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的热水都会加剧疼痛。
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克劳德打了医生留下的电话。电话刚接通,医生的咆哮声就从电话里传来:“知道痛了吧!叫你不要绑绷带!不听劝是吧!”
克劳德立刻将电话从耳边拿开,一句话都没回,直接切断了通话。他黑着脸,眼睛盯着房间里唯一的衣柜。犹豫再三后从抽屉的最深处翻出了那个被他藏起来的小机器。
他的胸比原来涨大了不少,也硬的不行,像两个沉甸甸的水袋挂在了胸前。
克劳德为难地拿起两个漏斗样的小罩子,盖在了自己的胸上。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两个小罩子自动收紧开口,吸附住了克劳德的胸,把他同样鼓胀的乳晕和挺翘的乳粒含了进去。克劳德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拉着软管想把它们扯下,但是罩子的吸力出乎意料的大,也出乎意料地智能,它们感觉到了脱落的前兆,迅速排空了罩子内部的空气,利用真空的吸力牢牢贴紧了克劳德的乳尖,连嫣红的乳粒都被吸进了罩子和软管的连接处。
“啊嗯!……”克劳德被这一下吸得尖叫,但很快就意识到这一点并用双手捂住了嘴。他堵着嘴不让呻吟流出,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自从被萨菲罗斯欺辱过后,克劳德觉得自己似乎软弱了不少,动不动就会掉小泪珠。
等心情平复下来,克劳德一手托着胸,一手握着连着小瓶子的手柄研究着按钮。黑色的小手柄只有半个手掌大小,但是前后左右都有好几个按键。原先标在按键上的指示已经被时间磨花,模模糊糊地看不清。
就像魔鬼的盒子一样,克劳德腹诽。他犹豫地按下一个按钮,希望是关机或者停止什么的。但是克劳德的运气一向不是很好,他自己也忘了这一点。
不知道被激活了什么功能,两个透明罩子开始蠕动起来,模仿着婴儿的吮吸,把红艳艳的乳粒吸进了软管,连小巧的乳孔都被翻了出来,
克劳德哪里体会过这样的感觉。他的胸部本就敏感,在加上机器那不近人情的吸力,仿佛把他的灵魂都抽走了一样。痛感变成了快感的陪衬,在大脑中像烟花一样炸开,情欲像散开的点点火星落在身上,烧得滚烫。
遥控手柄早就从手里滑落,克劳德捧着两团乳肉瘫倒在床上,他弓着背浑身发抖,用头和膝盖撑着身体,给脆弱的胸留出一点空间。他的脸埋在枕头里,嘴大张着,口水流得到处都是。两腿并紧,不断地磨蹭着已经立起的阴茎,后穴翕张不断吐出清液。
视线因为泪水变得模糊,似乎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凝重,仿佛化成了实体一样。
“真是不乖的人偶。”房间响起另一个人声音,“没有主人的允许就擅自玩弄自己的身体。”
“啊啊……”克劳德艰难地抬头,发出呜咽声。他看见萨菲罗斯抱着手臂,愉悦地俯视着自己。
又被看到如此难堪的样子了。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克劳德强装镇定,但他发抖的声音毫无说服力。
“我来看看我的所有物,有什么不对吗?”萨菲罗斯俯下身,银发从他的肩头滑落,扫在克劳德光裸的上身,带来一阵痒意。他用修长的手指绕着连接着硅胶罩的软管,轻轻扯动,带出克劳德一串闷哼。
“我的人偶真的每次都能给我带来惊喜。”
“我不是你的人偶,也不是你的所有物。”克劳德瞪着萨菲罗斯,明亮的蓝色瞳孔泛着水汽,却十分清澈。
萨菲罗斯满意地扯了扯软管,像扯着宠物的项圈一样。乖巧的克劳德很惹人怜爱,但是有些脾气的克劳德更有调教的价值。萨菲罗斯眼中的笑意更深,碧绿的竖瞳兴奋地像是在发光。
“唔……萨菲罗斯!”克劳德的身体突然不停使唤,他的两手擅自撑起了身体,并跪坐在萨菲罗斯的面前。这种感觉并不陌生,是杰诺瓦细胞的支配。坐直后的克劳德,两手握住了遥控手柄,向萨菲罗斯递去。
“乖狗狗。”萨菲罗斯接过遥控器并表扬道。
“你这个卑鄙的家伙!”克劳德咒骂,他用尽全力想阻止自己的行为,但杰诺瓦细胞的支配权是绝对的。
没有了排卵期和杰诺瓦火上浇油带来的意乱情迷,克劳德神智清明,他挺着高耸的胸脯喘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把遥控献给了萨菲罗斯。萨菲罗斯把玩着粗糙的手柄,在克劳德紧张地眼神下摁下了一个按钮。
“啊啊啊……嗯唔!”没有了手和枕头的遮掩,克劳德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呻吟,“快住手……!萨菲罗斯!”
硅胶的小罩子突然收缩,把内部圆乎乎的乳果夹成了扁扁的一片。然后它开始不正常地发热,让本就饱受折磨的乳尖更是苦不堪言。嫩红乳孔也在硅胶罩的挤压下被堵得严严实实,又被高温蒸得翕张。
萨菲罗斯左手抬起食指,轻轻点在克劳德的嘴唇上,说:“嘘,想把大家都喊过来吗?没想到你有这样的兴趣。”
克劳德怒视着萨菲罗斯,呲着牙,仿佛下一秒就会咬断眼前的手指。
他在将遥控装置递给萨菲罗斯后,双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