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抓住他的脸,把我那根沾着精液的大屌拍在他脸上,然后开始磨蹭蹭动,用他整张脸脸交。我的龟头滑过他浓密的湿漉漉的眼睫毛,轻轻戳刺他的泪眼,挤过他还混着乳白精液的嘴唇,几下戳动后又刮蹭他的脸肉。
我箍住他的下颚,强迫他看我,强迫他看我的鸡巴,看我操他的脸。
他的泪眼里有抗拒,有愤怒,唯有这时,他是活生生的。
我射在他脸上,精液射进他眼睛里,令他紧急闭上眼,我用把鸡巴插进他嘴里的方式做清洁,退出后命令他把面前阴茎上的所有液体舔干净。
因为眼睛里都是精液,他还睁不太开眼,眯着痛苦着挣扎着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上我的阴茎,吸吮我的龟头,舔掉上面的一切吃进嘴里。
我这才松开刚才一直箍着他下颚的手,转而抚他的脸,轻轻拍了拍。
“很好,这就对了。张颂文,你能做好,你喜欢。”
张颂文抬眼看了下我,很短暂,然后就低下头去不再动作。
我拉上裤链,下车,关车门,整理衣服,开车门上驾驶座,启动车子,开始行驶,同样一气呵成。
回到开往小院的正路上后,我透过后视镜看张颂文。
他已经用随身带的纸巾擦过脸,穿好衣服,恢复上车时的姿态。
“喂,你说真的,”我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这次的戏到底怎么样,都说好了的,你不可能——”
“没意思。”张颂文打断我。
他看着窗外熟悉的乡野景色,面无表情地轻声重复:“没意思。”
三个月前我随周一围到张颂文家,他开一辆车在前面,我开一辆车跟在后面。
到了顺义偏僻农村的一角,前面的车停在院门外,几声鸣笛后,周一围下车,打开后备箱,把里面装的米面粮油副食生活用品等等一件件往院里搬。
我停好车,熄火,两手手臂搭在方向盘上,注视周一围忙碌的身影。
没一会张颂文走了出来。
他穿着简单的居家服,一头卷发乱糟糟的,胡子也乱糟糟的,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乱糟糟的。
他注意到我这辆车后,很快便开始和周一围争吵。
“算我求你行不行?”周一围的五官几乎要挤到一起,“我马上要出国了,你就一个人你让我怎么走?”
张颂文没有任何让步的意思:“你走你的,我这么大人了能有什么事?我真奇怪,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我会出事,我就是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待一段时间,这有什么不行的?你让他走!”
“张颂文!你需要有人给你开车!”周一围急得提高音调,“你至少需要有人给你开车!王师傅是专职司机,也上过经纪人培训班,你——”
话没说完就被张颂文打断:“我不需要谁给我开车,我不会去哪里。”
周一围盯着张颂文面无表情的脸,神情从焦急变为阴沉:“两年了,你还是不打算工作是吧?”
我下车,走过去。
张颂文看到我的第一眼,我先往地上吐了口痰。
我要让张颂文从看到我开始,就讨厌我。
如我预料的,张颂文先是惊讶于我无礼的动作,然后是惊讶于我高大臃肿的体型,最后是惊讶于我的容貌。
他睁大眼睛盯看我,一时呆呆愣住。
我无视旁边紧张的周一围,把张颂文从头到脚扫看一遍,然后带着不耐不屑说:“你就是那个没名没钱的废物演员张颂文是吧?啧,看着是他妈挺废物的。”
再一次如我预料的,惊讶呆愣后的张颂文,表情松动了。
他微低下头,像是不大敢看我。
“王师傅别瞎说,他很厉害,以后他会——”
“行了行了,”我不耐烦地摆了下手,“别和我吹,我没兴趣听,你让我来是给他开车干杂活的,也就一段时间,以后他怎样关我屁事!”
我看回张颂文,故意夸张地再把他从头到脚看过一遍,然后讥讽冷笑:“瞧丫这德行,还当演员呢,别到饿死都没活儿干没戏演。”
“王师傅你怎么这样说话!”周一围做出阻拦的样子,挨近张颂文带着歉意道,“抱歉啊,王师傅他一向嘴臭,他这人就这样,就因为脾气不好嘴臭爱骂人公司不爱用他。”
周一围冲张颂文耳语:“所以他工资低,每天来你这——”
我打断周一围:“行了别和废物废话了,你看他那废物德行。”
我冲张颂文挑下巴,不耐不屑近乎辱骂他的样子:“你没脑子难道连手脚都没有啊?那么大个人像根木头似的,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赶紧着搬东西!”
说完我走到周一围车后,从后备箱里拿东西搬,走过还沉默的张颂文时,我斥他:“还他妈傻站着!?废物到死是吗!?”
骂完我直接进院,我赌张颂文会跟着我搬东西。
“没事你不用动我搬就行,也没几件了没多沉。”周一围摆了摆手。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