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馅了吗。
“Cao你大爷的,敢骗老子!”孙崇乐暴走了,若不是丁宝儒拉着,铁定要把这平安佩塞马半仙嘴里去。
“大家都看到了,就这么满嘴谎话的神棍,能懂什么医术?所有一切都是他为了敛财编造的谎言。”寻双及时开口,将那些被马半仙欺骗的人阻下,马半仙还想狡辩,寻双低声对他说道:“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就算你侥幸逃脱,那些被你骗过的人可不会放过你。”
寻双说着,示意他看外面听审的人,被骗过的人都呲牙咧嘴,像是要冲进来将他生吞活剥,尤其是孙崇乐,额上青筋都暴出来了,那平安佩在他手中更是碎成了粉末。
“我兄弟最恨人家骗他了,上一个被骗的人,被他砍了手脚,装进一个坛子里,做成了人彘,不到半年就死了,只要给你安个罪名,我们六扇门杀人当地衙门不会管也不敢管,你还不如老实认罪,你杀害的幼儿,她们家里人本就是要将其扔掉的,被你所杀也不会追究,你只咬死这一点不放,也不会被判死刑。”寻双半真半假威逼利诱。
馋rou的大闺女
马半仙没直接应,前后看了看,分析了一下他说的利与弊,许久才说话,开口认了罪。
所有的一切还要从几年前说起,那时候马半仙只卖卖平安佩,有一天一个人找上他,告诉了人血馒头能治痨病的法子给他。
说这个法子是他家祖传药谱上记载的,治愈了无数人,他说的神乎其神,马半仙这老油条也被他唬住了,只是这人血从何而来?
那人便告诉他说可以从侩子手那儿买血。
随后马半仙去找马屠夫两儿子去打听。马屠夫一家子都是出了名的横,听马半仙想买死刑犯的血,便狮子大开口要十两银子。
马半仙总共家产还没有十两,又灰溜溜的走了,本打算用猪血鸡血凑合凑合,那人却说不行,一定要人血,随后又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成了马左牛右的干爹。
“你的意思是马屠夫一家的惨剧也与你有关?”
“有那么点关系,但一切都是那人指使的,也是他给的药,我不过是按着他说的做。”
“当初我家一切竟是你做的手脚!”马左牛右顿时改了先前好儿子的作态,撸起袖子就要揍人,马半仙赶紧捂住了脑袋,连滚带爬躲开,寻双点了他们二人的xue道才控住现场。
“那人是谁?”寻双再问。
“我不知他全名,只知他叫老三,是附近村的人,是个药郎。”
老三名一出,一旁听审的百姓有认识的,尤其是各个医馆的大夫,从他们嘴里得知,老三家住三花村,祖上都是药郎,平时隔五日来卖一回药材,可自从几年前他女儿突然暴毙后,他一家就搬走了,再没有回来过。
“说说吧,与老三家究竟怎么回事?”寻双说着,解开了牛右的xue道,牛右比起马左性子好上些许。
“我不……”牛右刚开口,就被寻双打断,“别说你不知道,老三就是针对你家来的,总没有无缘无故的仇恨,你若不老实交代,休怪我用刑了。”马左牛右典型的欺软怕硬的主儿,寻双不打算和他讲道理。
果不其然,牛右服了软,老实交代了。
几年前,他爹抓了个来他家偷rou的女偷儿,也就是老三的女儿。
白白净净的大闺女,哪舍得就这么报了官,他爹见色起意,对其威逼利诱,哄得她用身子来做补偿。
大闺女馋rou,听得以后能每天有rou吃,也就半推半就从了,扶着剁rou的砧板,瞧着她最爱吃的rou,被个比她爹还大的粗鲁爷们,用脏臭不堪的鸡儿破了身子。
那一场疼最终换了一碗红烧rou,疼得发软的腿被一碗红烧rou补了回来,她没跟任何人提这件事,而后只要一馋rou就去马屠夫家,上面嘴吃rou,下面嘴也吃rou,上面嘴喝rou汁,下面嘴也喝rou汁。
傻乎乎的大闺女并不知下头嘴儿喝的rou汁能造娃娃,没过多久她的肚儿越来越大,她以为是rou吃多了,长胖了,也确实是rou吃多了。
老三自家是采药的,会一点医术,瞧着闺女一天比一天大的肚子,觉得胖得有些不正常,自家的黄花大闺女,老三是一点没往怀孕上想,只以为是闺女生病了,便给闺女搭脉看看,这一查就黑了脸。
在爹娘的逼问下,闺女才说出了事情真相,老三气得拿棒子抽她,“馋婆娘,老子缺你吃缺你喝了?你竟给老子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
老三气起来手下没个轻重,还怀着身孕的闺女哪禁得住他这一番打,孩子就这么没了。
闺女也血流不止,可这病如何能给外人瞧?老三自己配了剂药给闺女用,可终究是没止住血,闺女没见着第二天的太阳,死在了被血浸透了的被窝里。
老三对外只说闺女突然暴毙,私下里去找马屠夫要个说法,谁知马屠夫抵死不认,带着儿子将他打了出去,而后老三就搬走了。
老三越想越不甘心,又偷偷一人独自回来复仇,再后来的事就是马半仙说的了,老三借他之手害死马屠夫,马半仙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