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又一次的拒绝后,韩闻找人再也不避讳他,不同的男孩女孩在他怀里流连。
意识开始回笼,回想到昨晚令人羞耻的情欲,凌志觉得自己要疯掉,一阵阵绝望感袭向胸口,泪水从眼角滑落。
那天晚上的事他简直不敢回想,太凌乱,太屈辱,太疯狂,太无力……
“宝宝……”声音沙哑而慵懒,仿佛蛊惑人心的海妖。
他对此无力,他还是,还是无法诉诸于口……没有勇气告诉他,他身体上的奇异与残缺。
双腿发软,男孩颤抖着推开门离开。
鼻子轻蹭他的耳朵说:“宝宝,我是个男人,你老是拒绝我,会让我对自己的能力多想,宝宝,刚刚那个是故意的,给我一次,宝宝……”
此时,凌志与他面对面,小花吸着他的肿大,嫩白的大腿与有力腰腹产生巨大反差。
……
再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他依旧不敢……不敢……
凌志身体发软,下身撑不住般往下坠,那团火热进得更深了,他挣脱不开绑着的西装领结,手指交合,撑在男人腹肌上,眼泪无助地掉,鼻尖发红。
“宝宝受不住了吗?”傅融俯在他后颈,轻咬他的耳垂。
男孩颤着腿往前爬,却被一次次撞击后,被拉回身体,傅融轻笑着吻他的后腰,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嗯……”
傅融将他的手举过头顶,轻嘬他的小臂,轻咬他的手腕,又放开,让他整个人跌落在他怀里。
凌志回到家,关上门便急冲冲脱掉身上衣物,冰冷的水从洗浴蓬头里迸发,直直浇落在他苍白的脸,脖子上的紫红斑印显得格外扎眼。
韩闻仿佛是他少年时的一辉光莹,铺撒他心房高地。他把韩闻藏在心口的最完美的宫殿里,不敢过分触及,连包容都充斥着小心翼翼,生怕这层晶莹的光壳一碰即碎。
傅融亲着他的肩骨,向后躺,将怀里的人翻了个身。
半翘浓密的睫毛颤了颤,男孩睁开眼。凌志只觉全身酸痛,下体更甚。
从小就没人会接受自己残缺的身体,他怕,他很怕,终于有一个爱他的人,他不想看到他脸上表露着厌恶,凌志觉得他不会敢承担这样的后果,会崩溃得难以自抑。
“宝宝……应我。”傅融用力往上顶。
母亲对他身体的厌恶表情如火红彤彤的铁烙般焊在他心口,想要亲近母亲的小凌志被一把推开,撞翻在地,眼泪划过粉颊,淹没在春泥与花绿间。
第一次发现男孩亲他时,凌志整个人气极,质问他为什么,韩闻抱着他说抱歉,手不老实地往凌志的大腿侧摸蹭,另一只手轻拽他的手,覆在发烫的下体。
“宝宝……”
理智在和疲意与不堪抗争,男孩擦净下体,一件件捡起被蹂躏散落在地的衣服。
完成学业上的作业后,凌志浑浑噩噩在自己逼窄的小屋里呆了三天。期间,韩闻的电话他一个都没接,朋友的问候也是草草聊结。
凌志几乎要沉沦在韩闻一声接着一声的“宝宝”中,但当男人的手快要伸进他内裤的时候,他无法思考地一把推开,两人脸色沉重。
凌志盖住了自己的眼睛,静默了一会,吐了口浊气,擦干眼泪,忍着身体的不适,想要下床,双脚刚碰到地,还没用力站立,凌志整个人跌跪在地,手指扑在柔软的地毯上,红白交杂的液体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凌志急急夹紧大腿,眼泪直直往下掉。
……
男人亲了亲男孩的脸颊,用湿帕仔细地擦净男孩的下体,而后将人搂入怀中。
处理干净后,凌志整个人瘫在床上,不知所思,下体的撕扯,精神上的疯拽,守了十九年的秘密被敲破粉碎,眼泪无控地垂落。
双性的身体对情欲渴望更高,每当韩闻触碰他,亲近他,表现出渴望他,这具身体总能轻易被欲望勾起,轻颤浮动。
“嗯……”
……
他仍旧忘不了他们的第一次见面,那天,大雪弥漫,沉沉地往下坠。十三岁的凌志一个人待在凌家后花园,手冻得红肿僵硬,表情认真地在堆一个白色的蛋糕,白团上插上一个黑灰色的树枝。
赤裸的身体布满青紫的吻痕指印,下身的痛难以启齿,凌志得趁着没人早点离开。
“叮叮叮……”下午两点的铃响了,凌志拖着疲极的身体坐在电脑桌前,给导师发去最后的论文答辩。
凌志伸长脖子,摇了摇头,要点了点头。
“啊……嗯不,慢一点,求你,求你了……”
夜半,男孩身体细软,睫毛如小扇般紧闭窗门,嘴唇亲得红肿,脸上泛着红润与疲意。
……
性爱折辱他的身魄,他在情药的作用下为可悲的情欲下跪,在疼痛与欢愉的交织中自甘堕落。
凌志对自己的身体异样感到厌恶,对自己事关双性的秘密无法张口,刚开始是装傻,被韩闻一次又一次地逼近打破,后面是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