免得让其他蒙虎军士兵见着了,来个争先恐後地「查案」,把这「证物」给糟蹋了。
把春g0ng图收好,唐连顺自然也懂人情世故,向旁边的另一个蒙虎军士兵打了声招乎,便往边挪了点儿,让出一片空间。
流小痞和雍齿忙挤了上去,果然蒙虎军的特等位就是不一样,整片擂台尽收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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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决战万里长城之巅」的开始还有片刻,流小痞瞧见擂台的正对面,是居庸关的城楼,而城楼上站着一位铠甲大叔和一个华衣男孩。
这两人所处的城楼上,绝对是最佳的看台,能对城下的擂台和观众席一览无遗。能站在上面的,可想这两人身份非凡。
那个铠甲大叔年约四十多岁,其身披银甲红袍,银甲上每一片麟甲打磨得发亮,红袍上用金线绣上一只栩栩如生的老虎图腾。
其人不怒自威,像是草原上静卧着,却随时一奔而起的猛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