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被强行抵开,跳蛋在他的胸乳上打着圈滑动,最后贴紧乳头狂震,呻吟再忍不住,冲出喉咙,与厄洛斯的叫喘交织,彼此难分。
“no,uh,fuck,fuck,yes,uh,please……”
“啊!啊!唔嗯……嗯……”
他远不及厄洛斯直白的放荡,无论是羞耻,害怕,还是无措,欢愉,痛苦,在他这儿的体现都是无意义的喘吟,双眼满是慌乱,表情无助,透着初经人事的蠢笨和懵懂。
但盛宣予硬了。
片子里肏得再激烈,身经百战的厄洛斯再刻意叫得勾人,盛宣予都毫无感觉,泰然自若,但此刻他被笨兔子叫硬了,涨大的阴茎勒在裤裆里,撑起好大一包。
“……”
盛宣予的眸色变暗,陆弦歌的乳头在震动中挺立,硬肿得像颗石榴籽,白嫩的乳肉也漫上浅粉的红晕,那粒小痣没有逊色,反倒更加鲜艳,随着胸膛的起伏招摇,惹眼极了。
盛宣予的喉咙里又涌上干渴,他舔了舔嘴唇,报复性的拈起一颗乳头拉扯,指甲抠着乳孔,欣赏陆弦歌脸上糅进疼痛的无助表情,双手抓在盛宣予的胳膊上,又不敢用力反抗,只能虚虚搭着,身躯颤抖,哽声着喘息:“呜嗯……疼……对,对不起……”
他在这个时候仍能敏锐感受到盛宣予生气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仍乖顺地率先道歉,以期盛宣予能放过他的乳头。
可他不知道,他越是柔顺,越是逆来顺受,越是让人想弄坏他,撕碎他。
盛宣予性欲高涨,但这不影响他玩儿玩具。
“蠢。”盛宣予大发善心,一丢手,被拉长的乳头弹回去,他把跳蛋滑向那颗鲜艳的痣,“好好学学别人怎么叫床的,你叫得太无趣。”
跳蛋碰到哪儿,快感就在哪儿滋生,陆弦歌的身体瑟缩颤抖,大开的双腿间早已湿透,阴茎挺立,女穴湿软,他吸了吸通红的鼻尖,低头看着盛宣予的手,细声细气:“可我,我听不懂,好多单词我不认识。jerk是什么意思?”
盛宣予:“……”
他知道陆弦歌笨,但他不知道能这么笨,气软了,勾着残忍的笑把跳蛋往他腿间按:“让你学叫床,没让你学单词。”
“啊啊!唔、呜嗯……”嗡嗡震动的跳蛋贴上女穴,陆弦歌瞬间大张双眸,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十指揪着沙发,肚腹紧绷着,双腿颤颤。
“看看你的逼,这才开始,就湿成这样了,骚得要命。”盛宣予把震动频率调到了最高档,贴着柔嫩的阴唇、会阴游走,甚至连他不感兴趣的阴茎都不放过,从根部到龟头,磨着顶端的孔眼,再游走回下面的女穴,跳蛋蹭上湿淋淋的水光,光洁白嫩的阴部充血红艳,陆弦歌的呻吟变成了高扬着颈的失声喘泣:“啊!啊!”
超高的频率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整个腿心麻透了,他扭着腰想躲开震动的跳蛋,却被盛宣予压着腿而逃脱不得,腿根紧绷着发颤,薄腰不停挣动,乳肉也跟着颤,眼里蓄起水光,狼狈又可怜,“不,唔不……”
他被盛宣予漫不经心着按进欲望的漩涡,徒劳地挣扎着,几乎溺毙,而岸上的人气定神闲地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只是为了好玩儿。
“不什么?你可没有说不的权利。”盛宣予正是玩心大起的时候,一点怜悯之心也没有,拨开两瓣肉唇,跳蛋紧紧贴上阴蒂碾磨,那一瞬间,陆弦歌的声音猛然拔高,变成一声短促高亢的尖叫,几乎压过厄洛斯的声音:“啊——!
他在一瞬间被抛上绝顶的高潮,身体绷成一张弓,几乎灵魂出窍,阴茎抖着射出精液,肉花失禁地喷出大股大股的水,溅湿沙发。
“这就高潮了?真不经玩儿。”盛宣予欣赏着陆弦歌高潮的表情,平平无奇的脸变得顺眼许多,他拿过手机拍下照片,端详了片刻,又觉得还差点儿什么。
他又将跳蛋直顶着陆弦歌的阴蒂震,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过载的快感变成痛苦,陆弦歌受不了,大口喘着着,剧烈扭动身体,像案板上待宰的白鱼,但他挣不开定住身体的刀俎,被盛宣予死死压在身下,胸膛剧烈起伏,乳肉乱颤,脚跟在沙发上无措地乱蹭,红艳的嘴唇喘出难以承受的泣音,手指紧抓着盛宣予的胳膊,胡乱摇头:“啊啊!呜嗯不……呜……”
“这时候该说什么?”盛宣予在他腿间摸了一把,满手的水,被他蹭到陆弦歌漫着红潮的脸上,“真骚,你的逼比你的嘴会多了。想想,现在该说什么?”
“对不起呜,对不起……”
“真笨啊。不对。”盛宣予握住他的嫩乳揉弄,跳蛋陷进阴道里,似乎震得更厉害了,“重说。”
肉穴不停地喷水,强制着持续高潮,像要融化,阴蒂被磨得发疼,快坏了,陆弦歌的脑子里一片浆糊,除了本能的对不起,他不知道还要说什么。还要说什么?
这时,厄洛斯清软的娇喘钻进他混沌的脑海里,他听见厄洛斯一叠声地喊:“daddy,ohygod,daddy!”
这句他能听懂,于是坏掉的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