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垂眼,大掌抚过他的小腿,俯下身,发茬有意无意蹭了蹭姬怜的阴茎。
他张开唇,吐出舌尖,开始舔弄起姬怜的阴户。姬怜猛地揪紧安全带,阴茎吐了些精液,滴落在萧穆的脸侧。
姬怜的女穴发育并不完好,入口很窄,却兴奋地翕张,欢迎萧穆的侵入。萧穆掰开阴唇,舌头打着圈旋转,时不时勾他的阴蒂。姬怜浑身都在抖,他被干的时候老是抖得很厉害,跟有人轻薄奸淫了他似的,迈巴赫的车门随他身体的起伏震动,他缩起腰身,退无可退,长发贴紧脊背,发丝摇晃。
沉浸情欲之中,那些不快与痛楚短暂地如潮汐褪去。
“萧穆”
“嗯。”
萧穆的舌卡进甬道,被穴肉热情地裹住。他朝前深埋,嘴唇“啧啧”地吮吸吞吃,淫液浸湿了姬怜的阴唇,又为他尽数咽去。他的喉结贴近姬怜的菊穴,姬怜似乎能用他的后口感受到萧穆吞咽的动作,面上的绯红渐深。
他的两只手胡乱地摇晃,时而拽着自己如瀑的发,时而攀着车窗,时而按在萧穆的肩膀上。男人竟就这么被舌头肏得欲仙欲死,难言的骚浪,唇边不断溢出猫儿一样的呜声,呼气时舌尖往外伸出,艳得摄人心魄。
萧穆往上瞥了眼姬怜意乱情迷的姿态,气血上涌,感觉下半身硬得发胀。舌尖抽出,又抵在姬怜的阴蒂上,一下又一下按压,每一下都是要把整张脸埋进姬怜尽数女穴的力度,频率越来越高。姬怜迸出一声尖叫,身下的淫水汩汩,一汪往萧穆口腔中送去。
“萧穆啊!萧穆”
“嗯。”
每次他叫出萧穆的名字,对方就模糊地回应他一声,像是对刚才冷硬的话语作出安抚。可那灵巧的唇舌又奸得他两眼直翻白,他左右荡着腰身与丰臀,萧穆不知吃了他多少汁水。姬怜潮吹了两次,也全是一滴不漏地给人吞去。
萧穆在性事上有惊人的耐心。不知过去多久,最后姬怜只剩下可怜的呜咽,萧穆才换上自己的性器,长驱而入。
——夜幕终于遮去了所有日光,沉沉降临,密不透风地笼罩了大地。树影层叠的遮蔽下,一盏车灯亮起些微弱的光,倒映出两具身体抵死缠绵的一角。
姬怜忙了好几天,终于得闲,告了一小段假,照约定去见萧蕊。
他披一件修长的黑色风衣,匆匆来到医院。萧蕊坐在平时等他那架秋千上,惬意地摇晃,看见他朝她走来,面上迅速挂起轻快的笑意。
“怜怜哥!”她甜甜地喊,“你来啦。”
“小蕊。”姬怜张开双臂抱了她一下,揉揉女孩发顶,“怎么感觉又长高了。”
他坐在秋千上,和人一同荡起来。萧蕊轻轻摆着腿,“还好吧,上次哥还说我胖了。”语毕,她忽然想起最好别在姬怜面前提她亲哥,讪讪地觑了他一眼。
姬怜倒没太大反应,“是他胡说,你才没胖。”
“天天吃药,能不胖吗。”萧蕊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暗中松了口气,“你就尽哄我吧。”
“没胖,真的。都会好起来的,小蕊。医生说你好多了,我特地来看看情况。”
“切,难道我不好就不来看了吗!”
“你想我来就给我打电话,我比滴滴司机还随叫随到。”姬怜眨眨眼。
“切,我哪里敢叨扰大忙人呀,总裁先生。”
萧蕊笑得合不拢嘴。她翻出手机,“哦!给你看我昨天拍的小猫,一大堆聚在一起呢!可亲人了。”
女孩兴致勃勃地讲述她的住院趣事。姬怜揽了萧蕊的肩,听得极其认真,两人就这么在秋千上,你一言我一语地谈了一整个下午。
萧蕊今年十四岁,去年患了罕见的癌症,好消息是没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坏消息是疗程拉得很长,治疗费更是天文数字。她被迫休学,一年半载都只得在病房度日。
半年前,姬怜意外在病房和她相遇,得知情况后,他开始大力资助她治病,为她换上了最好的医师和医疗设备。
一路踩着早春的落英与绿叶,姬怜牵了她回医院。他细细地咨询了一番医师萧蕊的近况,甚至自己做了些记录,萧蕊缩在他身后,大气不敢出。医院的氛围总是沉闷,姬怜给她安排的医疗团队还个个不苟言笑塞她哥,直至姬怜领着她出门,她的唇角才又翘起来。
“想吃什么?”姬怜温柔问道,“辣的不行,太甜不行,太咸也不行。啊,太苦应该可以。”
“这还有什么能吃的啊!”
“那就带你去之前吃那个菜馆,我给他们提要求。”
“太贵了!”萧蕊瞪圆了眼睛。她哥平常来看她可没有这种待遇。
“没事没事。”姬怜眯起眼睛,姿态慵懒,笑道,“我可是总裁先生。”
“嘿嘿,那我可就不客气啦!”
萧蕊的身上是蓝白相间病号服,和车厢有些奢靡的暗色调格格不入。再次坐上姬怜的副驾,她对豪车的好奇从不消退,手不自觉地四处拨弄。
她鼻翼翕动,闻到一股汽车清洁剂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