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想透了什么,她泫然欲泣:「老师你嫌我脏吗?」
苏砚咬咬牙,将女孩推离身上,捧起她的脸:「小菲,知道吗?爱妳的男人,不会逼妳为他服务……吸那里,很脏的。」
然后他伸舌轻舔那晶莹泪珠。
当他的舌轻柔触及她的颊,周沐菲如遭电击似的震了下,然后男人越是温柔地轻吻她,她越是泪落不止。
她主动轻解罗衫,裸露出饱满的浑圆,并将男人的手放置其上,泪眼婆娑,近乎恳求的呢喃着:
「老师,和我做爱,拜托你和我做爱。让我忘了周树诚、江柏舟,还有那些把我将母狗对待的人,让我忘了那一切。拜托……」
青涩女孩梨花带泪,楚楚可怜,椒ru微颤,嫣红挺立,没有男人能拒绝得了。
理智在这一刻溃堤,苏砚闷吼了声,以暴风雨之姿翻身将女孩压在身下,再也无法思考,什么「女孩未成年不碰」的念头抛之脑后。
事情来得太突然,他觉得自己像头发疯的野兽,竟是全所未有的渴望,他想倾尽全力摘下这朵凄楚的梨花。
他捧握她,那触感像块质地上好温润的玉,他疯狂舔拭、啃吻,女孩被他凌厉逼人的攻势弄得嘤嘤啜泣了起来。
「啊……啊……轻一点,老师,轻一点啊……」
他充耳未闻,强势架开她的腿,长指在她腿间来回抽撤……水声潺潺如溪涧,男人情绪堆满,他甚至不管她是否足够shi润,健腰一挺,不管不顾的直直插入她体内。
男人在她身上起伏着Jing壮的身子,连续猛力的抽插,伴随着「噗滋噗滋」的声响。
「嗯嗯……嗯啊……啊──」随着女孩越发高亢的呻yin,苏砚攀上情欲的高峰。
事后。
周沐菲不太确定这是什么状况。
当苏砚在她体内喷射了温热的种子,他清醒了,旋即懊恼地从她身上撤离,忿忿地低咒了一串,随手穿了条短裤,就打赤膊独自在阳台看星星,缓缓吐着烟圈。
一分钟。
十分钟。
半小时。
四十分钟。
……
时间缓缓流逝,周沐菲用棉被裹着赤裸的自己,通体冰冷,悲凉得想哭。
苏砚肯定后悔了吧!
后悔自己和一个肮脏的女人上床,她的身体毕竟被继父玩弄了千百次,多到连自己都无法算清。
颤抖着,她缓缓移动被男人蹂躏得青青紫紫的身体下床。
赤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她一丝不挂地走向他,滚烫的泪落不止,哆嗦着粉唇开口问:
「老师,你后悔和我做了吗?」
19、说说妳这些年来的事
19、说说妳这些年来的事
苏砚没料到自己会这么快和周沐菲有肌肤之亲,即便面对方巧妍这等上好的丽色,在大学时也是规规矩矩的交往了好一阵子,直到大四快毕业时,两人才尝试着探索了彼此的身体……他对自己绝佳的自制力向来颇为自豪的。
可没料,他会栽在十九岁的丫头中。她竟摧毁了他钢铁般的意志,让他像个满脑子尽是黄色废料的急色痴汉,过分粗蛮、急就章的了她。
还把她折腾得哭了出来。
当自己在女孩体内爆发的瞬间,苏砚甚至闪过万般龌龊的念头──当青涩美丽的女孩被Cao弄得在身下哀哀求饶,如花朵绽放至极致的美,只会让男人更想狠狠得占有,难怪周树诚梨花压海棠,日夜干她……
这电光火石间闪过的想法,让经历情欲高峰后冷静下来的苏砚吓出一身冷汗。
教养良好的他几时也生出这种下流粗鄙的想法?
这样的他与周树诚那种人人皆得而诛之的禽兽有何分别?
真该死!真混蛋!
他低咒了声,火速跳离床畔,离开女孩的脚步像在逃命。
夜色溶溶,山风拂面而来,夹带了溪涧的微润与山中的草木清香,在阳台上的苏砚点燃了烟,试图让自己冷静。
然而被他撇在房里的女孩误会了,当她一丝不挂的来到他跟前,眼角甚至挂着晶莹泪珠。
「老师,你后悔和我做了吗?」
女孩窈窕身段,被月华镀上一层淡淡的冷色银光,美得太不真实,彷彿下一秒就会被风吹散,与夜色融为一体。
她颤抖破碎的嗓音让苏砚的心房迅速塌成一片,击垮了他牢固的心墙。
他起身,将女孩密密兜拢到怀里,下巴顶着她发心闷声道:
「我不是后悔,而是在忏悔……忏悔自己像个急色的糟老头似的。妳让我绅士风度尽失。」
原来如此啊……周沐菲笑了声,又流下泪。这回是喜极而泣。
「好险老师不是想着把我丢下。」
苏砚长长一叹,指腹小心翼翼地替她揩去泪水,又是怜惜、又是满怀歉意。
「傻瓜。妳怎么就这么傻呢?就这样出来,也不穿件衣服,要是感冒,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