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异样,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们都感觉轿子比刚才重了一点。
只听说过鬼压床,还没听说过鬼压轿的,老爷是个不信鬼神的,即便察觉轿子重量不对,四个轿夫也不敢说。
继狐狸精之后,叶仙仙又做了一次鬼。
此时的她如壁虎一样附在轿底,等待合适时机。本来是想直接冲击轿子里,亲完就跑,但轿里有说话声,并非单刘迣一人。
出于一种直觉,车内另一人给她一种很危险的感觉。一个小任务而已,叶仙仙不想弄的太复杂。
刘迣的声音她很熟悉,另一人的声音有些尖细,而话中的内容却让她怔住了。
一个小时转眼即逝,叶仙仙始终没没找到下嘴的机会。
任务失败,昨儿晚白让狗皇帝睡了。
溜出轿底后,谨慎小心地看有没有被人发现,然后身如飘影,往顺和巷飞驰而去。
“今早皇爷分别去了三个娘娘宫里,皇嗣有望,杂家今儿高兴啊。”
“皇爷厌了哪个,再想出头可就难喽。姓楼的,不过是秋后蚂蚱蹦哒不了多久。”
林林总总的谈话里,叶仙仙对这两句印象最深。
前一句好理解,后一句……
应该是她想多了,楼家是勋贵,开国繁衍至今,嫡支、旁支、庶支,子孙繁茂,总有那么几个人在朝堂中有一席之地,应该不是她以为的那个人吧?
只是不知为何,总也无法定下心神。
叶仙仙隐约知道,楼苍之看似权柄滔天,却如同走钢丝,随时可能掉下来,摔的粉身碎骨。官员之间,同乡同年师生姻亲,关系千丝万缕,得罪一个人可能就得罪一批人,他得罪的人应该数不胜数。
要不,去看一看他?
叶仙仙犹豫不决。
到院里扯了叶树数纹路,奇数去,偶数不去。
脚边树叶撒了一堆,这下子,这颗观赏树遭殃了,一条树枝光秃秃的,一片叶子都没有了。
太安殿,御书房。
“几时了?”
“回皇爷,申时刚过。”
常向满心疑惑不敢问出口,自午后起皇爷问时辰不下五次,似是一直在等天黑。今早皇爷分别去了几位娘娘宫里,都未久留,也就对皇后也几分好脸色,其他两位宫妃似有不喜,不像是急着天黑要去宠幸的样子啊。
帝心难测,他也有猜不准的时候。
常向低声问,“皇爷,可要叫哪位娘娘来侍寝?”
按礼,单亲在守孝一年,双亲皆过世守孝三年,皇帝要做天下表率,但皇嗣传承关乎社稷,常向巴不得主子赶紧结束禁欲,广纳后宫,繁衍子嗣。
心腹太监的那点心思自是瞒不过燕慎,也正因为他的忠心,燕慎才用他用的放心。燕慎没接常向的话头,而是问道:“是不是朕以后所纳的妃子皆裹脚?”
常向不料皇爷会有此一问,回道:“不说仕宦,便是富庶点的人家,也都会给姑娘们裹脚。”
燕慎:“也就是说,朕的女人全都有一双畸怪的脚。”
常向觑了眼主子脸色,有些拿不准他话里头的意思,“裹脚为娘,不裹为婢。不然会被人耻笑,且世间男儿皆喜爱三寸金莲。”
还有一个原因常向没有说,裹了脚会令女子们在行走时必须绷紧大腿根部的肌肉,于是保持了产道的紧窄。
燕慎烦躁的解开一颗领口的扣子,那是他们没见过脱去裹脚布的真正金莲。
常向的这些话可把燕慎恶心坏了。
难怪都在晚上敦伦,要是白天,不得马上恶心软了。
今早从丽妃宫里出来,转而去了萧妃宫里,萧妃眉眼清丽,细看有一两分梦中仙女的样子,燕慎就来了点兴致,想试试是否也如梦中那般销魂。
脱去衣服,玉乳大小适中,比起仙女略有不足,也堪可握,只是有些松散,少了点儿弹性。燕慎勉强能把玩一二。
老情人相见!
萧妃衣物都脱去,玉体横陈,只脚上袜子不脱。他想到梦里仙女一双白嫩玉足摇摆,脚指甲上一个个都涂着鲜亮的丹蔻,摇摆起来让他心旌神摇。自也要萧妃把袜子脱去,供他赏玩,萧妃却期期艾艾不肯脱,好脸哄不听,燕慎直接下了命令。
然后就看到能让龙根瞬间软掉的丑陋而又畸形的脚。
燕慎只恨自己为什么要那么执着。
由此,梦中仙女成了他最大的慰藉。
她说今晚会与朕梦中见,天怎么还不黑……
转移注意力,燕慎问起另外一事,“朕让你查楼楼苍之,有眉目吗?”
常向慎重道,“皇爷让楼都缉拿贺贼余孽,楼都似有疏忽,至今未果。”
“是疏忽还是有意放水?”
“臣不敢妄加揣测。”
若说楼苍之跋扈飞扬,呼啸京中,他信。可若说楼苍之违逆皇命,阳奉阴违,却是不信。想到前些天私库里添的心爱物件,常向将不该说的话咽了回去。