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去院里,亮着微弱夜景灯的小院里没人。
我慌了,回去穿衣服打上手电,出院找人。
时间是凌晨四点多,院里的车都没动,步行加上一片漆黑的环境,再加上他的身体状况,我判断他走不远。
但他会去哪里?应该不是要往住户密集的地方,那就只能是出村的路。
农村的凌晨漆黑,安静,偶尔有鸟叫和虫鸣,然后就是自己焦急的喘气声。离村越远,路越难走,仅凭手电照出的一道光束对抗整片郊野的黑暗,对抗心里的焦虑恐惧,此刻我理解了曾重复如此无数次的周一围和林家川的心境。
我不断在心里重复“冷静,他走不远,一定能找到”的同时,牙齿连同嘴唇都在打颤,几次因崎岖土路而歪倒,差点摔个狗吃屎。
当内心的强制冷静变为祈祷时,手电光束里出现了他的背影。
他穿着单衣,踩着拖鞋,右手微微举起,好像在和右边空气里不存在的人牵着手,他微扬着脸庞,看着那个空气人,像是有说有笑。
既然被光束照亮,他应当发现后面有人。
可他无视了这道光束,依然看着右方继续向前走。
我惊讶他在漆黑的夜晚走在这条崎岖山路上竟然没有摔倒,是因为熟悉还是什么?
总不能是见鬼了。
我跟着他走,不掩饰我的存在,而他依旧慢悠悠走着,偏转的侧脸上有着某种独属的笑容。
我看他笑,听他用粤语和不存在的人说话,直到我脸上的汗都被夜风吹干,身体打过寒颤,我唤他:“张颂文。”
他停下来,慢慢回头。
看到我后,他脸上的笑容消失,牵在空中的手落了下去。
“张颂文,你认识我么?”
“认识,你是王师傅。”
“你在做什么?”
“散步。”
“你在和谁散步?”
他极快速地蹙了下眉:“没有谁。”
“那你刚刚在和谁说话?”
“没有谁,是我自言自语。”
“你要去哪里?”
他看了看左右,看回我,稍稍思考后问:“一定要知道去哪里才行吗?就不能不知道目的地,只是走吗?”
我说:“不行,你会掉进沟里。”
他嘴唇微微张开,一时惊讶,随即茫然,然后是垂低头,不再看我。
我看他没有要继续交流的意思了,迈步靠近:“大晚上的别他妈抽疯,连手电都不打,没掉进沟里已经算你走狗屎运!赶紧给我滚回去睡觉!”
当我的脚出现在他垂低的视线范围,他猛然回身拔腿就跑。
我赶紧追上去,当然,以他的身体情况,没跑出几步就被我追上,按住。
我用雷声大雨点小的方式打他,辱骂他,吓唬他。
他拼尽全力试图推开我,大喊:“你能不能不管我!?”
我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到后面树上,让他的后背狠狠撞击树干。
“所以,你害我大半夜睡不好觉,打着手电走夜路找你,还他妈想摆脱我是么?”
在他还因后背的撞击闭紧眼吃痛时,我高扬起手用力扇他一个大嘴巴。
我看到他嘴唇上的结痂破裂,新的血涌出来。
我把手电扔到地上,撕开他的衣服拽下他的裤子,压住他分开他的双腿。
还没完全从疼痛和晕眩中恢复,他就陷入恐慌,他推搡我打我踢踹我抵抗,我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起离开地面,一次又一次将他撞上树干,一些细枝和叶子被撞得掉落下来,我又打他,扇他耳光,将手指硬插进他今天被我施虐许久的后穴。
他疼得蜷缩,五官扭曲在一起,揪住我衣服的手再使不出力气。
“别,这里是外面,至少别——”他低着头,咬着牙齿浑身颤抖,无助乞求。
“你他妈也知道这是外面啊。”我打断他,抽出手指,用手臂支起他的双腿,将性器抵上他的穴口。
在我向里挺进时,我听到他在痛苦而近乎窒息的喘气声后轻轻说出:“救我。”
我立刻转眼看他,他仍闭紧眼,五官依旧被疼痛支配到扭曲,我也没有听错,他再次说出:“救我。”
这一次的声音大了些。
我一下子抓住他的头,压近他,鼻尖都碰上他的鼻尖,我强迫他看我。
“张颂文,”我近乎一字一顿地说,“你记住,没有人能救你,没有人。”
我看到他的眼睛缓缓睁大,泪水随之涌出。
很困难,很紧,连我也疼,但我还是将我的老二硬生生挤进他的身体。借着手电散出的微光,我一直让他看着我,看我操干他,强奸他,看我舔吻他的身体,吸吮他唇上的血滴。
他没再说过话,就只是疼,只是哭,我去摸他的鸡巴,他去抓我的手臂,又使劲摇头,可是毫无意义,我挤压着他的身体,侵犯着他的肉洞,套弄着他的性器,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