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又如何,卓松泉几乎是魔怔地盯着那团艰难吞吃自己的红肉,从今以后一切都是属于他的了!
“真乖!”响亮的吻在唇齿间荡开,卓松泉踌躇满志:“相公马上就让你舒服。”
他恐惧的意识到。
嫉妒那个自己憎恶的人能尽情享用这么多年!
“啊哈!”
费力从痴缠不休的嫩肉抽身,卓松泉抵着惊恐万状的深红缝隙,借助身体的重量压下,再次将肥嫩多汁的花房无情贯穿!
一记回马枪,直捣肥沃的肉花,颖半夏的身体猛地抖动一下,肥厚宫口被粗暴的捅开,一腔红肉鼓鼓囊囊,统统向里蹙缩,他像只被撬开的蚌,利器进犯到了最深处,柔软多汁的内腔被占有了个彻底。
撑得满满当当的花道一下子落了空,穴口红艳艳的花瓣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茫然的翕动着,随之而来的空虚感让人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身体内部骤然填满,褶皱一寸寸碾平的感觉鲜明且真实,他明显吃不消,脚趾蜷曲着,泛出淡粉色。
颖半夏一身薄汗,面色酡红,意乱情迷得厉害,肌理绵延的小腹香汗津津。卓松泉掌握着他,指腹下是一层触感细腻温润的肌肤,上好的绫罗绸缎不过如此,再往下笔直的双腿被迫大大敞开,中间一团成熟的红肉宛若柔腻的海葵,这片肥沃的存在活该是男人恣意驰骋的疆场,他浓密黝黑的耻毛将圆形的口洞塞得严严实实。
卓松泉一把拉开那根试图自我缓解细长手指,挺腰恶意搅弄,那朵睡莲花汁四溅,胯间巨物浇得油光水滑,硬邦邦的威胁着莲缝中嫣红的蕊豆,却迟迟不肯进入,“叫不叫!”
是滔天巨浪般的嫉妒与憎恨!
不,是嫉妒!
凭什么…就凭他是我爹吗?
“…你居然连这个地方都有…”
醉人的风景近在眼前,谁会轻易离开?
“啊…相公…别弄了…好深…嗯嗯…你的…你的大…啊…别顶了…呜…啊哈…不行…别…别进去…呃啊!相公轻点…啊!你的…我是你的…哈…”
颖半夏满脸是汗,一言不发。
新庄主来到了一个难以言喻的奇妙居所,质地细腻宛如融化的油脂,湿热宜人。
珠蜿蜒滚落,双唇颤动无声痛叫。
“唔…”
但一想到这个人也曾在另一个人身下婉转承欢,腿心这朵国色天香的牡丹花不止向自己一个人盛开过,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笼罩在卓松泉的心头。
“床都上了还有什么不行的,啊?!”
卓松泉低喘一声,里面终年不见天日的沟渠婉转柔媚,裹住他的肉环如同呼吸的鱼嘴,一张一合,殷勤嘬吸着自己的男根,与主人风貌截然不同。
底下惊叫着,腰肢款摆,企图逃脱这灭顶的快感,却被钉穿原地,顿时泄出一股股馥郁的花蜜,肉穴越发温顺,竭力伺候着,推拿挤压仿佛手法老道的按摩,服务热情周到,这幽深的峡谷着实令人流连忘返。
而最初的被闯入的痛楚过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酥痒。
卓松泉马不停蹄,化身勤恳的老农,卯足力气捣弄、掏挖。
淫水在极速的抽插中研磨成白沫,颖半夏抽搐不止,嫣红的穴肉急促收缩,紧紧裹住深插的阳具。
卓松泉双目赤红,凶狠又野蛮,完全没有了平日里光风霁月的高洁气度,“你这个‘剑仙’,是贱人的‘贱’,欲仙欲死的‘仙’是不是!生来就是给人睡的…嗯
是厌恶吗?
两腿几乎掰成直线,颖半夏忍受不能,偏过头,皓齿扯住枕边,腿间饱满的红睡莲憨态可掬,结结实实迎接每一次撞击。
于是,沸腾的血液从胸腔循环到周身,当真是朝气蓬勃。
旧毒复发了…
随着一声急促的惊喘,床榻连接处的榫卯狠狠地撞响!
他抗拒的姿态无疑激怒了卓松泉。
“啊!”
颖半夏眼角湿红,指尖沾着一点透明粘腻的水液,五指被新任的庄主紧攥在掌心里,像一只重枷加身白鸟,无处可逃。
“…啧…水真多…贱人!我跟卓销谁的大!快说!”
“…不行…”他声如细蚊。
肿胀湿滑的红肉身不由己,在急进急出的带动下徐徐绽开,好似挑开牡丹花细蕊,锦簇的花团搅得天翻地覆,淋漓水声大作。
“你这个该死的荡妇究竟有多少男人!这么会吸!”他将口中已经神志不清的“荡妇”翻过去,抬高莹白修韧的右腿,就着腿侧淌流的水自上而下的肏进去,犹如一个被戴了绿帽的丈夫,正在惩罚不贞的妻子。
接下来的事就由不得颖半夏了,万蚁啃食心肝脾肺肾,一点一点蚕食意志,麻痒翻涌进血肉骨骼,他大口喘息着,瞳孔逐渐涣散,几乎是悲鸣着喊出:“难受,难受…相…公…”
“叫出来!”底下木头似的反应让卓松泉非常不满,那完全是对他蔑视,“叫相公!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