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许多,也难怪那些大臣们敢一个个过来敬酒,将他拖到了这个时候。
“我该早些回来的。”
他低声道,卫宝珠想起红裳的话,有些害羞地低下头,然后就感觉他在自己身边坐下,酒气混着他的气息穿过来,一点也不难闻。
两人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卫宝珠突然觉得有些不对,转头望去,“我们就这么一直坐着?”娘亲不是说……说年轻男人大多猴急,让她千万要多拖延一段时间,好让自己准备好么?
为此还特意教了她许多招式,可他怎么瞧着一点都不急?
李炽对上她满怀疑问的眼眸,下意识吞了口口水,怎么办,他好怕吓到她……
“你,一点都不激动紧张的?”
卫宝珠对自己产生了几分怀疑,都说她今天特别美,可为什么他却这么冷静?
李炽深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拉住她的手按住自己的胸口,“你自己感觉!”
手下的跳动快速有力,一下一下仿佛要从她的手心钻出来,卫宝珠满脸通红,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结结巴巴地道,“我,我知道了……”
只是一旦接触到,哪里还有能轻易逃脱的,李炽看着她眼波慌乱的样子,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猛地将人一把拉进了怀里,低声道,“你终于是我的了……”
温热的气息扑在耳边,带着几分酒意,偏那人迟迟不走,竟开始轻wen那处,惹得她连脚指头都几乎要蜷缩起来,连身体都仿佛不再受自己控制。
“太……太子哥哥……”
她话都说不完全,却被轻咬了一口,不满地纠正,“乖,叫夫君。”
卫宝珠感觉整个人都要炸开,也不知是为那句夫君,还是为他接下来的动作,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娘亲要教导她那些,原来……原来……
床幔轻晃,李炽情不自禁地压着她倒下去,却突然听得一声痛呼,身下的人儿委屈巴巴地道,“好痛,这都什么呀!”
他黑着脸看着她摸出来的桂圆花生之类,心知这是按例为了好兆头备下的,但到底烦它们中断了他的洞房花烛,撒气般地将床上的所有一股脑儿扫到了地上,然后再要继续,却听得那丫头娇娇地抱怨,“还是疼,是不是磕青了呀?”
“不如……”
昏黄的烛光中,卫宝珠咬了咬唇,含羞带怯地揽上了他的脖颈,吹气如兰,“夫君,你帮我看看呀!”
李炽喉头一紧,几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这个家伙!她居然……
衣衫褪下,价值千金的两件喜衫混作一团,渐渐压在一层层衣服下面,只露出一些边角来,房中咯吱咯吱声响起,满室春se,偶尔听得男子隐忍的声音,“还有哪处没有检查到,让我再仔细看看……”
“没,没有了……”
破碎的哭声被渐渐压下,然后便是更浓的春se,渐渐弥漫在夜的更深处。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打得枝头那朵白花散开了花瓣,可怜巴巴地在枝头摇晃,随着雨势渐渐加大,花瓣都几乎变成了透明,嫩黄的花蕊被冲刷得凌乱不堪,显出了一种羸弱不堪的娇弱美感,只能紧紧攀着枝头,才能不被这样大的雨水冲落下来。
待得渐渐雨疏风停,天边已经微微泛出亮光,温柔细雨包裹着枝头,原来一夜已经过去。
卫宝珠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爬起床去拜见的敬帝,又去凤鸾宫磕了个头,等到将一圈子祖宗牌位皇亲国戚都拜见完,回到元启殿时,几乎感觉连双腿都已经不是自己的。
都怪李炽!
她愤愤地在心中骂了几句,这才觉出娘亲那一番教导的重要性,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该怎样撑到天明。
果然,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
回房红裳已准备了热水,当她舒舒服服泡进去时,李炽却在被敬帝召了过去,将刚写完的一份圣旨丢给了他。
这是……
李炽低头扫了一眼,顿时就脸色大变,声音里也有了几分压制不住的怒气,“儿臣刚刚成亲,何以父皇要下与太子妃和离的旨意?”
“这是一份保障罢了。”
敬帝的声音疲惫,眼里有着几分漠然,“我没让你现在和离,我知道你们新婚燕尔,自然浓情蜜意,可是等到激情散去,种种矛盾爆发出来,我怕你守不住初心。”
李炽握紧了那份明黄色的圣旨,咬牙,“……儿臣不是您。”
“是也好,不是也罢。”
敬帝低低嗤笑一声,他当年也不是信心满满,觉得可以跟明华守住那一生一世的承诺,可是身在那个位置,会有着太多的身不由己,如今这道旨意,是他替明华送给那孩子的一个礼物。
一个当年他死都不肯给,才使得他们纠缠半生,最后落得这般收场的东西。
“拿去吧,若是你们一直如初,这自然不过是一道废旨。”
敬帝慢慢挥了挥手,“我老了,一个月后就会让位于你,这段时间,你就好好的过你新婚燕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