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下不少。”亚历山德拉微笑着问道。他是在夸奖我。
“为什么是我,我只是一个十九岁的葡萄牙女子。”亚历山德拉定睛看着赵烈,仿佛能看清他的所有想法。
“阿隆佐大人注意,你是一个城市的职掌者,不是比利牛斯山的农夫。”赵烈不客气的回应。
“他们也许上战场杀敌还行,在救助难民方面差的太远,另外,我还需要借鉴你们的体系,说实话,你们的体系还是很有价值的,这方面,他们是无知的。”
是啊,他不需要,只要用武力就可以带走我。亚历山德拉制止了玛塔的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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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吗,现在的情形我需要吗。”赵烈微笑的看着玛塔。
地是怎么回事,人人羡慕嫉妒恨海外领地掠夺的财富。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瞪着充血的眼睛问道。
阿隆佐浑身一震,你连比利牛斯山都知道,脸色一正。
“你是嘲笑我吗?”尼玛,你现在是善意,天大的谎言,你是用你的刀枪表达善意吗。阿隆佐脑门充血,他率领澳门葡萄牙人击败了贪婪的尼德兰人,却是大意的被大明土著人偷袭被俘,这心里的憋屈那是别提了。
“因为我需要澳门以及葡萄牙,但这里的人我只信任你,你没有歧视大明人,而歧视明人在你们葡萄牙人中极为的普遍,还有就是你富有慈爱之心,我说了,我们有百万难民,我希望你可以帮助我救助他们。”赵烈诚实的回答。
“也许吧,现在你们的选择确是与我们为敌。”阿隆
赵烈没有纠缠,今日的进展已经让他满意了,过犹不及。
“所以,我只有这样办。希望你理解。”赵烈耸耸肩,摊开手表示无奈。能理解最好,不能理解也得理解。
“亚历山德拉小姐,我此次行动也是迫不得已,澳门不会把技术、工匠交给我,尼德兰人进攻我们,更不会与我交易。我得到的是造船、铸炮的技术,而澳门失去的不过是一些铸炮、造船的工匠以及几门大炮,几艘船而已,不过你们却可能得到一个外援。别忘了几年前尼德兰人入侵了澳门,他们也入侵了大明的福建,他才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如果他们攻入澳门,他们不会给你们留下一个银币。”赵烈继续加料。
阿隆佐明白原因在哪,只是心里郁闷的要吐血。
“好吧,我考虑一下,明天答复你。”亚历山德拉起身送客。
晚上戌时中,赵烈赶到大炮台,见到了议长阿隆佐,两个多时辰没见,阿隆佐的精气神皆无,衣服褶皱,须发散乱。
赵烈一咧嘴,三天时间,我最缺的是时间,三天打理船只,水手再上船熟悉,啊,时不我待啊。
赵烈头都快炸了,特么早先他还预计五天出发,现在看拍脑袋决定是绝不可行。
“我们本来有共同的敌人,尼德兰人几年前进攻澳门,他们又骚扰福建两年了,嗯,敌人的敌人,我们是否应该是朋友。”赵烈笑道。
“也许你就是个骗子。”玛塔气哼哼的说道。
赵烈没有再反驳,这话她自己都不信。
张鼓声来人禀报,船厂新下水的五艘盖伦已经控制,还有三艘福船,不过得十余天才能内部完工,出航。
“议长大人,倘若我此前用银子收购你们造船、铸炮的技术,你们同意吗?希望你诚实的回答。”赵烈问道
赵烈回到码头,李虎派人禀报,三艘盖伦船船况良好,不过,船内卫生极差,全部清理好最少得三天时间。
亚历山德拉终于动容,她不在意葡萄牙,不过她在意她的亲人。“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我需要你到北方与我一起战斗,做我和你们葡萄牙人的中间人,你也亲眼看看大明北方惨祸,看看我有没有夸大其词。”赵烈终于说出了目的。
“当然不,否则澳门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阿隆佐马上回答,这个问题很简单,如果将这些手艺随便交于明人,澳门拿什么在远东立足。
“阿隆佐先生,我是表达我的善意而来的。”赵烈开门见山的说道。
齐威来报,铸炮厂现有库存四十余门铁炮、铜炮,还有四门铜炮,六门铁炮在七天内完工。
赵烈立即找来赵达,要求码头小艇安排葡萄牙人员,我方人员混编巡视,我方人员只是监控,凡有到达的海船,许进不许出,监押起来,直到大队离开澳门,防止消息泄露,还有继续接济流民乞丐,务必不冻饿死人。
当然这一切得披上世俗的宗教的合法的外衣,你可以对当地愚昧的土著人喊出我们是为了改变你们的愚昧,传播主的福音来的,但是,对于赵烈这样熟知西欧的人还是免了吧,而这几天主仆两人见识了赵烈对欧洲风土人情的熟识,所以还是不要继续喊那些虚假的口号了,以免自取其辱。
∞,阿隆佐怒瞪双眼,
“那也是那些野蛮的士兵所为,与教廷无关。”玛塔小声地毫无底气的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