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荒山野岭,就算不是在车里,也没人能听到他的声音。
但他流泪时真好看。
我知道他并不是在看我。
“等等!别!”他慌了,“我,我给你口!你别!”
当然,张颂文不会给我答案。
我甚至无法抽出一丝精力辱骂他。
他惊觉后摇头,伸手推我的手臂。
我呼吸粗沉起来。掐他的脖子抬高他的头,本来想说你好好舔我不用力,却看到他瞪我。
他不说话,之前努力捂嘴的手改为捂住整张脸。他试图把脸埋在手臂里,我没阻止,放他趴回在车座上,抱住他的身子,像要把我的整个庞大身躯都砸进他的肉洞里般狠狠撞击,手不时去抚他淌水发热的屌,每一次都能感受他身体的微颤。但我就是不给他手淫,我要让他的全部感官都集中在后方,在被我同样庞然的肉棒激烈进出的地方,我要让他习惯被我操到射精。
张颂文还是紧捂着嘴,努力不让声音发出。只是随着身体的适应,自指缝流出的声音不再尖锐溢满痛楚,而是变得连续趋向滑腻。
“张颂文,你真是好用。”我带着粗喘,把鄙夷的下流话语直接送进他耳中。
可他还是紧紧捂住嘴,甚至是要让自己窒息一样的。
我抬脸,沉重呼吸便全喷在他后颈,我直接去咬他的耳朵,撕咬,咀嚼,舔含他的耳朵,慢慢地腰身又动起来。
没动几下我就撤出来,拉开他
阿文……
那被我舔弄撕咬的耳朵完全红透,全是我的口水。我顺着舔他的脖子,拉开衣领舔他的后颈,些许肩颈背部,舔着舔着,我摸上他的鸡巴。
我不能出声,只能在心里默念,我不去看他,压低身体,把整张脸都埋在他的后背,手臂牢牢囚禁他的身体,下身疯狂冲撞紧密肉洞,撞得雪白臀肉一次次变形,流着汗珠透着艳红,最终射在他身体里。
然后我拉起他的脑袋,把那些精液抹到他脸上,唇上,捅进他嘴里。
我低伏下肥胖臃肿的身体紧贴他的后背,抱住他的腰身一下一下用力顶他的屁股,同时摸到他腿间抓他那被我操得一甩一甩的鸡巴。
我挑了下嘴角:“去你妈的。”
但他突然回头看我。
我把他翻过来,抓着他的腿继续干他,他不再看我,什么也不看,只扭着头,依旧把脸埋在手臂里。
我按他的头,让他的脸紧紧压住车座,让他无法再捂住嘴,让他在我的撞击操干下眼泪口水流得满脸满座位都是。
我愣住。
但生理性的东西就是这么无奈,就算痛苦,被他这样看,我还是感到鸡巴要爆了。
然后我抬起他的身子,再按低他的头向他腿间:“看见没有,你那根东西被我操得硬邦邦,还流水呢,你他妈挡什么,臭婊子。”
骂完我掰开他的臀肉,就着鸡巴上那些湿漉漉的液体,顶住洞口直接往里挤。
我感受到他的颤抖,但没有感受到他的阻拦。
我想,那仅仅是出于羞耻吗?还是因为,这声音不属于我。
虽然艰难,我还是完全挤入进去,得益于他的身体已经适应我对他的强奸,进入之后肠液就迅速分泌,我能够稍稍挪动,然后便是抽出再撞入,抽出再撞入更深,一下又一下,卡着那敏感点,依旧急躁,但渐渐规律。
出生理性泪水,明明我都还没往喉咙深处去。
那双好看的,流着泪的眼,瞪我。
我反倒不打他,因为怕失手把他打坏。我抽出鸡巴,带着一大股口水淫液,把他按下去翻过身让他趴在座位上,然后抬高他的屁股。
“不是很习惯被我操到射精了么,骚货,”我拉扯玩弄他的舌头,让那些白色翻滚在他唇舌间,覆满他的牙齿,“说过多少次了,你好好配合我,我就会让你爽。明明是爱吃屌的骚贱货,乖乖冲我抬起屁股求我干你多好,嗯?”
他看我,那双满是泪水通红的眼睛,直直地看我。
张颂文疼得尖叫,他捂住嘴,但随着我生硬刺入的动作,压抑的声音还是从他紧捂的指缝中流出。
他扭脸,再一次埋进手臂里。我知道他最怕的是我的亲吻,往常他越躲我越会去吻他,但今天我难得想要放过他,也许是刚才他看得太狠了的缘故吧,我或许还心有余悸。我去抓他后脑,粗暴,但确实是在抚摸他。我用这样的方式安抚自己。
我将两根手指捅进他嘴里,混着精液模仿强迫他口交的样子,指尖一次次挤进他喉咙深处,加上精液和混乱口水呛得他在干呕间咳嗽,眼泪又大把大把地流下来,落到我手上。
我缓慢动着,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搅着精液在他体内不疾不徐地抽插着,手里握着他的东西包裹抚弄。并不是真正的撸动,可他却在我摸了没一会后就绷紧身体,腰身下压紧缩,我惊讶间顺势加快挺动,沉沉撞击,很快他那根东西就颤抖着射出精液,我用掌心完整包裹龟头,让所有白浊全喷射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