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力,即将到达顶峰的克劳德被迫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他像一个空壳人偶,等待着灵魂的降临。空虚侵蚀着他身体的每一寸骨肉。
克劳德忍不住呜咽出来,眼泪滚落,眼角泛红。他快速地喘息着,从嘴角淌下晶亮的唾液。外翻出穴肉被挤得红艳,贪吃地嘬着紫黑的阳物。
大块头掰着克劳德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克劳德的眼神呆滞,蓝色泛绿的眼睛也变得朦胧无光。
“小婊子,被操傻了吗?”他慢吞吞地扭了一下胯,让阴茎绕着内壁划了一圈。克劳德被他的动作刺激地身体一跳,发出一阵娇喘。
“我……不是……婊子……”克劳德的嘴努力地开合,从喉咙里挤出细碎的声音。
“吸得这么紧。还说不是婊子。”
大块头硬得不行,于是两手下流地揉搓克劳德的两瓣臀肉,将它们捏出各种形状。克劳德已经被快感烧晕,但迟迟达不到高潮。
大块头又抽了一下克劳德的臀肉,打得白嫩的软肉乱颤。克劳德吃痛,穴内就瑟缩一下。大块头觉得有意思,抬手又多打了几次。每打一下,克劳德的穴就缩一下,软肉紧夹,大块头就又顶胯把它们挤开。
来回几下,克劳德就被逼到了极致。他“啊啊”地叫着,腿根止不住地蹭着大块头,两腿抽搐,希望高潮能快点到来。
“你是婊子吗,克劳德。”大块头喘着粗气,坏心眼地说。“我只操婊子。”
克劳德流着泪,精致的脸被快感烧得通红,大块头见克劳德没反应,作势要退出来。被撑大的甬道一时合不拢,空虚地绞着空气。
克劳德嘴唇颤动:“我……啊啊啊!”
还没等他说完,大块头掐住了克劳德的疲软的阴茎,让他嘴里的话碎裂成惨叫。
大块头威胁似地撸着克劳德的囊袋,说:“你可想好了。”
克劳德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坏掉了。他想捂着脸,但是他的手被干草头额控制着;他想扭头,阴郁眼手中黑黢黢的镜头却一直对着他的脸;他想逃跑,双腿却被大块头紧紧抓住。
没有任何可以逃避的方法,只能面对残忍的现实。
克劳德认命了,可能自己真的永远与光明无缘。他崩溃地哭起来,声音发颤,仿佛说出的话抽出了他所有的力气,他抽噎道:“我是……婊子……呃啊!…求你……操我……求你……让我去吧!”
“没吃饭吗!大点声!”大块头狠抽了一下克劳德的大腿,打得皮肉通红快泛出血珠。
“我是婊子!求你操我!……啊啊……让我高潮吧!”克劳德大喊,然后忍不住地大哭起来。有什么东西碎了,碎的彻底,掉了一地的渣,再也拼不回来。
大块头咧出阴险的笑容,抱着克劳德就是一通猛烈的抽插。他忍了很久,已经不打算接着忍下去了。本就粗犷的阴茎膨胀成更夸张的尺寸,撑的穴口发白近乎崩裂。约莫有婴孩拳头大小的囊袋不断拍打在克劳德的臀部,将穴口流出的肠液砸得噼啪作响。
克劳德“啊啊”地叫,声音发哑,逐渐染上了娇媚的音色。突然,大块头扯着克劳德的腿根,将自己尽数没入,精关一开,射了进去,大股的浓精直直喷在了克劳德的甬道内一个小小的开口上。克劳德终于被推上了高潮,他发出长长的叹息声,隐秘的小口滋出大量的清液,浇在了勃发的阳具上。大块头觉得舒服极了,像被泡在温泉里一样,他一边射一边搅动着阴茎。把肠道内的每一寸软肉都抹上自己的标记。
未曾而至的雌性高潮来得激烈,又格外绵长,克劳德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像触电一样颤抖,下身炸开的暖流顺着血管,从身上的每一个毛孔往外冒。克劳德嘴都合不拢了,软软的舌头吐了出来,在唇边颤抖着。
候一旁的干草头和阴郁眼,在大块头干克劳德的时候也没闲着。干草头压着克劳德的手,就坐在克劳德的头旁边手淫。而阴郁眼举着照相机,透过镜头视奸着克劳德的每一寸皮肤。他的裤链早被拉开,镶着珠子的畸形阳具蹭着克劳德的乳尖,把粉嫩的乳头刮成了两粒红果。
在克劳德高潮的时候,他俩也一起射了出来。干草头喷在了克劳德的脸上,让他的睫毛都糊上了浊液。阴郁眼射在了克劳德的胸口,两颗殷红的乳粒泡在白精里,像挂着奶滴。
把克劳德的意识拽回现实的是机械的“喀嚓”声。阴郁眼不断地按着快门,将克劳德湿漉漉的样子记录下来。克劳德疲惫地眨眼,他已经躲不动了,可能也不想躲了。
大块头心满意足地退了出来,过度扩张的穴口合不拢,留下了一个硬币大小的洞。汩汩往外流着淡黄的精水。一旁等候多时的干草头,马上凑过来。胡乱用毛巾擦了擦克劳德的胯下,提枪就捅了进去。他的阴茎不如大块头的分量大,但胜在长,而且有个怖人的弧度。被操熟的甬道温润多汁,因为雌性高潮的余韵,穴肉还在瑟缩。
干草头看着克劳德的软塌塌的阴茎有些不舒服,他更喜欢女人,所以他将克劳德串在自己的阴茎上,把他翻了个个。弯刀似的阳具就戳着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