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有些不同。”张怀领喘匀了气,说道。
“哪儿不同了?”
张怀领收了手中摇啊摇的折扇,看了看四周,低声说道:“感觉。”
感觉?顾瑾之与丁宝儒同时翻了个白眼与他。
“你们还别不信,有男人滋润的女人和没男人滋润的女人,那可是两种感觉,我那嫂子肯定红杏出墙了。”张怀领笃定道。
“证据呢?”
这,张怀领说不出来了,“你们等着,我这就回去找,肯定让你们心服口服。”
自然不可能让他去胡来,两人将他拦下,查人还是交给官府吧。
顾瑾之与丁宝儒轮流盯梢齐氏,盯了好几天都没有动静,齐氏一举一动都很正常,没有任何不妥。
张怀领见迟迟无动静,就决定瞒着顾瑾之他们耍点花招试探一下。
借着小莲遇害的事,他说担心歹人再来,聘了好几个护卫回来,每个院里都安排了一个,最壮的放在齐氏院里。
八尺大汉天天只穿着个大褂子,露着腱子rou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让阳光照在蜜色健硕的身上,让汗水顺着肌rou线条滑落,无声勾引着每一个sao货,再收买几个不安分的丫鬟,时不时在其耳边说些勾引的话,没几天就见了成效,只不过,中计的另有其人,是二嫂的贴身丫鬟小荷。
小荷才十四,张怀领没想到这黄毛小丫头竟这么大胆,那天晚上也偷摸去了他们约好的地儿,计划偷偷将护卫换下自己上,可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一人和他是一样的想法。
祸起月亮,祸起狗(二更)
张怀领走到柴房门口,里头已经Cao干上了,男人女人的声音此起彼伏,张怀领听得这声音十分耳熟,借着月光往里头瞧了瞧,竟没想到里头和壮汉颠鸾倒凤的是他二嫂。
他二嫂打扮作小荷的模样,仗着柴房没点灯在男人身上肆意,上上下下,吞吞吐吐那巨物,看着很是熟练,想来以前没少做这种事。
张怀领还一直觉得自家二哥二嫂是三兄弟里最恩爱的一对,没想到竟会如此。
被震惊的张怀领此时不知大嫂院里也在上演好戏。
齐氏刚睡下不久,房间里又点了灯,没一会儿齐氏走到守门的汉子那儿,说她掉了颗珍珠,让他帮忙去房里找。
大晚上的让个壮汉去她房里找珍珠,明眼人都瞧得出是什么意思。
那汉子本就是张怀领故意安排的,假作不知,跟着齐氏进了房。
“大少nainai,请问珍珠是哪儿掉的?”
“不知道滚哪儿去了,你角角落落都找一下吧。”
汉子弯着腰在地上找了一圈也没找到珍珠,回禀道:“大少nainai,都找过了,没寻到。”
“还有一处你没找呢。”齐氏说着,提起了裙摆,露出赤裸的小腿,壮汉马上会意,钻进了她裙子里找珍珠。
“原来珍珠还在蚌壳里,小的这就替大少nainai抠出来。”
粗粗壮壮的手指不停在小珍珠上扣扣索索,舒服得齐氏直打颤。
“这蚌壳咬的忒紧,手指拨弄不下来,小的给您咬下来。”说完就张嘴贴了上去,疯狂舔弄。
齐氏彻底沦陷在他的唇舌之下,被他搓圆捏扁半点反抗之力都无。
杆子进洞,一阵猛戳,爽的齐氏直叫娘,趁她意乱情迷,壮汉问她:“大少nainai,小的比起你那相好哪个更好?”
“他哪比得上你……啊……啊……再来……”
“他这点功夫都没有,大少nainai怎么看上他了?”
“赶巧了,还是你最能干,百无一用是书生……啊……他连我男人都比不上,若不是没得挑……啊……继续……”
书生?两家里除了刘家大少爷,还有谁能称得上书生?
顾瑾之看向丁宝儒,丁宝儒神色难看。
张怀领这招美男计确实奏效了,将两个嫂嫂都拿下了,也不知该高兴还是该觉得自己脑子有包,给自家哥哥亲手戴了绿帽。
从下令抓人到审判不过一个时辰,刘家大少爷和齐氏都交待了,所有一切的开端还都出在那两条狗身上。
春暖花开,狗儿们也都发情了,汪汪叫个不停歇,扰得人睡不着,两家的狗恰好是一公一母,只隔着一道墙,气味之间,叫唤之间墙上多出了一个狗洞。
爱狗如命的刘家大少爷跟着狗钻到了张家,碰到了被狗儿扰得睡不着的齐氏,两人尴尬看着疯狂交配的两条狗。
一个是独守空房的貌美少妇,一个是丧偶多年的鳏夫,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心中的情欲被两条狗儿这么一点,顿时心痒痒了。
“今晚的月亮真圆。”刘少爷尴尬开口,齐氏随之附和:“月色亦醉人。”
“当真醉人……”月亮终究是承担了所有,高高挂在天际,照着那两个假借醉意之名,醉后乱性的两人。
而后两条狗成了一对,两个人成了狗男女,夜夜通过狗洞相见,却不曾想没多久狗子怀孕了,不一样花色的小狗让两家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