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个侦探?”客厅里,面对面坐着的两个人各自手里捧着一杯热茶,黑色的鞭子还被置放在不远处的柜子上,在主色调偏温馨的室内设计下,他们看起来还有那么一点和谐,如果忽略夏洛克有些微妙的表情的话。
约书亚将鞭子拿出来的时候夏洛克就开始思考是否应该停止伪装了,倒不是说他畏惧疼痛,假如这只是单纯的严刑拷打的话他当然可以接着伪装,可这是一个具有精神控制能力的家伙,如果对方的技术太过具有专业性或是过分出众,精神控制也不是闹着好玩的。
他是不介意冒险之类的事情,也确实相当好奇这个凶手的作案手法,但是如果只是这种领域的巅峰手段所做到的,那么就意味着他已经搞清楚凶手是如何控制被害人的了,也就没有必要继续这个伪装,只是出于尚未完全搞明白如何将尸体做到那样而有些犹豫,
也正是因为这个,夏洛克算是被揭穿身份的,而不是作为一个找到了真相的侦探主动放弃伪装开始推理。
因为约书亚和帕特里克的过往接触中是有一套流程的,如果帕特里克刚才的言语控制下并没有完全摆脱糟糕的精神状态,那么接下来要运用到鞭子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而他们之间的这类活动也本来就是在衣衫整齐的状态下进行的,也就是说,在夏洛克还没有来得及表明身份的时候,约书亚的
这时机实在凑巧,简直就像是约书亚打电话叫来的fbi一样,尤其是他们在进来以后目标明确地控制住了来自英国的侦探。
“我的电话都还没被接通。”面对夏洛克看向自己的目光,约书亚向对方晃了晃自己的手机屏幕以证清白,那上面确实还只显示着拨打联系的画面。
约书亚暂时挂断了联系温彻斯特的通话,大概是他的举动对于fbi们来说一点也不像一个正常的受害者会有的反应,其中一个似乎并非是跑外勤的年轻人走上前来,犹豫地问道:“你还……好吗?”
他在某种程度上和彼得有点相像,不是指长相什么的,即使他们都是棕色的短发,浅褐色眼睛,容貌还是有所区别的,至少这个fbi的年轻人就不会像彼得那样总让人觉得他是一个未成年人,虽然说他看上去以fbi的身份来说也还是过分年轻了。
约书亚是指他们走上来关心人的时候,同样眼神干净、真挚,发自内心的担心他的安危或者是精神状态,区别只是比起彼得,这个年轻的fbi性格似乎要更加内向一些。
但是看在不管是什么的份上,除了这些fbi开门时的动静让他惊讶了一会儿,他到现在还一脸平静地捧着杯子,这家伙为什么会觉得他需要关心呢?相比之下,他更加关心的是,这群fbi突然冲进他的家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很好。”仿佛被当成了受害人的青年这么回复,压根还没有要把手里的热茶放下来的意思,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疑惑的神色,“但是这是怎么回事?”
他倒是考虑过这跟自己最近感受到的监视有关,坦白讲,他本来还指望着借夏洛克的侦探身份正大光明理由充足地回头走到监视他的人面前质问呢,现在他们直接抓住了夏洛克,虽说他也没有必要考虑怎么出现在监视者面前了,会抓住夏洛克这点还是让人没法想通。
“他不是帕特里克。”瑞德这么解释,眼前的青年似乎并没有因为他的这个回答而理解这一切。
“我知道。”约书亚说,“在你们来之前我已经知道他不是帕特里克了,但是他是一个侦探,因为怀疑我是凶手才假装是帕特里克的,你们刚进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们是来抓我的,他做了什么吗?”
这个回复显然不在年轻fbi的预料情况里,但他还是尽力解释道:“我们是联邦调查局的行为分析部,近来和你建立过……控制与服从关系的人有一部分都被杀害了,我们起初也怀疑是你的作为,因为你致力于结束和他们的关系,而被杀害的这部分被害人都无法轻易接受这个结果,但是你没有充足的时间,所以后来我们认为有可能是你的心理医生,可不久前你的心理医生也被杀害了。”
约书亚确实有一个心理医生,自从和谢尔顿聊过以后,发现暂时还没法解决他跟彼得之间以后可能会出现的问题,他就找了一个心理医生试图解决自己的在这方面的问题,他有提到过自己在此之前为了解决这问题尝试解决的方法,阐明利弊时也提到过一部分人无法接受的事情,所以对方确实会知道那些家伙,可他并没有明确告诉过那位心理医生具体的信息。
不过这些事情是可以调查得出来的,因此凶手会是他的心理医生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对方同样被杀害了,事情就变得有些麻烦,这不可能是夏洛克干的,他最近才到美国来,他们之前都没有过任何交集,夏洛克也不可能有时间跨越一个国家犯案。
“可你们又为什么认为夏洛克是凶手?因为他不是帕特里克?”约书亚这么问的时候来自英国的侦探已经被带离开他的屋子了,整个客厅里就只剩下了这个行为分析部的年轻家伙在场,他示意对方可以坐下,因为这仿佛不是一场短暂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