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够接受去做的事情自然也多,为了家人撒谎杀人与正常人为了家人做饭打扫工作,对约书亚而言并没有什么区别。
因此彼得在最初听到约书亚说能为他做任何事时的想法也不能算错,约书亚的确信任他,如果彼得希望他做的是不符合约书亚对彼得认知的事情,那就不是约书亚认为能够成为他家人的彼得,他也不可能像毫无自主意识的家伙一样听从。
大约是这个回答终于让彼得放下了一些心,他的语气听起来也放松了一点,“我很高兴你信任我,可是你也不能勉强你自己,你不喜欢这种事情,我们就不做,如果我像昨天那样被蜘蛛本能控制失去理智,你最好直接打晕我。”
“你的力气比我要大多了。”棕发的改造人扯了扯嘴角,“把那样状态的你交给别人才不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应该做的事。”
这话让彼得暂时放下了约书亚是不是对他没有爱情的疑问,他碰了碰眼前男友的手指,脸上渐渐浮现出笑容,“那我们可以慢慢来?”
“我同意。”这样说着,琥珀色眼眸的青年反手握上了对方的手,“拉手和拥抱是可接受的肢体接触范围。”
事实上交|媾也并非是不可接受的肢体接触范围,只不过大约对于正常人来说,要对此有自然而然的反应恐怕才算是可接受的范围,而拉手与拥抱则不需要满足这些条件。
话音刚落,棕发棕眼的少年就一把抱住了约书亚,交握的那只手倒并没有因为这个动作而放开,“我觉得我能这样抱一整天。”
“这是美国队长的台词。”约书亚毫不留情地吐槽,虽然感觉彼得抱他像在抱一只玩偶,却也没有拒绝的意思。
被男朋友这样吐槽,年轻蜘蛛侠脸上的笑意也没有要消失的迹象,“但是我不会让队长这样抱你的。”
“如果你会才不是一个合格的男友。”约书亚这么回答,没有指出拥抱一整天的不科学之处。
这在正常恋人的对话中应该属于调情范围,而就算彼得是说真的,反正他也已经给可汗发完消息了,暂时没有别的事情,如果彼得打算这么耗上一整天,也不是不行。
最终他们当然不可能真的这么抱着一整天,到了进餐的时间,彼得还是放开了约书亚,而这间房子的另一个暂住者也在此时回来了。
经过这场谈话,彼得没有再表现出太明显的愧疚感,当约书亚表示他不需要一直躺在床上,彼得也没再坚持,不过做饭这件事还是由他承包了,因此夏洛克开门的时候两个人正坐在餐桌前。
卷发的英国侦探对此没什么感想,只是在脱下外套以后对约书亚说道:“多克斯死了。”
这个消息让约书亚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多克斯是谁?”
他在脑子里搜了一遍也没找到一个认识的人叫这个名字,并且还需要夏洛克特地向他提起。
“迈阿密的警探,警方们认为他就是海湾屠夫,同时也是杀死默里迪恩的凶手。”夏洛克躺到了一旁的沙发上,仰面对着天花板似乎准备思考什么,但很快又怀疑地看向了坐着的棕发青年,“你没有印象吗?迈阿密警局的黑人警察不多,他的性格也不低调。”
“这起案子和我有交流的除了你基本都是那些侧写师。”约书亚重新拿起了餐具,没有提及自己和德克斯特的相识。
如果是那个在医院里十分针对德克斯特的警察,大概杀了他的不是可汗就是德克斯特吧,鉴于德克斯特的杀人原则,可汗的可能性会更大一些,但海湾屠夫是德克斯特,和可汗没什么关系,或许他们两个人都有合作参与,也可能有别的人插手。
两个人凶手、案子的交流让彼得担心起来,“发生什么事了吗?”
约书亚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男友,思考了两秒,还是选择实话实说,“我的心理医生死了。”
“这就是……你委托他的案子吗?”这句话彼得停顿了一会儿才说出来,显然这对他来说是一个需要消化的消息。
约书亚可以理解对于正常人而言,自己也许是需要被安慰的对象,仿佛他的心理医生的死亡会是什么让他伤心让他伤心或者遗憾的事情,但这正是他在此时坦白的原因之一。
琥珀色眼瞳的改造人点了点头,“但是听夏洛克的说法,凶手已经找到了。”
“他们已经结案了。”说这话时,卷发的英国男人微微眯起了眼睛,却也没有反驳约书亚的说法。
得到答案,棕发的年轻人看向约书亚时依然面带担忧,“你需要我陪你去看看你的医生吗?”
约书亚沉默了一会儿,最终也没有反对,“如果你方便的话。”
“你必须要表现得像在为那家伙悲伤吗?”彼得离开以后,来自英国的侦探撑起了头,看向室友的目光中带着某种研究与审视的性质。
“当然。”毫无情感的改造人诚实回答。
他需要确认这与可汗有没有关系,如有必要,他需要一个不在场证明。
但这话他自然不会说出来,在某个部分上,这个不在场证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