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查过小区监控、见过晏二少在暴雨歌唱的苟酉叹息了一声,勾着小模特的手伸进了裤子。
小模特会意,揽住苟酉的脖颈和他舌吻,手里尽职尽责挑拨rou棒。
苟酉对慕如笙这样的木头Jing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看哥们面子,一会儿也得凑合着上啊。他今天有点不在状态,松开了小模特,按着她的头,示意她跪下去用嘴。
小明星脑海中倏然一亮,凑过去盈盈一笑。
“晏少,人家连喂酒都不懂,哪里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呢?”她扒上晏栩的肩膀,轻轻一推,“这位妹妹嘴里没轻没重的,万一咬伤了您可怎么办?”
晏栩慢慢转过头,昏暗中他和小明星的鼻尖不超过两厘米。
小明星心脏狂跳,脸上依然保持妩媚的微笑。
她没有喜欢解围的圣母病,只是万一插嘴就可以不被轮呢。
“怎么?”晏栩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你愿意教她?”
“也不是不行啊,”小明星歪头笑了笑,手指轻轻戳了戳晏栩的裤裆,又舔了舔嘴唇,“这么好的教具谁不想尝尝呀。”
“哈哈……”晏栩冷笑两声,垂眼去看身下的人。
慕如笙就这么平静地躺在沙发上,好像没有看懂晏栩和小明星在做什么,对身处的危机形势一无所知,但其实她又是明白的,因为她的手指死死扣着沙发,泛白的骨节出卖了她的克制和忍耐。
小明星瞥着晏栩的脸色,见他没有反对,便主动掏出已经勃起的rou棒,坐在慕如笙身旁,双手像捧着珍宝似的给慕如笙看。
晏栩挑衅看了一眼慕如笙。
后者眼睛发红,睫毛剧烈颤动,似乎睁不开眼睛。
晏栩托起她的下颌,强迫她睁眼:“学着点——”
慕如笙轻声问:“学什么?”
“学怎么舔鸡巴。”
“不学。”
“不学我就和他们一起轮了你。”
“那也不学。”
“哟,那你还挺想被轮的?”
“不想。”
“那就舔。”
“不舔。”
“不舔就学。”
“不学。”
“不学就被轮……”
得,又他妈绕回来了!
小明星对吃男人那玩意儿一点兴趣都没有,既然男女主鬼打墙,她一个炮灰,要什么上进心啊,就乖巧坐在一旁,默默扶着晏栩的Yinjing,划水摸鱼等待俩人吵出个结果。她背后是躺着的慕如笙,面前是晏栩的腰腹,正好夹在两个人的死角中,都没有人发现她偷偷打了个哈欠。
然而这时晏栩猛地支起身,拽起了慕如笙,怒吼一声:“你他妈再用这种眼神看我!”
房间里的轻笑、撒娇和旖旎的呻yin声就像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人齐刷刷转头,目光聚集到晏栩身上。
他双眼布满血丝,咬牙切齿,森森寒气从他身上源源不断散发出来。
因为晏栩突然动作而脸部紧贴着Yinjing的小明星一动也不敢动,空气凝固成一团,压得每个人都心惊rou跳。
慕如笙的衣衫被扯开,像被一朵暴雨摧残到颓败的梨花,雪白的脖颈向后仰着,显现出修长清晰的线条。
晏栩压抑了一整晚的爆裂脾气终于冲破伪装,胸膛剧烈起伏,山崩海啸般的狂怒轰然涌出肺腑。
所有人都不忍心再看了,这姑娘今晚必死无疑。
慕如笙在一道道或怜悯或同情的目光中,眨了一下眼睛,乌黑眼睫略微颤动,深吸了一口气,还没呼出去,全身脱力似的瘫软下去,仿佛不堪重负的灵魂在重压之外抽离了rou体。
怼在小明星脸上的Yinjing一瞬间软了下去——
“我Cao!宝贝儿!宝贝儿你怎么了?”
上一秒还野兽嘶吼的晏二公子吓得脸都白了,使劲儿摇晃慕如笙的肩膀。
后者紧闭双眼,毫无反应。
晏栩打横抱起她,顾不得自己鸟还露在外面,闪身迈下沙发,脚下一软,踉跄两步,险些跪在地上。
房间里鸦雀无声,所有人瞳孔震惊到发颤。
“120!120!快他妈打电话啊!”
晏栩抱着慕如笙,一脚踹开房间门,正要冲进走廊,突然肩膀被人从后面按住。
“别急,我看看。”
一个带着无框眼镜,相貌斯文的男人绕到晏栩身前。
这是晏栩狐朋狗友里算是稍微有点正事的发小,生平最爱长毛,每晚十点在三里屯溜羊驼频频上热搜的奇人正是这位仁兄,自家养的长毛动物能开个动物园还不满足,非要悬壶济世,治病救“毛”,大学念了个学兽医专业,不到一年竟然还真考下来了行医执照。
兽医仁兄扒开了慕如笙的眼皮,又摸摸她的脖颈脉搏。
晏栩发着抖问:“怎……怎么样?气……气的吗?”
兽医仁兄神色严肃,镜片后的双眼微微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