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松泉武功不是白练的,顺势擒住那清瘦的腕骨,利落反扣过去,面沉似水,扯过一旁枕巾,揉成团,彻底堵实他的嘴。
红烧rou作为一道广受好评的名菜,烫嘴合情合理,咬人就太倒胃口了。
虽然这人的唇形真的特别好看,一粒殷红的唇珠如冰糖葫芦一般娇艳欲滴,若是浅尝一番,想必滋味不错。
遗憾的是,玫瑰多刺,海棠无香,架不住美人像只大白鸭特别能叭叭,所以还是堵起来比较赏心悦目。
床是拿来让人舒服的,又不是拿来让人受罪的,卓松泉可不想在床上的时候还跟人吵架。
两只手腕被牢牢禁锢在头顶,腰间用来连接衣服的绸带缓缓抽动,“圣贤?圣贤不过都是后人封的泥菩萨罢了,反正死人没办法说话,好话坏话都是从活人的嘴巴里钻出来的。”
“一个圣贤倒下,另一个圣贤才能站起来。”
“拿来踩的东西,别太当真。”
昏暗的床帷中,无耻且强悍的青年笑意盈盈,颖半夏额头青筋毕现,眼球爬上血丝,不用怀疑,若他手里有刀,势必要与这人同归于尽!
他低估了卓松泉的本事,在巨大的实力差距面前,自己的抵抗幼稚得如同一个初生的婴孩,外衫顷刻间便全部离体,随手扔到榻下,卓松泉用解下来的腰带缚住他的两只手腕,绑在床头。
长江后浪推前浪,白浪死在沙滩上。
如果说这位曾经名扬天下的剑仙眼珠里还能涌动什么情绪的话,大抵名为惶恐。
中衣,内衫…亵裤…
解开的过程就像剥落原石的外皮,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会甘心。
美玉还是顽石?他不停探索。
当这具美玉铸就的躯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时,脑海中设想过无数次的卓松泉依旧忍不住呼吸一滞。
通体瓷白,绷紧的肌rou漂亮如斯,腰线明晰流畅,充满了生命力。
“你是双人?”他犹豫出声。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
古书记载,这世上除了常见的男人和女人之外,还有一种身体构造奇特的人。
谓之:双人。
顾名思义,他们既有着男子的外表,也有女子的体征。
那秀气的玉jing下,悄悄生长着一朵妩媚的牡丹花。
极小,羞答答地藏在下面,花心轻拆,里面一粒嫣红的rou珠在他的注视下颤颤巍巍。
最隐秘的部位就这么大大咧咧地袒露他人面前,颖半夏脸色红一阵青一阵,他很久没有这般难堪过了,这个人偏偏还是要命的卓松泉。
他怀疑是老天爷在故意整自己,一股荒唐感油然而生。
“…呜呜!”他不是小孩,再下去会发生的事一定是他们都不能承受的,颖半夏不由得用眼神连连恳求,希冀卓松泉能拿掉他嘴里的布团,趁一切还来得及。
可卓松泉已经完全被造物主的杰作所吸引,目露痴迷,魁梧的躯体俯下,大掌按牢劲瘦的腰胯,吻上他哀求的眼睛,道:“你乖一点,我不弄疼你。”
说完,床帐里响起衣料摩擦声,仿佛点燃油桶的火石,窸窸窣窣,空气温度逐步升高。
前者如坠冰窖,转眼间,一副Jing壮赤裸的成熟男人身体与他坦诚相见。
卓松泉面容俊美,背阔胸宽,此刻属于武人Jing悍的体格一览无余,能看出惊人爆发力。
由于常年在外奔波的经历,结实肌rou上伤疤纵横交错,最凶险的一道在胸前,如果当时的伤口再深几寸,他必死无疑,很难想象这具伤痕累累的躯体属于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
颖半夏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些撕裂的疤痕,清亮的凤目大大地睁着,想不通为何如此,一时怔住,卓松泉见了十分受用,于是又凑过去亲他,说:“包管让你欲仙欲死。”
冷水当头泼下,无情掐灭颖半夏心口生出的疼惜,胸腔涛涛怒火蒸腾,一张俊脸化作天边火烧云。
卓销教的什么破儿子!
他很想用一切恶毒的词汇来嘶吼怒骂,左一个右一个耳光扇得身上的小王八蛋脑袋开花!
可惜,目前他做不到以上的任何一样,只能承受。
眼前的美景像极了自己爱吃的红烧rou。
红扑扑,亮晶晶,颤巍巍。
这朵形如丹凤的牡丹,外白内红,花须稀疏;稍作揉捏,颤巍巍地流出一小股晶亮的汁ye,卓松泉瞳色越发暗沉,试探地伸进一根手指,轻轻搅动里面红润的花蕊,顿时,咕叽咕叽的水声清晰可闻。
下半身被抬起,本来已经差不多放弃挣扎的颖半夏瞳孔一缩,反射性蹬动长腿,卓松泉轻而易举地按了回去。
接着是,承载着痛苦与荣耀。
幽深的眼眸眨也不眨,安静又专注的嵌入他的模样,高温的皮肤里渗出男性的麝香,宛如一只蓄势待发猎豹。
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一个男人”。
年轻、强壮、野心勃勃,他该是天生的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