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排卵期过后,克劳德的胸并没有恢复,反而还有变大的趋势。当他的胸痛到不能碰的时候,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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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德在再次出现在第七天堂的时候,已比他说过的期限晚了快一个星期。
当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时,蒂法慌忙放下手中的调酒器冲上前去。
“克劳德!”蒂法满脸欣喜,但又故意露出了埋怨的表情,说:“你终于回来了,这么久都没联络,我都要担心死了。欢迎回来!”
克劳德的脸色并不好,有些惨白,而且他换上了更厚实的衣服,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蒂法担心地问:“克劳德,你受伤了吗?”
“……没有,只是遇到了点麻烦。”克劳德摇摇头。
蒂法已经习惯克劳德的逞强了,她知道如果克劳德不想说,她是问不出原因的。无论过去了多少年,这一点都很让人无奈。
“看来这份工作相当困难,要向委托人多要点补偿金才不会亏呢。”蒂法鼓鼓脸颊,和克劳德开着玩笑。看着蒂法气鼓鼓的样子,克劳德也跟着笑了起来。
似乎是牵动了什么伤口,克劳德“嘶”了一声,抱紧了自己的胳膊。蒂法以为克劳德伤得不轻,连忙让克劳德坐下,担心地看着他。
克劳德局促地看了一眼座椅,表示自己站着就可以了。
“……蒂法,你最近怎么样?第七天堂还是那么忙吗?”克劳德岔开话题,蒂法只好顺着克劳德的话说。叽叽喳喳地发了一些牢sao,像是店里又有人喝醉了打架呀,马琳好像又喜欢的男孩子结果巴雷特沮丧了好久啦,这一类的日常小八卦。
克劳德看着蒂法滔滔不绝的样子,欣慰地笑着。他想拿杯子喝水,但是伸手的时候却将杯子碰倒在地。
“抱歉……”克劳德握住自己的手腕,看起来心情沉重。蒂法担忧地望着他。一时间空气仿佛凝滞了。
“对了克劳德,帮我一个忙吧。”蒂法率先打破沉默,她说:“从第六区的围墙商业街那边来了一位医生哦,听说医术很高超,很多大人物都会偷偷找他看病,他在我们这里也订购了js过滤器呢。”
“就像之前一样,把新的送过去,收取费用,然后回收旧的过滤器。”蒂法拿着一个包装好的小机器,“但这次不用急着收费,旧的过滤器之后回收就可以了,先把新的这个送过去好吗?”
“你自己可以去送啊。”克劳德无奈地扶了一下额头,他真的很不擅长和别人打交道。
“我还有好多工作呢,要为晚上的开店做准备。好不好嘛,万能帮手先生?”
看着蒂法期待的眼神,克劳德怎么也说不出拒绝,只能有点不情愿地接过新的过滤器。
“知道了,我会送过去的。”
“那就麻烦你啦,路上小心哦。”蒂法画了一张地图给克劳德,对他笑着挥挥手。
克劳德很清楚,蒂法根本就不是因为太忙,只是想让自己去见一见那个医生而已。过滤器只是一个借口,但是克劳德不忍心再拂她的好意。
和蒂法认识又多少年了呢?不用讲话说出口就能理解彼此的意思,就和家人一样。自己还是一如既往地让人担心,一点长进也没有。
克劳德苦笑着,跟着地图的指示在街道慢悠悠地走着,脚步有点摇晃。他没有欺骗蒂法,因为他身上的确没有受伤。或者说,没有通常战斗会产生的伤口,只是有一些难以和蒂法解释的疼痛而已。
一切都是萨菲罗斯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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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前,克劳德度过了他苏醒之后的第一个排卵期。当他醒来的时候,萨菲罗斯早已不见了踪影,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仿佛全身的骨头被碾碎后又被拼接起来一样,克劳德连动一下手指都相当费劲,等他好不容易坐起身来时,印入眼帘的,就是穿衣镜中浑身暧昧痕迹的自己。他身上留下来的红痕和下体难以言喻的疼痛,都昭示着昨天发生的事情并不是他的梦。他的腿间还有大片的黏腻,因为时间太久已经干涸,随着皮肤的活动皴裂开。他稍微稍挪动了一下身体,空虚的后xue就不断往外冒着白乎乎的汁水。萨菲罗斯居然连清洁都没做就跑了,简直太渣了,克劳德腹诽。随后又因为自己怨妇般的想法而更加生气。
克劳德甩甩头,想让头脑清醒些。但他忍不住地开始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想起萨菲罗斯对自己做的事,想起自己又对萨菲罗斯说了什么。克劳德的脸霎时间一片通红,然后用泛着chao气的被子把自己埋了起来以逃避现实。
虽然有杰诺瓦细胞的缘故,但是发情的自己也是不折不扣的大傻瓜。居然还答应萨菲罗斯给他生蛋,真是太丢脸了。
不知在被窝里缩了多久,克劳德还是决定重新整理心情,以及,好好洗个澡。
热水淋在身上的感觉十分舒适,疲劳仿佛顺着冲下来的水一起流走了。克劳德打了不少泡沫,但是在往身上擦的时候还是犹豫了。除了菲罗斯留下来的各种手印和捆绑的痕迹,他的胸上还留着不少自己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