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一口气吗?的确。“没有怀孕”的这个事实让克劳德放松了不少,但同时也让他也有种说不上来的空虚感。
他的胸比原来涨大了不少,也硬的不行,像两个沉甸甸的水袋挂在了胸前。
虽然药膏让肿痛感有所缓解,但是克劳德还是做不到不包绷带就直接出门。过了几天,本来有所好转的肿痛感变本加厉。无论克劳德涂了多少药膏,强烈地胀痛甚至让他难以直起身子。甚至洗澡的热水都会加剧疼痛。
心里空空的。
就像魔鬼的盒子一样,克劳德腹诽。他犹豫地按下一个按钮,希望是关机或者停止什么的。但是克劳德的运气一向不是很好,他自己也忘了这一点。
克劳德在检查过程中偷偷地去了一次,裤裆里黏糊糊的。他红着脸,怔怔地望着医生。医生以为克劳德没听懂过,耐心地指着屏幕上的线条和他解释:“看这里,这是肠道,然后这里是子宫。这真的很少见。不过最重要的是,它是空的。你没有怀孕。”
想生下萨菲罗斯的孩子吗?不可能。克劳德否认了这个想法。但是他无法否认自己想要孩子的可能性。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条,克劳德拍拍脸,决定忘掉它。
。”
医生接着道:“我担心是不是漏掉了什么,仔仔细细都查了一遍,这次真的没有问题了。”他也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但是克劳德看起来并没有他想象的开心。
“医生……所以,我的胸是怎么回事?”克劳德脸还是烫的,他眉眼低垂,羞涩地措辞询问。
不知道被激活了什么功能,两个透明罩子开始蠕动起来,模仿着婴儿的吮吸,把红艳艳的乳粒吸进了软管,连小巧的乳孔都被翻了出来,
克劳德是第一次见到所谓的吸奶器。两个白色硅胶状的漏斗,分别通过长长的软管连接到了一个小瓶子上,小瓶子上还连着一个带线小手柄,上面有几个没有任何说明的按钮。
克劳德哪里体会过这样的感觉。他的胸部本就敏感,
虽然抛弃了吸奶器,但是克劳德还是有乖乖使用医生给的药。药膏冰冰凉凉的,一沾到温热的皮肤就化成了油脂。克劳德每天冲洗后都用体温将药化开,细细将药膏涂满胸部,并用手掌按摩饱满的乳肉,将它们涂得又滑腻又有光泽。为了不让药膏粘到衣服上,每天晚上克劳德都不穿上衣,挺着胸脯就直接躺到了床上。
克劳德听着医生的嘱咐,双手揽着前胸,耳朵和后颈都被烧得通红,感觉没有比今天更丢脸的时候了。
等心情平复下来,克劳德一手托着胸,一手握着连着小瓶子的手柄研究着按钮。黑色的小手柄只有半个手掌大小,但是前后左右都有好几个按键。原先标在按键上的指示已经被时间磨花,模模糊糊地看不清。
——
医生挑着眉斜睨着克劳德,嘴撅着,把胡子带着一动一动的,一副等着八卦的样子。他说:“是假孕。你的大脑以为你怀孕了,让身体为哺乳婴儿做准备。所以……”医生恶作剧般地用手指怼了一下克劳德的胸,戳得克劳德直掉眼泪。
克劳德黑着脸看着这个小器具。他想象不出自己使用它会是什么样子,也根本不想用它。于是克劳德把它塞进了衣柜的最里面。
“所以才会痛。”
好像是终于听懂医生在说什么了,克劳德的嘴巴微微张开,露出一副惊讶的样子。
“啊嗯!……”克劳德被这一下吸得尖叫,但很快就意识到这一点并用双手捂住了嘴。他堵着嘴不让呻吟流出,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自从被萨菲罗斯欺辱过后,克劳德觉得自己似乎软弱了不少,动不动就会掉小泪珠。
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克劳德打了医生留下的电话。电话刚接通,医生的咆哮声就从电话里传来:“知道痛了吧!叫你不要绑绷带!不听劝是吧!”
克劳德为难地拿起两个漏斗样的小罩子,盖在了自己的胸上。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两个小罩子自动收紧开口,吸附住了克劳德的胸,把他同样鼓胀的乳晕和挺翘的乳粒含了进去。克劳德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拉着软管想把它们扯下,但是罩子的吸力出乎意料的大,也出乎意料地智能,它们感觉到了脱落的前兆,迅速排空了罩子内部的空气,利用真空的吸力牢牢贴紧了克劳德的乳尖,连嫣红的乳粒都被吸进了罩子和软管的连接处。
医生转身回到桌前,龙飞凤舞地画着病历,边写边说:“我给你开点药,你自己涂药按摩一下,肿成这样估计要出奶,万一堵奶了就用吸奶器吸一下,不然之后会更难受。”
克劳德立刻将电话从耳边拿开,一句话都没回,直接切断了通话。他黑着脸,眼睛盯着房间里唯一的衣柜。犹豫再三后从抽屉的最深处翻出了那个被他藏起来的小机器。
医生不让克劳德继续绑绷带,说会影响血液循环,所以克劳德回去时,两团圆滚滚的乳肉随着步伐不断晃动,扯得生疼,乳头在衣服的摩擦下充血,蹭得红肿,被强调紧遵医嘱的他只能用装着药膏和吸奶器的袋子挡在胸前,遮遮掩掩地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